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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大伙瞬間情緒繼續高漲起來,又輪著來敬酒。

  許眠坐在陳遇許邊上,看著他笑著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心里不免有些擔心。
  她悄默默地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往陳遇許的碗里夾了幾筷肉。

  霍青桐看著許眠一臉小媳婦的模樣,笑意忍都忍不住,她壓低聲音和何遠咬耳朵,“你快看眠眠小媳婦的樣子。”

  何遠伸頭望過去,“嘖”了聲,“你朋友是小媳婦,老三是不要命了。”

  霍青桐不理解,問道:“什么叫做不要命?”

  何遠回憶了一下以前,總結,“老三跟我們大學四年,從來沒像今天這么放得開。”

  不僅是放得開的喝酒,大學四年,就沒見過陳遇許這幅樣子過。
  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就皺眉,像少年那般意氣滿滿與人拼酒,活得終于有個人樣。

  霍青桐沉默了一會,感慨道:“也許,他們真的是命中注定吧。”

  這段時間以來,眠眠的改變,霍青桐都看在眼里。原來只有遇到了對的那個人,許眠才會像春天的綠植一般綻放生機。

  車輪戰喝了兩輪,陳遇許依舊神思清明,除了眼尾愈發的紅滟之外,與之前并無差別。
  眾人被他的爽快所折服,再加上想問的問題都問得差不多了,終于消停了下來。

  許眠有些心疼,她給陳遇許端了杯溫開水,遞給他,“要不要漱漱口?”

  陳遇許順從地接過,喝了口潤潤喉,肩膀緊挨著她,手臂放在許眠的椅背上,虛虛地圈著她,臉湊得極近,薄唇輕啟,“還在心疼我?嗯?”

  一陣清酒的香氣拂面飄來,熏得許眠不自覺的顫栗起來。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咽了口口水,小聲地“嗯”了聲。

  陳遇許順勢靠在她的肩上,輕聲笑了起來。

  沒多久,笑聲停了,許眠就聽見耳畔傳來一句話,似是低喃又似輕嘆。

  “可是我甘之如飴啊。”

  因為是跟你戀愛,所以哪怕被灌再多的酒,我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許眠怔住了,她抿了抿嘴,偷偷地看了下四周。
  剛喝完酒,大家都在忙著和日料做斗爭,包括對面的周博超和趙映秋也在低頭竊竊私語,此時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這邊的情況。

  許眠扭頭果斷地往陳遇許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僅用了0.01秒,撤退得非常快。
  從別人的視角來看,她可能只是轉了下頭而已。

  這下換陳遇許呆住,他訝然地抬頭看她,啞然失笑,“許眠眠,你在做什么?”
  語氣戲謔,完全能聽出他明明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許眠低頭給陳遇許夾了一筷壽喜鍋里的娃娃菜,偏頭認真地叮囑,“多吃點菜。”

  試圖遮掩蒙混過關的意圖,十分的明顯。

  陳遇許并不打算在這里為難她,他順從地夾起碗里的娃娃菜,放進嘴里吃掉。

  霍青桐壓根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意外,她忽然奇怪地問許眠,“你男朋友公司,怎么全是男的?”

  正常的一個公司,怎么可能連一個女的都沒有。

  許眠茫然地搖頭,她剛想轉頭去問陳遇許。

  對面的周博超聽到這句話,就有些無奈地手指了下陳遇許,“他太冷了,對待員工又嚴厲,好幾個女員工受不了,都離職了。”

  人事兼會計歐陽亮苦逼地響應了一句,臉皺成了個包子,“搞得我后來招人,都不敢招妹子。”

  沈磊想起了一些往事,賤嗖嗖地隔空找許眠聊天,“其實也不怪老三,那些妹子們有的是膽小,有的是心術不正對老三有色心,偏偏老三又冷又硬,這才都呆不下去了。”

  他們跟著老三一起創業,思想都很明確,求的是業績、是成就,對于工作中夾帶情情愛愛,本就不屑一顧。
  對于妹子們的離職,并沒有多大的感觸,但是拿來膈應一下老三,卻是很有必要的。

  許眠覺得有點奇怪,問道:“他平時都不去公司,那些妹子們怎么勾引他啊?”

  沈磊樂了,他撇了眼陳遇許,笑瞇瞇地出賣朋友,“那是跟你重逢之后,再之前,他可是把公司當家的。”

  許眠聽完扭頭搖著陳遇許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琥珀色的眼珠里透露著驚喜,跟他確認道:“真的嗎?”

  陳遇許壓根就沒有被拆穿的惱怒,十分自然地點點頭,語氣里帶了點欠,“正因為我比在座各位都努力,所以才有了女朋友。”

  肯定這件事的同時,把在座的單身狗們都鄙視了一遍。

  沈磊不服氣,舉杯酒杯就再次撲過來。

  陳遇許依然不小氣,又跟沈磊喝了幾杯。那副嘴臉,直把沈磊氣得后槽牙咬得梆梆響。

  一頓飯吃得趣味盎然,酒足飯飽之后,怎么回家就成了難題。
  周博超要照顧懷孕的老婆,兩個人帶了三個順路的同事一起走了。
  其余的同事們都是打車的打車,地鐵的地鐵,早就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許眠、陳遇許、沈磊、何遠還有霍青桐五個人。沈磊和陳遇許都喝了酒,陳遇許的車就沒人開了。駕照這種東西,壓根就不在許眠的人生規劃里。

  沈磊扒在何遠身上裝無賴,“我不管,何遠你必須送我回家,我最近日子過得可苦了,老三不是人,他壓榨我!”

  何遠咬牙切齒地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老三剝削你,你找老三報仇啊!你賴著我做什么?”
  他還想跟老婆早點回家,甜蜜溫存一番。
  沈磊家離他家又遠,等到他送完沈磊再回家,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沈磊不依,大概是酒精上了頭,開始細數兩人大學里的恩恩怨怨。
  小到一包紙巾,大到一條被子,事無巨細,大有翻遍老底的架勢。

  霍青桐看這個局面,知道何遠不送這一趟是不成了。她果斷地提議道:“這樣吧,何遠你就送沈磊回家,然后再來眠眠家來接我,我來開陳遇許的車,送眠眠他們回去。”

  沈磊家其實離陳遇許家倒并不是很遠,何遠勉強接受了這個提議。他罵罵咧咧地把沈磊塞進后車座,低頭親了霍青桐一下,委屈道:“那你等我來接你啊。”

  霍青桐好笑地點點頭,催促道:“快去吧。”

  何遠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車,咬牙踩了下油門,揚長而去。

  霍青桐拍了拍手,伸出手,“拿來吧,車鑰匙。”

  陳遇許把車鑰匙丟給霍青桐,十分有眼力勁地一個人坐在后面,任由許眠坐在了副駕駛。

  霍青桐啟動車子,踩下油門,將車開出停車場,行駛在路上。
  她望了眼后視鏡里乖乖靠著座位閉目養神的陳遇許,調侃許眠,“你怎么不去坐后面?”

  許眠“嘿嘿”笑了兩聲,有些討好的說道:“我這不是坐前面,陪你開車嘛。”

  霍青桐“戚~”了一聲,頗有些受用,“算你識相。”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漆黑的夜里,道路兩旁的路燈不斷退后,窗兩邊的建筑大廈,帶著霓虹燈光不斷在交替閃爍。

  霍青桐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嗎?朱睿辰快要結婚了。”

  許眠愣了下,不可思議道:“這么快?”

  距離上次見到朱睿辰不過三個月不到,怎么這么快就傳出了要結婚的消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閃婚?

  霍青桐邊注意著路況,邊“哼”了一聲,“快什么,我聽人說,他老婆是我們學妹,畢業后考進了他老家那個單位,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一直有曖昧。”

  說完故意看了眼后視鏡的陳遇許,這才繼續接著說:“幸虧你以前沒有答應他,這人看著老實,其實也是個渣男。”

  許眠對這個消息并沒有什么感覺,反正她并不會接受朱睿辰,至于他跟誰曖昧跟誰結婚,她一點都不介意。
  相比于霍青桐的憤慨,許眠平淡了很多,她淡淡開口,“上次同學聚會,朱睿辰又想跟我表白。”

  霍青桐聞言,脫口而出,“靠!”

  許眠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我就沒接受過他,你還不許人家線下發展一下別的可能嗎?”

  這話確實說得有道理,可是霍青桐還是覺得心里不痛快,“反正幸好你沒答應他,上大學那會,我就覺得他配不上你。”

  前方路口是一個紅燈。

  許眠倒沒什么感覺,只當是一件已經發生過的事實。她繼續安撫道:“再說以后都見不到了,你就別為這種事壞……”

  話還未說完,她眼睜睜地看著,霍青桐開著車帶著他們直挺挺地從這個紅燈下——飛速而過。
  許眠大腦直接當機,剩下的“了心情”三個字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里。

  ……

  車內一陣沉默。

  幸運的是,時間有點晚,這個路口并沒有什么車輛,沒有釀成大禍。

  霍青桐緊張地吸了一口氣,不安地問道:“這分,不會從我這里扣吧?”

  許眠還在闖紅燈的震驚里難以回神,她喃喃道,“應該不會吧……”說完,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后座上的陳遇許。

  陳遇許正睜著好看的桃花眼注視著她們兩,車內光線有點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此時,陳遇許的腦海里只有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笑了笑,輕輕吐出一句,“從許眠這里扣。”

  許眠:???

  霍青桐聽完松了口氣,她聽明白了,陳遇許的意思是,他晚點單獨跟許眠算賬。
  雖然霍青桐知道,這樣出賣朋友有點不道德,但是她的分真的已經不夠扣了。

  余下的路,霍青桐不再分神跟許眠聊天,只專心致志地開車,終于將他們安全送達。車平穩地停在地下車庫里,何遠大概還要半小時才能到。

  霍青桐懶得上去再下來,許眠便冷酷地讓陳遇許自己先回家。

  陳遇許沒說什么,只是掀起眼皮淡淡地掃了許眠一眼,跟霍青桐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自己進了電梯。

  許眠和霍青桐去了小區門口的便利店,兩人分別拿了一瓶飲料,由霍青桐結賬,然后臨街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

  初夏的夜,微風和煦,輕易地就能讓人將情緒放松。街上行人并不多,有些靜謐。
  夏日、微風、安靜的街角,最適合八卦。

  霍青桐喝了口橙汁,情緒松懈了下來,“確定是他了嗎?”

  許眠的動作一頓,手指摩挲著手里的飲料瓶,嘴角微微勾起,“不是確定……”

  霍青桐發出疑問:“嗯?”

  “是從來就——只有他。”

  淡淡的聲音飄散在夜色里,短短的一句話立即隨風消逝,卻昭示了少女最純粹隱秘的心事。

  霍青桐忍了忍,實在是沒忍住,“那這些年,怎么沒見你去主動啊?”

  許眠低頭,想起那些低潮的日子,低落地笑了笑,“因為我也會自卑啊……”

  霍青桐一怔。
  長得漂亮、有錢、性格又好,擁有這些標簽的許眠,在愛情里居然也會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患得患失嗎?

  霍青桐雖然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她并不是一個會沉溺于多愁善感的人,她望著路燈投射下來的光影,故作輕快道:“原來你跟我們一樣都是凡人,我這心里就平衡多了。”

  許眠愕然,“我怎么就不是凡人了?”

  霍青桐伸了個懶腰,很隨意的說著,“也就只有你自己覺得你是凡人,你想想看上大學時,有多少人在追求你,你如果答應了他們其中一個也就算下凡了,可是你偏偏一個都不答應。”

  許眠失笑,她搖了搖頭,十分地不贊同,“不答應,只是因為我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啊,這又怎么就不算凡人了呢。”

  霍青桐輕輕拍拍許眠的肩,換了個鄭重的語氣,“真的,眠眠,你一直都很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因為什么原因,覺得你自己是凡人,但是我想告訴你,就算你是凡人,你也是凡人里的佼佼者。”

  說完頓了頓,還是加上了那句最想說的話,“所以你沒必要自卑,你只要大膽的去追尋你想要的愛情就行了。”

  許眠認識霍青桐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她如此感性的一面。說不感動是假的,她感受著夜風里的和煦,真摯地跟她道謝,“謝謝你。”

  霍青桐翻了個白眼,將剩下的橙汁一口氣喝完,她呼出一口氣,“你別瞎客氣了,等我跟何遠結婚的時候,你來給我做伴娘吧。”

  許眠驚訝的偏頭看她,“這么快?”

  何遠和霍青桐戀愛也就才談了半年多,雖然他們的婚房在裝修中,但是許眠從未想過他們的婚禮會準備得如此之快。

  霍青桐嫌棄地推開許眠,語調輕快了起來,“哪里快了,房子本來買的就是精裝修,鉆戒也有了,他帶我把婚禮場地都已經訂好了。”

  許眠完全沒想到他們兩在不知不覺里,竟然已經做了這么多的準備。她拿起飲料,跟霍青桐手里的空瓶輕輕碰了碰,“預祝你結婚快樂。”

  霍青桐被她逗笑,嗓音清脆,“別忘了你是我伴娘啊,嗯……陳遇許應該是何遠的伴郎,他有跟我提過。”

  許眠沉默了三秒,非常耿直的評價道:“你老公,挺想不開的。”

  說完,她對上霍青桐的眼神,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霍青桐笑完,還是很正經地解釋了一下原委,“他是想讓陳遇許替他擋酒,說怎么也要占一下這個便宜。”
  她偏頭看著許眠,調侃道:“你到時候,可不能心疼啊。”

  許眠雖然不舍得陳遇許喝酒,但是做兄弟伴郎這種事,她自然是沒有意見。她點點頭,表示自己懂得分寸,“知道了。”

  霍青桐偏頭微笑著,感慨萬千,“眠眠,現在真好啊。”

  許眠點點頭,附和,“是啊。”

  一年前霍青桐父母出了車禍,恰逢霍青桐工作最忙的時候。
  她白天在單位拼命工作,加班完就直接趕去醫院,每晚都在醫院湊合,沒有求助身邊的任何人。

  許眠是自己察覺到不對勁,主動白天去醫院替霍青桐照顧她父母。說是照顧,也只不過給霍青桐請的護工打打下手。

  好在總算有驚無險,現在霍青桐的父母也早已康復,霍青桐也收獲了愛情,即將迎來婚姻。
  而許眠也再次跟陳遇許重逢相愛,一切都圓滿得不可思議。

  溫馨愉悅的氛圍并未持續多久,霍青桐突然想起闖紅燈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許眠,“闖紅燈那件事,應該沒多大關系吧?”

  許眠呆了呆,毫無危機意識,爽快道:“沒事的,他的分應該夠扣。”

  陳遇許都已經放話說要跟她單獨算帳,那就是肯定可以解決這件事,不然哪能那么輕易地就應允下來。

  兩人又聊了沒多久,何遠就到了,他跟許眠打了個招呼,接了霍青桐就離開了。

  許眠站在路邊,凝視著他們的車漸漸消失不見,瞇著眼看了會暖黃色的路燈,這才轉身回家。
  她沒回自己家,直接去了隔壁,打算查看一下陳遇許怎么樣了。

  客廳燈并未打開,只亮著一盞落地燈,陳遇許就坐在沙發上,仰頭靠著沙發似乎在發呆。
  許眠走近時,聞到一股清新的檸檬香氣。陳遇許應該是洗過澡了,頭發卻沒擦干,濕漉漉的垂在額前。

  許眠有點不高興,她徑直去浴室里拿干毛巾,嘴里還要碎碎念,“你怎么頭發又不擦干,以后頭疼了怎么辦?”

  陳遇許沒什么動作,只勾著嘴角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許眠拿著毛巾走到他面前時,這才伸手將人直接拉了過來。

  許眠有點措手不及,身體差點失去平衡,她借著陳遇許的力量,直接跨坐在他雙腿上,被他摟著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個姿勢,有點撩人,陳遇許的頭親昵的靠在她的肩窩里,熱熱的呼吸噴在許眠的耳側,帶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許眠的臉頰開始發燙,她紅著臉用一只手輕輕推了推,“哎呀,先擦頭發呀。”

  聲音又軟又甜,帶著她不自知的撒嬌意味,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一點不高興。

  陳遇許的頭在許眠的肩上輕輕蹭了蹭,聲音低低沉沉,疑是在撒嬌,“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許眠的心都都要化了,她就著這個姿勢,開始替陳遇許擦頭發,“你等我也不能不擦頭發啊。”

  陳遇許任由許眠的動作,甚至非常配合的把頭伸到許眠的正面,方便她全方位的揉搓。

  昔日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許眠面前乖順得不行,細碎的直發慢慢被擦拭掉多余的水分,變得蓬松柔軟。

  許眠簡直太太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就好像在擼一只乖乖驕驕的貓。
  她又擦了會,實在是沒地方可擦了,這才戀戀不舍地收了手。

  陳遇許這才抬起頭來,直直地望著許眠的眼睛,輕笑了聲,“擦完了?”

  許眠有些留戀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點點頭,依然不忘叮囑,“你下次,記得要擦干。”

  話剛說完,她就愣住了。

  陳遇許的眼睛很漂亮,是瀲滟的桃花眼,這一點大家都知道。
  卻很少有人能注意到,水波蕩漾的桃花眼里,眼珠其實是黑色的。
  此時,藏在瀲滟水光之后的漆黑眼眸,就這樣看著許眠,并且距離不斷地在拉近。

  終于,鼻尖觸碰到了一起,陳遇許用唇輕輕摩擦了一下許眠的唇瓣,聲音低啞,“我們該算賬了。”

  語畢,直接吻了上來。

  大概因為喝酒的原因,這次的吻和上次的不太一樣,來勢洶洶。
  陳遇許的唇溫度偏高,不斷地貼緊,貼緊,再貼緊,情到濃時,甚至輕輕地咬了下許眠的唇。

  許眠被親得不斷地想往后縮,腰卻被他緊緊地摟住,無處可逃。
  四肢不斷地在升溫,呼吸急促,手腳也漸漸使不上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身體在熱烈激蕩的氛圍里不斷地在升溫,一聲不自覺的輕喃從她嘴里飄逸出來。

  陳遇許眼眸輕睜,果斷地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更加急促地深入了這個吻。
  兩人的氣息不斷地在纏繞,唇齒間的纏綿、濕膩令人心驚動魄。

  吻了許久,許眠終于感覺到唇上一輕,她顫抖地睜開眼。
  眼前的男人依然面容俊朗,臉色卻有點微紅,桃花眼瀲滟成災,充斥著滿滿的情欲。

  “不繼續嗎?”

  陳遇許啞然失笑,他把許眠摟進懷里,背躺在沙發上,頭卻低低地靠著她肩上,聲音嘶啞地哄著,“乖,讓我靠一會。”

  剛剛問的那一句,已經用盡了許眠全部的力量。她不敢再問,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緊張地平復著氣息。

  許是怕許眠瞎想,陳遇許覺得自己足夠冷靜了之后,抬頭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解釋道:“今天喝酒了。”

  “啊?”許眠茫然。

  陳遇許微微抬頭,語氣真摯而又誠懇,“我怕自己失控,會弄疼你。”

  許眠:!!!

  許眠啪地一巴掌蒙住陳遇許騷氣的臉,扭著身子從他腿上爬了下來。
  剛往門口走了沒幾步,又退回來,撿起剛剛被她遺棄在角落的毛巾,打開,然后蓋住陳遇許的頭。

  最后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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