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局長擔心再出現折戟沉沙的悲劇，彥斯年進去的時候戴了耳麥。
    里面的聲音都在車里被公放出來。
    開車的老刑警和局長聽到彥斯年的聲音，一時間車內一片寂靜。
    過了片刻，老刑警才干笑道：“沒想到彥醫生還有這一面啊。”
    局長也附和道：“是啊，真是演技派啊，我看改行做演員也沒什么問題。”
    只有岳晴晴滿臉尷尬，彥師兄這顯然是在模仿二師兄嘛。
    那吊兒郎當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里面的服務員顯然是被彥斯年的做派鎮住了，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沒過幾分鐘，一群鶯鶯燕燕都站在彥斯年面前。
    圍了個密不透風，幾乎組成人肉屏風。
    環肥燕瘦，什么樣式的都有。
    撲面而來的香水味讓彥斯年一時窒息。
    “老板，您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
    女孩們目光灼灼地盯著彥斯年，和桌上那一沓百元大鈔。
    剛才聽領班說來了個冤大頭，但她們都沒想到對方這么年輕。
    雖然墨鏡半戴在鼻梁上，但也能看出男人長得不賴。
    至少比讓她們去陪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要好得多。
    眾女孩們立刻嬌滴滴地喊著：“老板好。”
    領班恭敬道：“老板，您看看哪些留下？”
    彥斯年隨意揮手，“都留下吧。”
    領班愣住了，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您一個人，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彥斯年毫不在意，從包里又抽出一疊錢。
    啪！
    “我說都留下。”
    領班眼神掙扎，“可其他客人。”
    啪！啪！
    彥斯年斜眼看過去，“不夠？”
    領班徹底服氣了，這到底是哪來的二世祖啊。
    “夠夠，我這主要怕位置坐不下嘛。”
    彥斯年隨口道：“那就把這些桌子都拼一起。”
    他來得早，舞池還沒有徹底熱鬧起來，客人零零散散地坐著，附近的座位還暫時空著。
    看著眼桌子上的幾沓錢，領班最終招呼幾個服務生將桌子拼到一起，圍了一圈。
    女孩們也很少見到如此敗家的客人，都爭先恐后地想要擠到彥斯年身邊。
    彥斯年取下墨鏡，露出一雙極為冷淡的眸子。
    隨意掃過去一眼，靠過來的女孩們立刻像被凍住般，莫名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用眼神完美詮釋“莫挨老子”四個大字后。
    彥斯年看著戰戰兢兢落座的女孩們，滿意地點點頭。
    “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熱鬧，越熱鬧我越高興。”他仰著下巴問領班，“把你們這邊最好的洋酒給我拿十瓶。”
    領班早已被彥斯年牽著鼻子，立刻點頭哈腰地去拿酒。
    小姐們互相對視一眼，震驚于彥斯年的好容貌，卻又無端覺得氣氛有些壓抑。
    一時間竟然沒人敢說話。
    彥斯年主動破冰，“干坐著也沒意思，咱們玩會游戲？”
    女孩們松口氣，立刻應和著。
    “老板喜歡玩什么游戲？小蜜蜂還是抓手指。”
    “不然玩傳牙簽吧。”
    夜總會的游戲自然都帶著點桃色色彩，彥斯年聽著就想皺眉。
    還有女孩從桌上的牙簽筒拿出一根牙簽，叼在嘴巴里和另一個女孩做示范。
    用嘴巴將牙簽傳遞下去，每傳遞一個人就要將牙簽折斷一半。
    最后牙簽短無可短，兩張嘴自然而然就會貼在一起，畫面非常香艷。
    但彥斯年只想給她們講解關于公共衛生的預防與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