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碼肉肉時,聽到一個朋友說她寫了一段小夫妻倆親了下嘴,就被人砸磚說她不CJ。我當(dāng)場內(nèi)牛了,手一抖,幾百字的肉肉就刪改成這個版本。可這尺度好像比她大上許多,我還真擔(dān)心也有人說我不CJ,要砸我。哭。。。這是神馬世界啊,寫點肉戲還提心吊膽,生怕被人舉報。。。。淚流滿面中。。。看著女兒熟睡的小臉,碧玉心中溫柔無比。低頭親了親她的臉,對奶娘細(xì)心叮囑了幾句才離開。
夜色迷離,暗香浮動,走在青板路上的碧玉心情很愉快,今日不僅見過許多熟悉的親人,還親熱的說說笑笑,讓她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而且杜氏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她很興奮。不管如何,杜氏都是劉仁杰的生母,兩人相處的好對大家都好。
推開房門,內(nèi)室燭火昏暗,一片靜悄悄的。碧玉環(huán)視一圈,見沒人不禁有些納悶,她走到床邊,準(zhǔn)備剔亮蠟燭。心中暗暗奇怪小夏怎么沒在這里侍候?
床上突然伸出一只灼熱的手猛的將她拖上床,“娘子,你總算回房了。”劉仁杰等了半天,都快急死了,碧玉這才慢悠悠的晃進(jìn)來。
“你怎么在這里?”碧玉吃了一驚,做月子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隔壁房間,怎么此時卻在臥室里?
“這本來是我的睡房,我不在這里,還能在哪里?”劉仁杰邊說著邊心急的拉扯碧玉的衣裳。
碧玉恍然大悟的同時耳根滾燙,自從大夫診出喜脈后,他們再也沒行過房。有幾次半夜醒來貼在后背的那人身體燙的厲害,氣息紊亂,她不敢睜眼只能偷偷裝睡。
“別急,別把衣裳扯壞了。”碧玉不好意思的提醒,這可是剛上身的新衣裳。
劉仁杰此時腦中充血,根本聽不到這些話。急不可待的脫下外裳,里面的卻被嘶一聲扯破了。他隨手一扔,莽撞的沖了進(jìn)去。
碧玉還沒來得及準(zhǔn)備好,整個身體一僵,痛的蜷縮了起來。
劉仁杰身體一頓,眼中全是腥紅,臉上全是掙扎,低頭在她眉心親了親,忍耐不住開始不管不顧的沖刺起來……憋了數(shù)月的某人獸化了…
碧玉許久沒和相公親近,除了開始時的不適,過一會兒就適應(yīng)了整個人軟了下來。抱著他的脖子昏昏沉沉起來,一會兒像只小船在波濤洶涌的海里激蕩起伏,一會兒像在風(fēng)平浪靜的水里游蕩……
結(jié)果一大早劉仁杰是一臉的神清氣爽,碧玉卻手腳發(fā)軟的縮在被窩里動彈不得。
“別起來了,多睡一會。”劉仁杰心情大好,輕撫著妻子紅艷艷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妻子好看。
“你想害我被婆婆罵啊?”碧玉斜看了他一眼,生了孩子后,她蛻去青澀,有了小婦人的風(fēng)韻。經(jīng)過一夜的滋潤,眉角全是□□。這人也真是的,再怎么也不能沒節(jié)制啊。這折騰了一晚上,她渾身無力,怎么見人啊?
劉仁杰心中大動,湊上去輕啄了一下,嘴角含笑,“就說昨天招待客人累到了。”
碧玉無奈的笑笑,“婆婆好不容易對我有了改觀,我可不能讓事情再變回去。”杜氏的脾氣并不好,她好不容易主動釋出善意,她定要接住,不能錯失了機(jī)會。
“娘子,辛苦你了。”劉仁杰有些歉疚,早知如此昨晚應(yīng)該稍微收斂些。只是那種時候克制不住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事。拿起桌上的衣服幫她穿起來。
在劉仁杰的幫助下,碧玉穿好衣服,漱洗后坐在梳妝臺前化妝,她也不涂胭脂,只在臉上涂了一層淡淡的□□,掩去那些紅暈。劉仁杰在旁邊看著不住的偷笑,被碧玉白了好幾眼。
劉仁杰夫妻兩人給杜氏請了安,坐下一起用了早餐。
整個吃飯過程,碧玉都偷偷看著杜氏的臉色。生怕她看出些端倪,對他們大發(fā)雷霆。
杜氏卻沒留心到碧玉的局促不安,吃完飯下人收拾好碗筷,送上香茶漱口。
杜氏笑道,“我昨天想了一夜,決定要把這個家交給媳婦管。”
劉仁杰和碧玉對視一眼驚訝莫名。
劉仁杰陪笑道,“娘子她年紀(jì)輕不懂事,還是請娘多管幾年。”這不會是他娘的一時心血來潮吧?如果是這樣,還不如不要接手,免得他娘到時后悔,又不好意思收回管家權(quán)利,光想著法子折騰碧玉。
“好了,不必多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杜氏擺擺手,既然做了決定就干脆利落點,“等會我就把帳本交給媳婦,媳婦,你以后要當(dāng)好這個家。”
碧玉推托了幾次,可杜氏硬是不允,只好接下管家之責(zé)。大不了等杜氏露出后悔之意時,就馬上還給她。
家里就這幾口人,并不難管,很多事都是依杜氏的前例在做。只有新出生的孩子稍微添了些開支。
劉仁杰想了好幾天才給女兒取名劉瑛,所有人都叫她大姐兒。孩子容貌長開了些越發(fā)顯得玉雪可愛,和杜氏也特別親,每當(dāng)杜氏抱她時都會笑的極甜,讓杜氏愛不釋手疼愛不已。這樣一來,對兒子反而不大留心,只留心小孫女。
而杜氏除了早上在家里抱抱孫女兒,響午吃過飯歇會兒,然后就讓人送她去吳家做客。打上半天的馬吊,晚上時一家人圍著一起吃飯。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杜氏的心情很好,顯然對這種生活很滿意。每次從吳家回來,她都會一臉的笑容滿面,有時贏了十幾錢還會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會得意洋洋的跟兒子兒媳不住說起她這天的馬吊打的有多好。看的出來她對這項玩意很著迷。
劉仁杰樂的見他娘這樣,有時會拿出幾兩銀子送給杜氏做賭本。只要他娘不找碧玉的麻煩,他就心里念佛嘍。
碧玉心里也大為欣喜,在杜氏生辰時專門用私房錢打了套金頭面送給她。杜氏嘴上不說,心里卻極高興。不時在牌友面前顯擺。惹的吳氏她們又羨慕又眼紅,再加上范大娘和牛大娘的湊趣奉承讓她心里很得意,對兒媳是越瞧越順眼。
家里是一片和諧平靜,碧玉早上管家,下午帶孩子,跟杜氏協(xié)調(diào)的很一致。
而劉家的那家鋪子生意不錯,在碧玉的建議下又開了家小小的包子鋪,就開在菜場旁邊,店面則用前面那家雜貨鋪的盈利買下的。
雜貨鋪的盈利每個月每房只發(fā)一兩銀子,其他的都用來作流動資金,或者是為下面的生意做打算。
這包子鋪依然由吳橋打理,不過包子是由三房劉仁浩的生母碧娘親自做的,她有一手做包子的絕技,因為包子味道極美味,引的客似云來。吳家也從中牽橋搭線,介紹了幾家大戶人家過來訂貨。
這雖然是小本買賣,但一個月下來也有四五兩銀子的利潤。劉仁杰和妻子商量過后,把自己的那四成主動讓給三房。原先開這個鋪子本來就是想幫襯下三房。畢竟劉仁浩學(xué)手藝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xué)會的,也不是馬上有銀子賺的。可這樣下來三房手頭就比較緊。
劉仁杰心有不忍,又不方便拿出錢救濟(jì),于是和妻子商量后想出了這個辦法。同時規(guī)定這家包子店每月賺的營利除了去掉下月的材料錢,可以在每個月的月底分掉,不用存起來。畢竟這是小成本的投資,不需要太多流動資金。
而劉仁浩的妻子開始時很不以為然,但在碧娘極力勸說下,偶爾也去鋪子里幫幫忙。不過在第一個月收到三兩的分紅后,她馬上精神振奮來了興趣天天去鋪子里幫碧娘打下手。她還花幾兩銀子買了個小丫頭幫著看孩子做家務(wù)。
試想這些年她們?nèi)窟@五口人一個月的月錢也就一兩銀子,后來再加上雜貨鋪的一兩分紅,可夠什么用啊!還要在這二兩銀子里省下一半以防不備之時用。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平日時多添一件衣裳都舍不得。有了這份補(bǔ)貼,日子好過許多。
不過董氏她那秀才父親聽說后,把她叫去好好說了一頓,說開鋪子里是下等人做的,不是他們這種讀書人家做的。不許她去鋪子里幫忙。
董氏一聲不吭的聽父親的訓(xùn)斥,但轉(zhuǎn)過身依然故我。把她父親氣的要命,揚(yáng)言要跟她脫離父女關(guān)系。不過她娘卻幫著女兒,這女兒手頭松了,有時也有能力救濟(jì)一下揭不開鍋的娘家,別的沒能力,但送上幾斗米的能力還是有的。她娘家兄嫂從一開始的冷嘲熱諷到后來的笑臉相迎,讓她明白銀子的好處。在這世上光有志氣是沒用,像她父親一生驕傲,可連妻兒都活不養(yǎng),還要妻女做些繡活過活。過年時連白面都吃不起。
經(jīng)過這些事,劉仁浩夫妻這才知道劉仁杰夫妻的苦心,對大房實在感激在心。
而二房的曹氏大為眼熱,在丈夫面前嘮叨了半天。不過劉仁康并不在意這幾兩銀子,再說又不是拿自己的份,大哥高興將自己的那份給誰是他的事,別人管不著。
他喝斥了妻子幾句,曹氏不敢再做聲,心里卻不服。后來去劉家在碧玉面前說了幾句,碧玉聽歸聽,卻閉著嘴不理會她。曹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反應(yīng),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親家太太,我又來了。”吳氏微笑道,湊上去要抱劉瑛。
吳氏自從外孫女出生后,每隔五六天就要來看看,如果有事抽不出空過來心里就會空落落的,想的慌。
“你又來了,來的真勤快,可不許跟我搶大姐兒。”杜氏話雖這么說,嘴角卻翹的老高。哈哈,吳氏肯定羨慕死她了。她都有了孫女兒,吳氏卻什么都沒有,說起來,呂家的媳婦還比她家媳婦早進(jìn)門幾年,可卻連個蛋都孵不出來。好極了,幸虧沒娶進(jìn)胡家的女兒,否則此時她也沒有孫女兒抱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