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人,一天解決一個也要二十天。
“得想個快捷一點的辦法才行。”許慶和陳輝福走后,劉東一個人在房間內沉思。
杜剛一死,劉東的心早飛到外頭去了。
“任務,任務個**,老子是玩黑道的,他們倒把我變成特工去了。認為我能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劉東靠在沙發上。加入龍組,好處多多,同時也失去了以往的自由。
凡事,有利就有敝。人自有私心,試問,哪個不想只要好的。可劉東加入龍組,失去自由了。整天被監視這讓他渾身不自在。
他身上的yyx手表和yyx牌手機,以及龍腦,里面都有衛星定位裝置,這可都是特工的設備。表面上,劉東是可自主的,因為他與張強等人不同,但是,有這三樣玩意在身上,他走到哪都是在龍組的掌控之下。這也是劉東后來使用了龍腦筆記本才知道的。
為時晚矣!當初劉東看到‘龍組機’,很羨慕,現在看來,得不嘗失啊!龍組機(全方位訓練機器)的甜頭他還沒有嘗到。出院后,在山莊休息幾天就來監獄了。原本以為在監獄呆不了幾天。可現在
干活,大大的干活。
“得找兩個幫手才行。”劉東思忖著。同時拿出了手機。
猶豫了一下,電話還是撥了出去。
“**,東幫現在的發展如何了。”毫無疑問,這個電話劉東是打給西門慶的。
“喝,喝,東哥,是你呀!東幫現在發展大好,茶室和夜總會已營業,生意很好,小弟發展到了五千,人渣基本上都排齊掉了,個個精英啊,還有”西門慶正光著身子,壓在一個雪白的屁股上,粗大的鳥停在**洞里。
“西門哥哥,我還沒吃飽呢,快呀,你怎么停了。”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嬌艷的聲音,鉤人心玄。劉東抿嘴一笑,頓時知道對方在干什么了。隨后只聽見啪的一聲,西門慶在那邊咬牙切齒的叫罵著,b貨,你知道這電話是誰打來的嘛,停一下你會死啊,快,用嘴含上。
話是這么說,可一停下來,西門慶也不好受。
“東哥,這我這正在干活呢,新來的小姐不懂事,比我們青石街的女人差很遠啊,還有待調教哎喲,你他輕點行不行,準備把老子的鳥咬掉不成媽b,吹個簫舌頭都轉不過彎來,就知道要這樣怎么賺錢早知道我就不干你這干水堂了,靠,一點水都沒有”
西門慶三心二意,不停的辱罵著那名小姐。劉東不由火大,喝道:“**,你皮癢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扭成圓圈。人家為你賺錢,你態度不會好一點。”
“別,別。東哥,你還不知道我嘛,上次被你一嚇,差點陽萎,**啊,這不能停的,放小弟一馬,兩分鐘,兩分鐘就好。我這就對她好起來。”
劉東聽了暗笑。把手機按成免提擺在那里。上次是在八中青石街,西門慶和潘金蓮干活,劉東電話打過去嚇得西門慶立馬停了下來。沒辦法,那時的劉東性子沒現在這么好,再說,自西門慶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也知道了自己在東哥心中的地位,所以才敢放蕩起來了。
“啊啊啊啊爽,頂桿頂桿駕駕頂桿頂桿駕駕快,屁屁抬起”
一陣****的聲音,聽得劉東心癢難耐。
“這小子。”劉東搖頭苦笑。隨后只聽見啊的一聲。
“還真的只要二分鐘。”劉東一看表,便對電話喊道,“**,打破記錄沒有。”
西門慶爬在床上,喘著粗氣,抬手拍了拍那個小姐的屁股,示意他先出去。隨后才拿起床邊的手機道:“東哥,干長干短還真是要看對象的,相當初,我跟金蓮一干就是三個小時,可現在”
西門慶有苦難言,少了金蓮,他感覺人生失去了很多樂趣。那名小姐白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出去了,心中肯定是極度的不爽。
“東哥啊,我說,你能不能把金蓮給我調來tt市啊!”
“調個雞。”劉東喝道,“你小子別得寸進尺,沒吃過麻花不知麻花長什么樣了是吧。聽好,我現在需要人手,二個小時內,你必須給我趕到大同監獄來。”
“東哥,我現在管理一個片區呢,我來了,福源區誰來看。”開玩笑,來監獄,西門慶是一千萬個不愿意。別的不說,監獄中可沒有女人干啊!
“你哪來那么多屁話,水管干什么去了,不是還有包皮,炸藥,阿國他們嗎!就你事情多,難不成他們都成吃飯的了,再羅嗦,小心我打爆你的腦袋。”劉東是哪個氣。他需要人手,決定把西門慶調過來。可他竟然敢打馬虎眼。
西門慶一顫,知道東哥發火,連連應道:“東哥,你別生氣,我必定火速到來。”
“呵呵,東哥,水管那家伙整天抱著他那個李珊打哈哈呢,要不要”
劉東一笑,他哪有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你小子真會落井下石啊!行,把他一起叫上,就說是我說的。”
掛上電話。劉東的心情舒展開來。在監獄,人生地不熟,要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調派自己的人手,他也沒必要請示黃坤。
白天的大同監獄很冷清。犯人都開工干活去了。劉東昨晚沒睡好,沖了個熱水燥,蒙頭就睡。
tt市福源區,龍虎山莊內。西門慶開車到了這里。
“水管,水管。”剛下車,西門慶就狼嚎了起來。叫喊聲在整個山莊內回蕩。
聽到如此喊聲,連在別墅中的保安都沖出來了。發現沒什么大事,他們都是一陣驚愕。
不一會。水管也從三號別墅的陽臺上露出頭來。
“**,是不是你家死人了,如此大叫,你不知道這山莊的空氣不能污染嗎?”水管不痛不癢,有些惱怒的在陽臺上說著。
“放屁,老子早就沒有家人了,還哪來的死。”西門慶大叫道,“快下來,再耽擱一下,你的腦袋就要換位置了。”
“換b,你慌個鳥,你家金蓮死了不成,到底什么事,你不會進來再說,在外面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自劉東和他的女人離開后,這龍虎山莊成了水管和西門慶等小領隊的天下。
沒有東哥在,他們還不飛起來。至于那些傭人,在他們面前完全成了畫中人,無視。只是劉東所住的一號別墅他們還是不敢亂闖。東哥的威嚴,他們誰也不敢忤逆。
西門慶進了三號別墅,只見水管正穿著一條四腳內褲坐在二樓大廳沙發上,李珊卻是不見。
西門慶一瞄房間,罵道:“水管,還不快穿衣服,想跟我比鳥不成。”
“別嘰嘰喳喳的,有屁一塊放了,到底什么事。”水管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房間,意思是他的李珊還在等著。
西門慶是過來人,以淫蕩注稱的他很體會水管現在的心情,姿態放低,笑道:“水管,你可別跟我生氣,在這個世上,敢給你腦袋移位置的也就那么一人,東哥剛才來電了,他需要人手,叫我倆過去,限時兩個小時,無敵旋風掌下可從來沒有過活口,你他媽要是敢脫后,到時被東哥一巴掌揮了可別拖我下水。”
“你看,臭屁又來了吧!”水管不屑道,“東哥要人不會打電話,還讓你西門哥親自跑過來通知我,這有點不合常理啊!”
見西門慶板著臉不出聲,水管不敢再嘮叨了,問道:“西門,你不會是說真的吧,東哥真要我們倆去大同監獄?”
“那還有假。”西門慶手一拍水管大腿,催促道,“快去準備吧!”
半小時后。通往大同監獄的蹣跚道路上,一輛乳白色悍馬正在極速行駛,在顛簸路面上高低跳躍著。開車的正是水管。西門慶則坐在副駕駛室。
“喝,喝,你yy慢點行不行,趕著去投胎也不用這么急吧!別還沒到監獄,我們就先進地獄了。慢點,慢點。”西門慶右手扶著門窗上扶手,連連叫罵著。改裝悍馬性能是好,車身也重,可去監獄的路實在是不太好走,畢竟是山區,就是水泥路也被一些農村的貨輾得高低不平。
“你小子鬼叫什么,這才八十碼,悍馬坐著不舒適,你下去坐后頭那輛拖拉機去。”
轟轟!
離合器一踩,水管左手扶盤,右手快速一拔,換檔,油門猛踩,快速超越了一輛手扶拖拉機。西門慶感覺整個人在車內飛了起來,還好悍馬內室空間高,不然頭要撞頂了。
“水管,悍馬不是錢買的,這車底盤這么低,你要是開這么一回把他撞爛了,等會我讓東哥給你兩巴掌。”西門慶很是擔心。干女人他數一,可開車就是水管的強項了。
“你媽媽放**屁,以為我是你啊!”水管手上不停,方向盤急打,悍馬一個飄移急轉彎拐進了水泥路。
這是一個十字交叉口,左邊去村莊,右邊正是去大同監獄的水泥路。水管和西門慶來過一次,對路線自然也清楚。
速度不減,直接到了七檔。路邊兩排的白楊樹一路倒退。
很快,車子進了監獄大門。這輛悍馬來過監獄一次,看門的獄警都認識。
“我靠,老子**都震麻了。”西門慶下車握了握下端。嘮叨著。隨后拿出手機。
“東哥,我們到了。在操場。”
“到了就上來撒,是不是要我來接你們。”
劉東的話讓西門慶一怔,隨后就明白了。收了線,隨后向站崗的一名武警說了幾句。頓時就有人領著他們向劉東所在的公寓走去。
“不知東哥有沒有刮光頭,我這頭發可是留了兩年之久啊,這要是刮了”
“這要是刮了,估計你家金蓮就不會要你了。你叫死的叫,不就是一腦長毛,一個月就長起來了。”
一路上,水管和西門慶也不顧那名獄警,兩人自顧自的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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