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本王。”凌嘯陽惱怒不已,一招神龍擺尾,襲向了皇北天的下盤,皇北天巧妙的推開佑熙,化解了凌嘯陽凌厲的招式,“我說過,不懂珍惜她,我就帶走她。”
佑熙沖上前去攀住了兩人糾纏在一起蓄滿力量的胳膊上,焦急的呼喊,“不要打了!”
“滾開!”凌嘯陽怒火燃燒,爆吼一聲,掌力一閃,凌厲的掌風(fēng)襲向了佑熙……
凌嘯陽惱怒之下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凌厲的掌風(fēng)向佑熙襲去。
皇北天原本就是一味的閃躲,身份的差距,他知道自己不能還手,不能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無法收拾,那樣他要帶走佑熙更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他也不會讓佑熙受傷,偉岸的身形瞬移擋在了佑熙面前,凌嘯陽一掌重重的落在了皇北天的胸膛上,而皇北天不閃不避不回?fù)簦采氖芰肆鑷[陽這一掌。
“皇北天你怎么樣。”佑熙看著皇北天挨了凌嘯陽一掌,擔(dān)心不已,手緊張的抓住了皇北天的衣袖,驚慌而擔(dān)憂。
凌嘯陽望著佑熙對皇北天擔(dān)憂著急的摸樣更是惱怒,又拉開架勢向皇北天攻去。
佑熙沖到了皇北天面前,張開雙臂,痛苦的嘶吼道:“不要打了,我跟你離開。”佑熙說著向凌嘯陽走去。
“佑熙……!”皇北天心一緊,要將佑熙拉回懷中,凌嘯陽卻先他一步,鐵一般的手掌一把將佑熙拽進(jìn)懷中,帶著怒氣的胸膛占有性的緊緊抱著佑熙,滿臉陰狠,卻冷笑道:“兄弟之間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北王該回去歇著了。”
“你要怎樣!”皇北天滿臉痛楚,上前了一步。
“皇北天,你想造反不成!”凌嘯陽看著皇北天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忍不住怒喝一聲。
造反多大的罪名,佑熙驚呼道:“皇北天,不要再管我了,我沒事,真的。”說完轉(zhuǎn)頭望著凌嘯陽道:“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是兄弟不是嗎,犯不著為了我傷和氣的是不是!”
佑熙那雙純真的眸子帶著驚恐和不安,更帶著懇求,凌嘯陽的心非常不爽,手臂收緊,仿佛要捏碎了佑熙的腰,陰沉的眸子望著皇北天,沉聲道:“當(dāng)然,北王兄可是本王的好兄長,怎么會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你傷了和氣呢。”
皇北天的眼神有些憤怒和無奈,望著凌嘯陽和佑熙,暗暗下定了決心要將佑熙帶走。
凌嘯陽冷哼一聲,低頭望著佑熙那張純真而驚慌的臉,低沉的道:“我們該回去歇息了不是嗎。”
佑熙低頭,明白凌嘯陽話中的含義,不敢去看皇北天的眼神。
凌嘯陽勾唇冷笑,摟著佑熙向回義恒樓方向走去。
皇北天雙拳緊握,怒視著凌嘯陽,他不知道這一晚,凌嘯陽會怎么折磨佑熙,恨自己太沖動了,太急進(jìn)了,可是看著凌嘯陽那樣侮辱佑熙,他怎么也無法裝作平靜。
可是,眼看著自己的沖動讓佑熙陷入了水鎮(zhèn)火熱之中,皇北天內(nèi)心焦急而痛苦。
劍眉緊蹙,黑眸陰沉,望著佑熙哪較弱的背影,心生一計。
凌嘯陽踢開了義恒樓的門,暴怒的拽著佑熙走了進(jìn)去,手用力一甩,佑熙摔倒在地上,像受驚的小鹿一般,驚慌而恐懼的望著震怒的凌嘯陽,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以前種種殘酷,勇敢的站起來,面對暴怒的凌嘯陽。
“怎么,翅膀還沒硬就想找靠山,飛出我的掌心了,嗯?”凌嘯陽逼近佑熙,一臉猙獰,眼神嗜血而陰狠,仿佛要將佑熙撕碎一般。
佑熙柔軟的嗓音帶著小獅子般的憤怒,純真的眸子帶著勇氣,一字一句的低吼道:“是的,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這里,逃離你的魔掌,可是那和別人無關(guān)。”
“怎么,你是在維護(hù)他?”
“為什么王爺要這樣小人之心。”佑熙仰著小臉,無懼的望著凌嘯陽。
凌嘯陽伸手一把捏住了佑熙細(xì)弱的手臂,怒道:“該死的女人,本王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
佑熙的眼光出氣的淡然,直直的望著凌嘯陽。“王爺看到什么?”
凌嘯陽惱怒的吼道,“他抱著你摟著你,本王沒去的話,你們還有什么不能做?”
佑熙嘲諷的道:“王爺為什么要在意這些,王爺這個樣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喜歡我。”
“我會喜歡你?”凌嘯陽冷笑,咆哮道:“可笑,我會喜歡你這個殺人兇手,我恨你,告訴你我恨你!”
佑熙純真的小臉上是淡然,軟軟的聲音帶著莫可奈何,“既然恨我,王爺又何必在乎那么多,我就在這里,你要如何就如何。”
“你……!”凌嘯陽氣結(jié),手掌用力仿佛要掐斷佑熙的胳膊,痛,讓佑熙不由自主的皺眉,柔弱卻努力讓自己堅強,不管現(xiàn)在是一種怎么樣的生活方式,她都要活著,活著就有希望會去到現(xiàn)代,活著就能見到一辰還有弟弟,這是她活下去的最大動力。
凌嘯陽望著如此淡定的佑熙,心更是說不出狂躁和惱怒,陰狠的道:“好,很好,那么就履行你賤妾的本份吧,讓本王看看你,是如何將淫蕩的本色發(fā)揮到極致的。”
話語落下凌嘯陽的唇帶著嗜血的狂怒襲向了她的紅唇,佑熙閉上了眼睛,木然的承受著凌嘯陽的暴怒,心在痛著,卻刻意的去麻,痹自己。
凌嘯陽狂暴的將佑熙連推帶抱弄到了床邊,大手一用力,將佑熙摁到在床上,頎長的身體也重重的壓了下去。
將所有的憤怒和矛盾的痛苦讓佑熙承受著,他的吻帶著懲罰,吻的佑熙唇生痛。
佑熙的小手緊緊攥著,睜大了雙眼,望著床幔,她一定要,一定要離開這里。
凌嘯陽發(fā)些佑熙的走神,薄唇下移,隔著薄薄的衣衫在佑熙柔軟渾圓上啃咬了一口,大手粗暴的一撕佑熙的衣服宣告破碎。
佑熙的陰齒緊緊咬著唇,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凌嘯陽急切的想要發(fā)泄自己的怒火,正要挺身而入,卻‘啪啪!’想起了一陣敲門聲。
“滾!”他惱怒的爆吼一聲。
外面的人聲音顫抖的喊道:“王爺……不好了,太妃娘娘病情加重了!”
凌嘯陽聽到門外的聲音,壓著佑熙的身體僵直了一下,猛然起身,不甘的望著光裸著瑩白身子的佑熙,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佑熙木然的坐起身,望著散落一邊殘破的衣衫,纖細(xì)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一旁的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凌嘯陽的離去有一種讓她劫后余生的感覺,舒了口氣,移動身體,擁著被子,赤著雪白的小腳下了地,來到凌嘯陽放衣服的柜子前,翻找了一件凌嘯陽暗紅色的衣衫,佑熙悉悉索索的穿上,遮擋住一身的春光。
凌嘯陽的衣服好大,寬寬的,穿在身上不倫不類的,佑熙挽起袖子,穿著比她大好幾號的長袍走了出去。
他的味道籠罩著她,揮之不去!
雖然佑熙不想詛咒蘭太妃,可是還是慶幸,因為蘭太妃生病而讓自己躲過了凌嘯陽的暴虐。
瘦弱而嬌小的身影在夜色中急急忙忙的行走著,看得出她是多么想遠(yuǎn)離凌嘯陽。
佑熙的身影漸漸消失后,暗處走出來兩個男子,一臉冷峻而霸氣的皇北天還有孩子氣的少九。
皇北天的視線追隨著佑熙離去的背影,而他身后的少九卻注視著他的背影,暗暗的想著,主子變了,行為變得總是這么失常,為了一個女人煞費苦心,直到凌嘯陽孝道,所以利用太妃引走了欺凌佑熙的凌嘯陽,他這樣的保護(hù)著那個女人,不讓她受傷害是為什么,是因為愛嗎?
可是……這種愛,好似有些不妥,久久的少九才開口提醒,“爺,回去吧,估計今晚王爺不會離開太妃一步的,不會找她麻煩了。”
皇北天的黑眸在夜色中閃爍,薄唇緊抿,不露聲色的轉(zhuǎn)身向怡軒樓走去。
這一夜,他用了點小手段保護(hù)了她,明天呢,他該是時候和皇上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