聞此,西門彩珊腦中的一根弦明顯是斷了。
“你竟然用了御魂術中的氣吞山河,你不要命了你?!”
“你才天靈境界就去吞噬玄靈巔峰的煞靈,你這是要與它同歸于盡!”
氣吞山河是什么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更不論他修為還比之低了整整一個大境界。
在這死靈秘境內還好,活人氣息沒那么重,不至于讓他體內的煞靈暴走,勉強還能壓制。可一旦出去遇到了活人,這只煞靈肯定是經不住誘惑,直接破體而出的。
可以他的實力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怎么可能會被逼的用這招。
想此,西門彩珊不由得眼眶又有些發紅,本就哭過的眸子此刻腫得越發厲害了。
“是誰讓你舍得這么拼命?”說著,她的左手不動聲色地撫上了諶言齊的額頭,頓時,屬于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好不容易在無數記憶碎片中找到了諶言齊使用“氣吞山河”的那段,西門彩珊看了一遍后,便退了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腦中回想著諶言齊使用“氣吞山河”的手法,突地捧住了他的臉頰,輕聲道:“好好活下去。”
不是答應我要好好好活下去,不要為了我而活。
話音剛落,隨即她便吻上了他的唇。
“你……唔!!”諶言齊話還沒能說出就被堵住開不了口。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氣勢縈繞著二人,似乎要將這兩人圍成一個巨大的蛹。
見她竟使出了自己宗門的“氣吞山河”,諶言齊瞪大了雙眸。他不是驚訝于她會這個術法,而是他沒想到,西門彩珊竟然要逆轉術法,將這只煞靈從他的丹田內吸出來渡到自己那里去。
諶言齊艱難的抬起手推搡著,想要掙脫她的禁錮,卻不料竟被她反壓在了地上,加深了這個吻。
他現在的模樣,就算是一只空靈境界的死靈都能輕而易舉地干掉他,哪里是西門彩珊的對手。
他想吸過來,卻完全沒有力氣,只能無聲抗議,咬破了她的唇。
她自然是無視他的反抗,他怔怔地看著她,布滿血絲的眼白絲毫不想從她的臉上移開,好似要將她盯出一個洞。
西門彩珊如今不過十五歲,無論是她的修為還是她所展現出來的天賦,無疑是各方勢力爭先恐后拉攏的對象,假以時日,她的成就絕對不會遜于白子欣。
可如今……他毀了一個天才。
煞靈已經完全進入到西門彩珊的丹田。
她猛地抽身,唇齒相離,似乎極其厭惡,看著諶言齊的眸露著寒光。
他已經不適合再留在這里了。
西門彩珊一把抹過嘴角滲出的鮮血,有些泛白的唇被染的艷紅。
諶言齊還躺在地上,而西門彩珊已經站了起來。
她疏離冷冽地看著他,他站起來還想說什么,話還沒能說出,卻被西門彩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毣趣閱
力道很重,重到令他的半邊臉都是紅印,嘴角亦是一片青紫,淤血溢出。
他怔怔地看著她,有些發愣,就見西門彩珊一把將傳送符摁在他的身上。
“滾!”別走。
“我討厭你!”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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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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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