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熙洗完了一大堆碗筷,天已經(jīng)昏暗,其他人將手里的活都丟給了她,早早離去。
“把柴火劈了,水缸挑滿了,完不成讓太妃娘娘和王爺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指不定打板子,還是其它什么的。”張媽臨走吩咐了一句便也離去。
佑熙點亮了蠟燭來到了膳房后面院子里,準(zhǔn)備劈柴,雖然劈不動,可是總要去完成,不然云姍便有借口找她麻煩了。
“你不要命了!”一道帶著關(guān)心卻又帶著怒氣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佑熙轉(zhuǎn)身,借著昏暗的燭光看到了來人那霸氣俊美的臉孔,輕輕喊道:“皇北天!”
皇北天的臉色有些不悅,望著她的腿,“傷口好了嗎?”
有些微微一笑道:“有點痛,不過不礙事了。”
皇北天雙手握住了佑熙的肩膀,迫使她坐在一旁的小木凳上,“你休息,這些事讓我來做。”
佑熙急急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老是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我該試著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不能依賴著你,如果哪天你走了,我不知道我怎么辦了。”
皇北天身子僵直了一下,心也怔了一下,“我走了你再開始適應(yīng)。”
“你什么時候會離開這里?”心中竟然許多不舍。
皇北天彎腰拿起斧頭,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談好事就走。”
想著皇北天有一天會離去,佑熙的心慢慢的落寞,低低的道:“事情總有談好的一天吧。”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惆悵。
皇北天低頭,沒有出聲,心中卻紛繁雜亂,挽起袖子,露出了有力的手腕,拿起斧子乒乒乓乓的劈起了柴火,仿佛,柴火和他有仇。
佑熙坐在哪里眼光望著皇北天,他面容俊美冷然,渾身蓄滿了力量,一斧頭下去,似乎都不怎么費力氣,動作利索瀟灑,仿佛在做一件藝術(shù)活。
望著一根根劈好的柴火,望著皇北天胳膊上冒出細(xì)細(xì)汗珠,肌膚在燭光下晶亮,問道:“累嗎,我去倒水給你喝。”
皇北天臉一沉,霸道的命令道:“給我老實的坐著,腿不想要了嗎?”
“哦!”佑熙只得乖乖坐在哪里,看著這個男人為她做這些粗活,心暖暖的感動,卻不知要怎么去感謝他。
皇北天將柴火劈好,又將水缸添滿了水,佑熙也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他。
“辛苦了,喝口水解解渴。”
皇北天有點不悅,只希望她好好的休息,但是看到佑熙臉上的微笑,還是接過了水,喝下。
佑熙望著皇北天臉上流淌著的汗珠,忍不住抬手用衣袖輕輕的為她擦拭額頭的汗珠,動作輕輕柔柔。
皇北天望著佑熙的小臉,感受著她小手在他臉上輕輕擦拭的動作,心猛然跳動了一下,不由伸手一把抓住了佑熙柔軟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佑熙一怔,不解的望向了皇北天的黑眸,他的眼睛猶如夜間的繁星,帶著一種癡迷望著她,那如星的黑眸照的她內(nèi)心一陣惶然。
可是兩人的視線卻怎么樣無法轉(zhuǎn)移,彼此糾纏著,吸引著,無法分開
哪眼神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佑熙的心漏掉一拍,失去了跳動的能力。
皇北天的身體慢慢前傾,俊顏靠近,帥氣的讓人眩暈,佑熙的小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周身被皇北天身上散發(fā)的魔力深深吸引。
好像要發(fā)生什么,卻不該發(fā)生,佑熙慌亂的向后退,卻沒有注意到身后放著的木桶,腳踢在上面,身子一個不穩(wěn)向后倒去,佑熙一慌,還未來得及驚叫,卻覺得腰際一緊,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她的細(xì)腰,她的身體穩(wěn)穩(wěn)的落入了皇北天哪寬廣的懷抱中。
她的嬌小被皇北天的寬闊包圍著,他低著頭望著她,眼眸深邃,似有千言萬語。
佑熙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雙手無措的抵著還不如堅實的胸膛,美麗的眸子帶著羞赧和不安,小鹿般忐忑的眸子望著皇北天如此靠近的容顏,他的黑沉的雙眸、挺直的鼻子、薄薄的雙唇,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是、心神錯亂……皇北天的薄唇近在咫尺,只要微微低下頭,就會印在她的唇瓣上……佑熙忍不住咬住了唇……
“啪啪!”就在此時,伴隨著一陣清脆的拍手聲,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好,很好!”
佑熙慌亂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凌嘯陽陰霾的臉還有嗜血的眸子,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怒氣。
皇北天也慢慢的松開了佑熙,黑眸望向了不知何時到來的凌嘯陽,一臉平靜,不見絲毫慌亂。
凌嘯陽雙眸帶著怒火和仇視望著還不如,陰森的道:“北王竊玉偷香,竟然偷到本王府上了,你說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方才我差一點摔倒,北王只是好心扶我一把,王爺不要誤會。”佑熙急急忙忙的為皇北天辯解,不想皇北天因為此事而被凌嘯陽責(zé)難,卻沒有意識到,她這話,在凌嘯陽看來是一種維護(hù),有多么的刺眼,讓他的心多么不悅。
“你閉嘴,淫婦!”果然凌嘯陽臉陰沉,出聲怒喝一聲,看得出他非常惱怒。
“住口,不許你這樣侮辱她。”皇北天冷峻的面孔上難得一見的滿是怒氣,雙眼猙獰的望著凌嘯陽,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懂的珍惜,那么我會讓你知道失去的滋味。”
凌嘯陽雙拳握的格格作響,惱怒的道:“你在威脅本王,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別忘記誰才是主子!”
佑熙從未見過皇北天這樣惱怒沖動,望著兩個怒火燃燒箭拔弩張的男人,心底很是不安,搖搖頭,對皇北天道:“皇北天,不要說了。”佑熙希望皇北天不要意氣用事,這樣會毀了他的。
佑熙急急忙忙的說完又對凌嘯陽解釋道:“王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凌嘯陽卻惱怒的爆吼道:“住口,你以為我在乎這些,你不過是個賤妾,沒有你插嘴的份。”
皇北天的黑眸快要噴出火來,對于凌嘯陽對佑熙言語上的侮辱惱怒不已,更心痛不已,佑熙值得一個男人去好好珍惜,而不是過著這樣地獄般的生活,伸手果決的,一把將佑熙扯入了懷中,霸道而占有的摟抱住。
佑熙毫無防備的撞入了皇北天堅實的懷抱中,不解的眸子望向了皇北天,卻見他眼神中一片堅定,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轉(zhuǎn)頭,看到的是凌嘯陽一片鐵青的臉色,佑熙想要掙脫皇北天的懷抱,可是皇北天卻摟的更緊。
“皇北天,你這是何意。”凌嘯陽上前踏了一步,雙眼嗜血而陰狠,聲音陰沉的讓人害怕。
皇北天手臂緊緊圈著佑熙的腰,黑眸盯著凌嘯陽,一字一句的道,“你不配擁有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凌嘯陽的鋼牙要咬碎了,恨不得上前撕了皇北天,嗜血的眸子掃了一眼佑熙,怒氣更是狂暴。
皇北天鎮(zhèn)定的摟著佑熙,像一棵遮風(fēng)擋雨的大樹一般,站在佑熙的身邊,堅定的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他要她幸福。
凌嘯陽大手一揮,指著佑熙,怒道:“你憑什么要她,想要她也得本王同意。”
皇北天卻笑了,微瞇著眼,望著凌嘯陽,“還有一個人的話,比你的管用。”
凌嘯陽的怒氣在聽到皇北天的話后突然消失,轉(zhuǎn)而一臉平靜,冷哼一聲道:“你不會如愿的。”
“我有十分把握!”皇北天低頭望了佑熙一眼,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佑熙茫然的望著皇北天,不知皇北天倒底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如此和王爺鬧翻,會是多么不好的后果,不安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衫,很害怕,害怕這樣的狀況,害怕皇北天會受到傷害。
凌嘯陽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失去理智,佑熙和皇北天眼神的交匯在凌嘯陽眼中就是眉來眼去,惱怒的想將佑熙從皇北天懷中拉出去。
皇北卻天抱著佑熙閃躲開,冷凝兒毫不畏懼的道:“我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