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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拂曉寺坐落在N市的北部區(qū)域,建于西晉年間,有著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的美譽。它身后就是玄武湖,綿延著一片風景區(qū)。風景秀美,人杰地靈。

  N市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如果你還單身,那必須要去趟拂曉寺。”
  網(wǎng)友笑談,上午許愿,下午就能脫單,白天去祈福,晚上就能遇到寶藏對象。

  因為離家不遠,陳遇許和許眠直接一路散步走去拂曉寺。

  天氣變得愈發(fā)溫暖,大概是周一的關(guān)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拂曉寺建在一個山丘上,要去會經(jīng)過一條蜿蜒的山道,道路兩旁栽滿了櫻花樹。
  早櫻已經(jīng)謝了幕,長出嫩綠的葉子郁郁蔥蔥,晚櫻正將要盛開,于是便出現(xiàn)了這樣一副熱烈和奢靡并存的震撼景象。

  許眠并不在意這個景觀,她本來也不就是為了櫻花勝景而來。
  因為爬坡略微喘了幾口氣,隨口問道:“五一快到了,你要回去嗎?”

  陳遇許看看她,輕輕頷首,“應該要回去一趟。”

  上次清明節(jié)他就沒回去,陳母已經(jīng)對他很不滿了。

  許眠“哦”了一聲,便沒在說話。

  剛快要到門口時,有個站在路邊的人攔住他們,“這位先生,你和你女朋友要不要來算一卦?可以逢兇化吉,助你們百年好合。”

  近幾年拂曉寺求姻緣的名氣越來越大,隨之拿著算命的幌子來騙錢的人也多了起來。
  這個人,看起來瘦瘦高高,穿得有點潦草,顯然就是騙子。

  許眠雖然之前并未來過,但是也聽霍青桐提起過這件事。

  她一把扯住陳遇許,把他往她身后拉,跟算命的保持距離,直接開口拒絕,“我朋友很窮,他沒錢給你騙。”

  說完不管算命和陳遇許的反應,直接拉著陳遇許就走,邊還要碎碎念,“你千萬不要相信他,什么逢兇化吉,他就是想騙你的錢。”

  陳遇許這種大少爺,肯定沒見過民間的這種小勾當,真由著他去,肯定會被騙得褲衩都不剩。

  陳遇許任由她拉著,看著她氣鼓鼓的臉,笑了起來,“我看起來那么好騙嗎?”

  許眠回頭認真看著他,給他洗腦,“他現(xiàn)在只說了一句,你肯定覺得你不會被騙,但是他再說十句一百句呢?”說完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而且你一看就是很有錢很好騙的那種類型。”

  很好騙?

  陳遇許輕輕垂下眼皮,輕“呵”了一聲,心想,自己確實很好騙啊。

  許眠并未察覺到他的情緒,直接拉著他來到了寺門口。

  寺門口不大,大概十幾級臺階,門口隔壁就是售票亭。

  兩人去買票,把票給了工作人員檢查,然后領(lǐng)著寺廟送的香進了寺門。

  穿過一塊牌樓,就來到了主殿的廣場上。寺廟內(nèi)滿山濃郁綠樹,翠色浮空,遠處高樓林立,有著鬧中取靜之感。
  來寺里上香的人也很多,多數(shù)都安安靜靜,執(zhí)香火參拜,細數(shù)心中所求之愿。

  許眠將香火點燃,認認真真地學著周圍的人往四個方向都拜了拜,然后慎重地將香插好。

  她回頭看著陳遇許手里的香,催促他也依樣畫葫蘆,“快點,你也拜一拜,保你今年財運亨通大吉大利。”

  陳遇許快要被她氣笑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學著許眠的樣子,準備拜一拜拿來交差。
  閉著眼睛低下頭的時候,卻還是沒忍住,許了個愿。
  他在心里一字一句,輕聲默念,愿許眠天天開心。

  許眠看著陳遇許上完香,頓時心滿意足,她笑嘻嘻地問,“要不要去后面城墻上走走?”

  陳遇許當然覺得可以,買了拂曉寺通往城墻的門票,兩個人檢完票,就往城墻上走。

  城墻很高,站在上面可以聽到風呼呼吹過的聲音,離天空也似乎更近了一些。
  天很藍,白色的云朵大團大團的堆積在其中,附近城區(qū)的景象盡收入眼底,往北看去就是視野開闊、風景秀美的玄武湖。

  許眠邊走邊跟他聊天,“我大學時有一門選修課,就是教我們認識植物和動物,考試居然是讓我們做蝴蝶標本,有次上課,就是帶我們來玄武湖公園,一路走一路介紹,特別好玩。”

  許眠往前走了幾步,靠著城墻,用手指著,“吶,就是在那里集合的。”

  陳遇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湖中綠洲的地方,“你們老師舍得買門票帶你們進來?”

  玄武湖公園最早之前,一直都是收費的景點。

  許眠搖搖頭,“當然不可能,我們是在公園免費之后才來的,其實好多名詞我都記不住了,就記得個八角金盤。”

  那是一個每片葉子都分成八頁的植物,雖然很普通,可能因為名字最好記,所以許眠對它印象最深刻。

  陳遇許輕輕笑了起來,“現(xiàn)在還想去看看嗎?”

  城墻上的風有點大,雖然天氣已經(jīng)漸暖,但也經(jīng)不住這樣一直吹。

  許眠當然非常愿意,兩個人往前又走了段路,順著臺階往下。

  城墻已經(jīng)有非常古老的歷史,磚墻有的已經(jīng)脫落,顯現(xiàn)出斑駁的姿態(tài)。在一片花紅樹綠之間,顯得更加神秘。

  許眠指著磚,“你知道這些磚上為什么有字嗎?”

  陳遇許此時壓根懶得理她,搖搖頭。

  許眠像是難得有在他面前顯擺的機會,得意極了,“這是明朝的‘物勒工名’制度,每一塊磚都會刻上經(jīng)手人的名字,杜絕粗制濫造。”

  陳遇許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順從著她的意思夸獎,“厲害,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小時候,只要許眠有什么要求想跟他提,都是一副先嘰嘰喳喳亂講一通的樣子。直到她自己憋不住了,才會說實話。

  許眠確實憋不住了,她停下腳步,看著陳遇許,“陳遇許,你不想問我剛剛許了什么愿嗎?”

  陳遇許停下,站在許眠面前,額前碎發(fā)隨著微風搖曳,一雙瀲滟的眼睛似含星光,緊鎖住許眠。

  因為走路的關(guān)系,又或者是天熱的關(guān)系,她出了點薄汗,臉頰微紅,眉頭微微蹙著,似乎十分緊張。

  陳遇許忽然就有一種考完試即將揭曉名次的緊迫感,他啞著嗓子開口,“你許了什么愿?”

  許眠咽了下口水,“我希望,我們的緣分可以再多那么點點。”

  話開了一個頭,似乎就不那么難了。

  “陳遇許,我要跟你道歉,為我以前擅自做主跟你絕交道歉。”許眠十分鄭重,聲音誠懇,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陳遇許的心歸到了原處,有謎底被揭曉的了然。

  雖然內(nèi)心在吶喊,想要更多。
  他依然克制地點點頭,“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如果一步一步慢慢來,是她想要的方式,那么他不介意再等一等。
  畢竟現(xiàn)在的情形,比以前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許眠松了一口氣,她伸出手,面容沐浴在陽光里,“那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她瞇著眼睛笑了起來,酒窩里灑滿了陽光,“你好,我是許眠。”

  因為舍不得,所以愿意走出來,因為舍不得,所以愿意再給彼此一次機會。
  希望姻緣能再眷顧他們一次,可以給她再多一點時間。
  她愿意以新的姿態(tài),這次換她,熱烈地走向這個少年。

  陳遇許壓住心里的悸動,他伸出手,桃花眼浮現(xiàn)出笑意,“你好,我是陳遇許。”

  相握的時間并不長,一觸即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卻是完全不同了。

  沿著城墻下的公園小道走了一會,就看到前面圓拱墻下,有人擺攤在賣棉花糖。因是周一上午,略顯冷清。

  陳遇許察覺到許眠的視線,拉著她走過去,“你好,一串棉花糖。”

  攤主邊收錢邊開動機器,靈巧地揮舞著竹簽。

  許眠一下子就樂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你的眼睛就差粘在這上面了,我怕你吃不到,晚上夢里會饞哭。”陳遇許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許眠不服,“我現(xiàn)在又不是小時候,怎么可能會為了這種事情哭。”

  陳遇許涼涼看她一眼,“你也知道你小時候——經(jīng)常哭啊。”

  許眠摸摸鼻子,心虛地認輸,往事確實不堪回首。

  第一次見面,因為游戲機的事情,兩個人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偏偏那段時間,兩家父母熱衷建交,時不時湊一起。

  許眠只能被迫和陳遇許相處,只要罵不過陳遇許,許眠就直接哭。哭一次,陳遇許就會挨一頓打。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兩家父母的建交結(jié)束。
  畢竟兩家家庭情況不太一樣,唯一的共同點可能都是有錢。

  許眠因為入學早,跟陳遇許同級,又湊巧同班同桌。很自然的,為了安全考慮,兩個人被要求天天一起上下學。

  此時棉花糖正好做好了,大概是看許眠長得好看的關(guān)系,攤主心靈手巧給她做了個兔子造型,小兔子眼睛嘴巴還是粉紅色的。

  許眠高興地道了謝,接過棉花糖,卻有點舍不得吃了。

  陳遇許嘆了口氣,“你快吃吧,要是喜歡,下次再帶你來買。”

  許眠聞言立馬果斷地咬斷一只兔耳朵,絲絲的甜意在口腔里蔓延開來,“這話是你說的,你可能不能賴皮。”

  陳遇許的嘴角帶了點笑意,“誰賴皮誰是小狗。”

  這是他們小時候常用的口頭禪,從陳遇許的嘴里說出來,許眠莫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以前,賴皮的人一直是她。

  許眠嚴肅起來,“這種條件太低級了,應該換成,誰賴皮誰罰錢100萬。”

  陳遇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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