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討論一陣，現場盡是嗡嗡聲。
    彥斯年揉了揉太陽穴，“安靜。”
    眾人立刻不說話了。
    恰好領班將十瓶酒都帶過來了。
    大概擔心彥斯年退酒，對方非常貼心地將所有洋酒都打開了。
    還不忘叮囑一眾仿若鵪鶉般坐著的女孩，“你們也活躍點，把老板伺候好了。”
    女孩們：“……”
    我們也想活躍，可老板不允許啊。
    彥斯年似是思索一陣，隨口道：“就玩最簡單的問答游戲吧，我們你們回答，第一個答上來的自己抽一張，答不上來的喝酒。”
    此言一出，女孩們都有些疑惑。
    領班看向彥斯年，目光中帶著警惕。
    這人雖然看著挺大方的，但是也不讓女孩近身，一次還點了這么多人，總覺著有些奇怪。
    該不會是警方或者記者派來的臥底吧。
    他正猶豫著，就聽彥斯年隨意看向一個綠衣服的女孩。
    “報一下你身材尺碼。”
    女孩嬌羞掩嘴，“哎呀，老板你好壞喲。”
    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上抽了一張錢，很流暢地報了一串數字。
    彥斯年又隨意問了幾個問題，都稍稍帶了些顏色。
    例如【會被屏蔽】的大小。
    【某個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的顏色。
    彥斯年仿若風月場的老手，不徐不疾地打著擦邊球。
    將女孩們逗得花枝亂顫，滿面紅霞。
    剛剛還有些警惕的領班立刻放下心了，感慨這位客人還挺會玩的。
    在旁邊站了一會，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夜總會外面的私家車里，局長不得不在彥斯年第一個問題提完以后，強行關閉了通訊。
    扭過頭，和后座的岳晴晴大眼瞪小眼。
    岳晴晴奇怪，“怎么不繼續聽了？我們不是要知道師兄在里面發生了什么嗎？”
    局長半晌憋出一句話，“要構建和諧社會。”
    岳晴晴：“？”
    另一邊，彥斯年懶洋洋地攤在沙發上，看著為了爭搶答題機會而面紅耳赤的女孩們。
    隨口問道：“你們夜總會最漂亮的女孩是誰？”
    其中一個梨花頭女孩立刻比賽般快嘴接話道：“當然是小美咯。”
    拿錢的手伸到一半，突然覺得不對勁，其余女孩都驟然緘默。
    彥斯年卻主動探身，將一張百元大鈔卷成一團扔了過去，繼續下一個問題。
    “那你們里面誰是小美？我怎么沒見著人。”
    眾人左顧右盼，沒人敢回答這個問題。
    彥斯年挑眉，“都答不上來？那就喝酒。”
    灌了一圈的酒，彥斯年看向最開始說話的梨花頭。
    “你在這邊工作幾年了？”
    梨花頭猶豫道：“這也算一個問題嗎？”
    “嗯哼。”彥斯年抽了幾張紙幣扔過去。
    梨花頭立刻甜笑道：“謝謝老板，三年了。”
    其他女孩沒想到梨花頭隨口回答了這么簡單的問題，就得到如此豐厚的小費，頓時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心中暗下決心，甭管這位大爺后面再問什么問題，自己也得想辦法一口答上來才行。
    伺候好了他，這個月要交的份子錢都夠了。
    接下來的場面越發熱火朝天，彥斯年就這樣悄無痕跡地問了一個又一個關鍵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