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輕笑一聲。
她說道:“免費的晚餐,不蹭白不蹭,你說呢?”
劇組收工。
三場戲,剪輯師要當場抓緊剪。
導演后期的安排也很忙碌,所以不僅僅是拍了戲那么簡單。
“寒芝老師,裴影帝。我們先走了!”
劇組的人員紛紛收拾器材。
經紀人阿項過來,“寒芝。我們也走吧。今晚訂了飯桌,劇組聚餐。明天去封先生的公司拍了。”
聚餐。
裴席湛從來不參加劇組聚餐。
他淡淡道:“你們去吧。”
他離開當場,去開自己在封宅停車場的車,打算回家吃飯。
時枝對阿項說:“我不喜歡聚餐,人多一塊吃,不干凈。你知道我有潔癖的。你們先走吧。”
經紀人阿項沒有勉強,緩緩點頭。
“那我們先去了。寒芝你叫個車。”
在這方面。
阿項永遠尊崇寒芝的想法。
時枝當初之所以選這個經紀人,還能給她干一年多。
她正是看中阿項這一點,她喜歡自由,阿項給她自由。不會束縛她,教她規矩,教她做事。
阿項是負責的經紀人。
時枝看著二哥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喃喃道:“怪不得二哥不喜歡我。原來是怕我從鄉下過來裴家,貪圖裴家的家業。”
當初裴家破產倒閉,東山再起很不易。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二哥那會兒,也是吃了很多苦的。明白不容易。
時枝微笑了下,人都走了,她找到封家的傭人,“張媽。你們家封爺在哪?”
傭人心里狐疑。
怎么寒芝小姐越來越輕車熟路的感覺。
“封爺在主臥。寒芝小姐,你這樣過去怕是不太方——”
方便還沒說出口,時枝就已經掠過人上去了。
傭人在后面追著,“寒芝小姐,寒芝小姐你不能上去呀!”
時枝立刻按了電梯,電梯門關閉。
她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心跳聲,十分的劇烈。
工作了一整天,拍了一整天的戲。
她終于可以好好陪陪他了!
心跳從未那么跳動過,時枝想見他。
“嘩啦——”
電梯門打開,時枝去了同樓層的衛生間。
她給陸斯珩打電話。
“斯珩。你把東西放在哪里了。”
時枝等待著回復,四處找著。
電話對面的陸斯珩笑著說:“阿枝,別急。我放在消火栓的門里了,你拿一下就行。”
從她的語氣里,就能聽到她此刻有多急切。
所有人都走了,時枝一個人留下來。
房里還有個等著她的男人。
她能不著急。
“謝了,斯珩。”
時枝打開消火栓的門,從里頭拿出一個禮袋,把里面的衣服拿出來換上。
她在里頭把寒芝的妝容卸掉。
嗓子的藥也吃了一顆,她咳嗽了一聲。到底是有副作用的。
時枝處理完之后,火速的就從衛生間里出去。
她找到他的房間,站在威嚴的大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男人低沉迷離的嗓音,淡淡輕啟。
時枝嘴角帶笑,她打開房門。
“封司渡!”
她直接朝著男人過去,分開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抱著他的脖頸。
時枝親著他的喉結,親他的下巴,親他的薄唇。
“我想你了。”
摟住他的脖頸,她看著他的雙眼。
男人的眉頭微微勾挑。
他放下手頭的文件,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握住她的腰肢。
“什么時候過來的?”
他攬近她,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沒有空隙。
時枝覺得他對自己的反應不夠大。
她試探性的問道:“我沒有早點來,你生氣了?”
白皙的手指,穿過男人漆黑的短發。
她身體嬌軟輕巧。
封司渡摟在懷里,只覺柔軟無骨。
他大手緩緩摩挲著她的小腰,漆黑灼灼的眸子里,閃動著看著她。
“讓陸斯珩來送藥。你想的出來。”
他盯著她漂亮的水眸,嗓音沙啞道:“怎么不自己過來,嗯?”
時枝朝著他的嘴角。
她柔軟的唇貼了上去,在他面前低聲道:“白天的時候,爸媽在家,我出不來。只有這個時候,偷跑了過來。”
“胃還難受嗎?”
時枝的小手,觸碰到男人的腹肌處。
她緩緩的摩挲著,揉按著。
只見,封司渡抱著她驟然起身,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
他已然將她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住了她。
他暴風雨般的吻上了她的白皙的脖頸,他的手上青筋凸起,按著她的腕子,不讓逃脫。
時枝有點兒猝不及防,她耳尖微燙。
“你干什么呢。我現在不想——”
她推開他,欲要起身。
卻被封司渡又壓了回去,他堵住了她的唇兒,在她呼吸難受的時候,他離開了,啞聲嗓子說道:“是你先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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