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公寓六樓。
“就這間了,太子應該在里面。”那獄警對西門慶兩人道。
“麻煩了。”水管客氣的給獄警派了支好煙。讓他喜笑顏開的離去。
咚咚咚!
房門敲響。
“東哥。”劉東開門。水管和西門慶站得筆直。
“嗯,一個小時不到,很不錯。”劉東瞄了一眼手表,“都進來吧。”
“哈哈,原來監獄也有這等豪華房間啊!”兩人哪個開心,見東哥沒刮光頭,那他們想到自己也不用刮了。
無敵悍馬停在大同監獄車庫,在來時,水管已經把事情向留在tt市的各領隊交待了一番。東幫統一tt市黑道勢力,新車也購進了不少,改裝悍馬就暫時停在了大同監獄。
“水管,**,你們倆準備一下,下午混進二和三監區去,演,就要演得像樣一點,這兩個監區的犯人都是重刑犯,乃至死刑犯也有很多,打起精神來,別陰溝里翻船。”
劉東很是嚴肅的說道:“等會你們把頭發刮成光頭,裝扮成犯人進去。”
“什么,刮光頭!”西門慶驚呼。
劉東冷眼一瞪,他不敢作聲了。
水管問道:“東哥,我們去重刑犯監區,要做什么。”
“很簡單,把那些牢房的死刑犯都給我征服了,也不要太多,選幾個狠一點的,教訓他們一頓,收服為自己所用”劉東開始為兩人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明白了吧,這些人遲早是要死的,給他們點好處,他們會很忠心,如果是實力較強的,到時我把他們帶出去,不過,得先考驗他們一翻才行。”
“東哥的意思是,讓他們去對付那些政治犯和經濟犯。”水管猜測著問。
“不錯,這些人身份特殊,一旦沒整死,出去后會對我們很不利。有些人在這干了好些年了,知道政府拿他們沒辦法,嘴巴閉得很緊,如同鐵打一般拋頭露面得罪人的事不能老由我們去做,而這次,我們要利用這些死刑犯”
自許慶跟自己交談后。劉東想了很久,對付那二十個政治犯,絕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他們人在監獄,可在外頭還有人,且那些人都身居高位,消息一旦走漏,如果暗中聯合起來整自己,那就麻煩了。
一個鞏天雄已讓劉東很刺手,要是再把那些政治大佬得罪。那時
事情之嚴重。想想都害怕啊!
“我雖為龍組成員,到時迫于多方壓力,估計他們會把我扔出去的。”劉東明白,自己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
商界上已得罪了鞏天雄這個大婉,黑道上有陳泰,朱飛等人在等著自己下臺,政界上得罪了方正,其他人估計對他也沒什么好感,這些人,欲要除之劉東而后快的不知多少。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他們暗中埋了多少地雷。
如果此時再得罪監獄關押著的這些人,套出他們的秘密,弄死也就算了,萬一他們不怕死,完成不了任務,可以說,劉東一只腳已經在地獄邊緣徘徊。
三方夾擊,暗中亂打手槍,別說是龍組,就是指揮部估計都保不了他劉東。
光腳不怕穿鞋的,問題是劉東已經不是曾經的光腳了。父仇未報,還要隨時防備仇人來襲。
“事情你們都清楚了,這次我不再露面,就看你們的了。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劉東神情很是嚴肅的看著兩人,“水管,鞏昌的那輛‘布加迪·威龍’等你完成任務后,做為獎勵送給你。換換牌照,絕對不比改裝悍馬差。**,你也一樣,事情成功后,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金蓮我會讓她盡快過來的,以后就跟著你了,要不要讓他做老婆是你自己的事,至于其他獎勵,在能力承受范圍內,我都可以答應你。”
“是,保證完成任務。”水管與西門慶,腦袋一陣發麻。
他們知道,東哥這次給的好處都是他們這一輩子只能奢望的。一千多萬的‘布加迪·威龍’水管一輩子也買不起。而西門慶一直喜歡的金蓮他也注定得不到。潘金蓮是青石街茶室中的小姐,幫派早有規定,小姐是要拿來贏利的,就是小弟再喜歡,他們都只能玩,不能獨自帶走。除非是對幫派立了大功的成員才有可能。
像排骨大俠菜少濤三人,去名都大學深造,劉東每人允許他們挑選一名小姐帶在身邊。而去青石街茶室的小姐,她們都受到幫派控制,幫派的決定,她們也只有服從。當然,一般除了賺錢,也就是把她們打賞給那些小弟。那些小姐,**賺錢,實在是迫于多種原因,并不是哪個天生就逼癢被小弟選中,每月幫派有固定工資發,她們自然也很愿意。那些馬仔把她玩膩不要了,她們還能得到自由,何樂而不為。
西門慶很高興,水管也很高興。
劉東卻是再三叮囑道:“你們別高興得太早,記住,那些死刑犯可都是些玩命三郎,知道自己活不了,經常會犯難,連那些獄警都不太敢接近他們,自己小心,把小命給我保住了。實在不行,就退回來。”
“東哥,沒這么嚴重吧。”水管兩人還真被唬住了,“那些吊把貨敢玩命這我相信,可他們手中沒有武器,論拳頭絕不是我們倆人對手。”
“那要是他們一起上呢。”劉東一句話讓水管沒了脾氣,“你們很清楚,打架打的就是一個狠,這些死刑犯可不是外面的小混混會怕你們,他們本身在監獄不怕蹬籠子,且知道自己不久就要槍斃,不拼命才怪。”
說到這,劉東不由為兩人有些擔心。殺人犯可不像那些經濟犯和政治犯沒有武力,殺一個也是死,殺兩個也是死。水管和**想征服他們,難。兩人不像劉東有絕對武力,一巴掌能揮死人。
“東哥,你不是帶了很多武器來監獄,我們每人藏一把刀進去,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死。”西門慶大大咧咧的說著。
“不行。”劉東沉吟了一下道,“他們人多,你一把刀又能殺幾個,如果他們一同上,你們就是有八雙手都應付不過來,刀一旦被他們搶去,那你們小命也就完完了。”
“好了,我們也不要杞人憂天,你們見機行事吧,大不了被痛揍一頓,死是死不了的,我會讓獄警暗中配合你們。”劉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著陳輝福的電話。
不到十分鐘。
典獄長帶著兩名獄警過來了。獄警手上提著兩套冬裝囚服,雖然是帆布材質,不過也有夾層,凍不死人。
劉東沒讓兩名獄警進來。
“陳典獄長,我這兩名手下,準備讓他們去死刑牢房中歷練歷練,你怎么看。”劉東指著水管兩人消遣著陳輝福。
盡管在電話里頭已經知道整個事情。可他還是擔心道:“太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會死人啊!”
那些死刑犯,有的是緩期,有的是馬上要槍斃的,那些馬上要槍斃的死刑犯,監獄不敢把他們跟其他犯人關在一起就是怕他們發瘋亂咬人。而如果全部是同一種人,那也就不怕了。相互咬死,還能幫他們省下不少子彈。往往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會自相殘殺。
但如果是別的犯人進去,后果很不堪設想。
這也是陳輝福為兩人感到擔心的原因。
“陳老頭,怎么,你敢小看我們兩兄弟。”水管和西門慶何嘗不知道厲害,只是,對陳輝福的話很是不屑。
“我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為你們好。”陳輝福也是一翻好意,可對方不領情,他也懶得多說。
“好了,陳典獄長,勞煩你為他們操心,生死就不要管了,我這兩個兄弟身手還不錯,兩人進同一個牢房,你跟那些獄警抓呼一下,讓他們好好配合,應該不會有事。”
陳輝福微微點頭,他隱約間已經猜到了劉東的用意。但是,他真的不會管自己兩個手下的死活?
劉東說得越是輕松,陳輝福就越是擔心。西門慶和水管他還記得,那晚被集體送來大同監獄時,西門慶生死垂危,劉東是哪個急現在他明白,水管和西門慶要是死在他監獄里,那劉東還不剝了他。
劉東的意思他不敢忤逆,只得多派點獄警保證他們的安全。
水管和西門慶被陳輝福帶著去準備了。按計劃,下午六點把兩人送入二監區的604號房。
劉東沒有跟去,該交待的事情已經跟兩人說清楚。他留在房間內沉思,準備著一些后手。
時間流逝。轉眼到了下午五點。
一間單獨的休息室里。西門慶和水管此時已變成了一個大光頭,由于長期留著長發,頭皮沒見太陽的原固,腦袋雪白亮,很丑很嚇人。濃眉,粗眼,長鼻,配合長臉形,還真有點牢改犯的味道。
兩人相互打擊一翻,隨后唱起了牢門歌。
一拜牢門咚咚響,二拜牢門窩窩頭,三拜牢門上上香喲
“你他y五音不全,如夜鬼喊冤一般,別唱了行不行。”水管不由罵道。
西門慶笑道:“水管,東哥說,這拜牢門很殘酷,你看,等會我們是不是也要拜啊!”
“這要看那些雜種怕不怕死了。”水管拳頭一抓,噼噼響,“**,到時下手可要肯一點,你他別給老子當逃兵。”
“放你的屁屁,我是那種人嘛!”西門慶不滿叫道,“我只是在想,這三拜牢門,到底怎么個拜法。”
“你很好奇。”水管有些詫異。
“是啊,很好奇,很期待!”
“那到時你依了他們不就能得到見證了。”水管打趣道。
西門慶瞪了他一眼,正欲開打。這時,幾名獄警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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