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坐在兩女朋友中間上課,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代的一些高中男女,在感情上糊涂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在女生的思維觀念里,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就會一心想要嫁給對方,不管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
只要男生不拋棄自己,他的花心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而一旦女生提出結(jié)婚的想法,男生再喜歡這個女生,都會想辦法把她給甩了。
仿佛結(jié)婚的念頭,會要了男生的命。
被甩之后的女生,覺得自己失去貞潔,但凡有男生愿意要,就會很隨便的把自己奉獻出去,哪怕這個男生長得極其惡心。
有些女生甚至可以像個籃球般,被各種男生不斷的傳來傳去,到最后,隨意的找個農(nóng)村離異的男人嫁了。
自輕然后自賤,無知然后無所謂。
沈歸的思緒,回到前世的高三。
和吳美人同桌的曹天真,與六班的何春華好上了,男才女貌,挺不錯的一對。
可后來何春華談了別的女朋友,曹天真即使甘愿備用,還是被甩。
曹天真帶著父母,直追到何春華家里提親,不要彩禮,還給嫁妝。
何春華父母一口拒絕,理由是自己的兒子能考上大學(xué)。
女孩純潔漂亮,帶嫁妝白送。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十年后,何春華的父母會覺得祖墳冒青煙的。
因為十年后,何春華成了不上不下的光棍。
曹天真追求無望之后,開始了盲目找接盤俠的模式,被學(xué)校十幾個男生睡過,連班上的魔鬼都品嘗了。
高考第一天,曹天真在考場流產(chǎn),但不并知道孩子屬于誰。
不過曹天真本也沒準(zhǔn)備上大學(xué),對高考結(jié)果無所謂,參考不過是為學(xué)生時代畫個句號,可惜連句號都沒能畫上。
最后,曹天真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嫁給了她本村一個四十好幾的瘸子,在沈歸還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她已生了兩個孩子。
曉峰的三所高中,至少有幾百個曹天真這樣的女孩。
所以鐘頌他們才能夜夜做新郎,天天換新娘。
以二十年后的眼光,去看待此時的事情,會覺得荒誕。
可存在即合理,至少此時,娶老婆還不是什么社會難題。
念及此,沈歸不再覺得自己是渣男,至少不是特別渣的渣男。
所以,游仙語和聶風(fēng)鈴就算發(fā)現(xiàn)了彼此的存在,也不太可能會放手。
可沈歸,還是希望她們過得開心些。
至于曹天真,現(xiàn)在還沒與何春華好上,以后也不可能好上。
沈歸的重生改變了很多事情,六班的男生再無膽子到二班撩女生。
有沈大閻王在,二班對外班來說,簡直就是閻王殿。
聶風(fēng)鈴已經(jīng)在夢云軒的飯桌上,看出了游仙語和沈歸的親密關(guān)系。
她扶著他的腰喝酒。
關(guān)鍵還那么自然。
如果自己是男孩,估計也會喜歡游仙語。
清麗脫俗的容顏,媚眼顧盼生情,身材更是凹凸到極致。
聶風(fēng)鈴此時感到焦慮和慌張。
她低著頭給吳美人的小靈通發(fā)了條短信:我覺得沈和游的關(guān)系不太正常。
吳美人回復(fù):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聶風(fēng)鈴一腳踢在了吳美人的腿肚上。
吳美人只得再回:別人笑我太瘋狂,我笑他人看不開。如果你想和他分手的話,我愿意接替你的位置。
聶風(fēng)鈴感到左有狼,前有虎,問她,無異于雞給黃鼠狼賀歲。
“我還能再相信你嗎?”
吳美人怔怔地看著小靈通,兩年多的姐妹情,恐怕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退出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還沒進入。
她沒再回復(fù)。
聶風(fēng)鈴的心痛到極點,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只能用淚眼注視著沈歸。
沈歸此時思考著中午怎么出去。
裝病?
有老中醫(yī)云百合坐鎮(zhèn),想都別想。
即使裝大病成功,外出也要老師全程陪同,而他出去要干的事情,是非常非常下流的。
此路不通。
翻墻?
大白天的,想再從男廁所的窗口下去,和翻鐵門沒區(qū)別。
此路還是不通。
賄賂保安?
沈歸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吃也吃過,拿也拿過,想再把手縮回去,那是萬萬不能的。
打定主意,他開始抱著享受的態(tài)度,聽政治老師講課。
灼灼的目光,盯著他的側(cè)臉。
沈歸剛想說,認(rèn)真聽講。
看到聶風(fēng)鈴悲戚的淚流滿面,他心里很是難過。
沈歸未加思索,從腰間摸出一把鑰匙,放到聶風(fēng)鈴褲子的口袋。
問女孩傷心的原因,不如用自己的方式哄她開心。
沈歸給她的手機發(fā)了條短信:我給你在朝陽小區(qū)買了套房子,2棟202,好好上課。
我的愛人,拿什么讓你開心?
當(dāng)然是大把大把的人民幣。
聶風(fēng)鈴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看著短信。
表情先是震驚,然后是竊喜,最后幸福洋溢。
聶風(fēng)鈴回復(fù):壞蛋,你是打算給我一個家嗎?
沈歸回復(fù):是的,我美麗的新娘,好好上課。
聶風(fēng)鈴終于肆無忌憚地笑了。
照這個速度下去,沈歸覺得,那十幾套房子很快就會花完的。
既然送了聶風(fēng)鈴一套,必然也要送游仙語。
她們這個周末,就可以在朝陽小區(qū)湊一桌麻將了。
沈歸接著給盧林發(fā)了條短信,讓他把摩托車送到校門口。
左邊的小仙女心無旁騖地做著筆記,她在感情上已經(jīng)非常知足,一心想要考上大學(xué),與沈歸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夢想。
中午放學(xué),沈歸大搖大擺地走進保安室,給保衛(wèi)科科長兼保安的趙勇泉,口袋里塞了一包極品金圣。
在趙勇泉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他已經(jīng)打開了進出的小門,溜了出去。
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趙勇泉趕緊將門關(guān)上,拆開煙,點上了一支。
這小子,出手可真闊氣。
十二點十分,沈歸已經(jīng)騎車來到夢云軒別墅樓下。
“親親小帥哥,你總算來了。”
柳青顏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朝沈歸勾了勾手指,轉(zhuǎn)身走向浴室。
浴缸里早已放滿熱水。
沈歸走到二樓,看著木地板上的外套,那是柳青顏剛剛脫下的。
心領(lǐng)神會。
再往前幾步,看到短裙,然后是內(nèi)衣。
直到浴室門口,看到了最后的遮羞布,半透明的黑絲內(nèi)褲。
門沒關(guān),柳青顏的身體隱藏在浴缸的泡沫之中。
沈歸關(guān)上門,脫下衣服,像條泥鰍滑進浴缸,浴缸里的水瞬間外溢。
柳青顏翻身爬到沈歸身上,發(fā)出一聲長吟,道:“我的親親老公,你有多久沒交公糧了?”
沈歸的手透過泡沫,指尖在她胸前的紅珍珠上游離。
“是私糧?!?br/>
柳青顏咬著嘴唇,皺著眉,釋放著身體的快樂和痛楚。
浴缸的水,一波一波,嘩啦啦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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