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時枝繼續幫他半個小時才走人。
她邊甩著發酸的手,離開他的房間。
可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制過來。
他拿著車鑰匙,與她一起進了電梯間,“送你回家?!?br/>
他怎么好讓他的小姑娘,獨自一人打車回去。
時枝嘴角挑笑。
“我以為你不知道要送我?!?br/>
她差點想罵他提完褲子不認人。
下了電梯。
傭人正在家里擦拭桌子,一看時枝嚇到了,“時,時小姐!你怎么來啦?我怎么沒看見你過來呀。”
時枝差點忘了張媽了。
她淡然說道:“我也沒看見你,張媽。你可能忙了會兒吧。我也才沒來多久?!?br/>
傭人一臉茫然。
那可能是沒看見吧。
“那、那寒芝小姐呢?”
傭人東張西望的瞧了瞧,但是沒瞧見人。
封司渡的眉頭緊擰。
他嗓音淡淡道:“來過么?!?br/>
傭人緩緩點頭。
“寒芝小姐之前要去找封爺,我攔住不讓??珊バ〗氵€是上樓去了……怎么現在人不見了?!?br/>
傭人到處找,都沒找到人。
也沒有看到人下來呀。
時枝為了自己不被揭穿,她立刻說道:“可能是我們沒看到,她已經走了吧?!?br/>
她轉過身去,看向封司渡。
“封司渡,那個女人為什么來找你?”
她邊走出房門,邊問他道。
封司渡唇角勾勒淡淡的笑意。
他帶著她進地下車庫,開了世爵車出來。
“想知道么。”
他拉開車門。
時枝根本都不用知道,她進了他車里的副駕駛。
因為這就是她自己呀。
她微微一笑,“不想知道?!?br/>
下一秒,時枝接到電話。
她接過,“二哥,什么事?”
很難得,裴席湛給她打電話。
裴席湛冷不防吐出兩個字。
“回家?!?br/>
他此刻已經在裴家,在門口看著不遠處。
一輛車都沒有。
這鬼丫頭,又跑出去野了么。跟封司渡在一起吧。
時枝揉了揉眉心。
她說道:“我知道。已經回來路上了?!?br/>
二哥怎么怪怪的?
平時也不會打電話讓她回家的。
時枝掛斷了電話。
封司渡正專心致志的開車,他聲音清淡道:“阿湛打來的?”
時枝應了聲。
“嗯?!?br/>
她的手摩挲著手腕。
手腕上的鏈子星星閃閃,她看向男人,他一直戴著。
總覺得,他像是被她拴住了一樣,綁定住了。
“封司渡。你在公司的時候,也戴著這個鏈子嗎?”
時枝反思了一下自己,問道:“那些人,有沒有說你這個鏈子。”
畢竟這確實是女款的。
她故意的。
若是尋常男人戴上,的確看起來很……
可封司渡戴著卻很是好看。他的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皮膚冷白,很適合。
男人眉梢微動,淡淡道:“挺管用,沒有女人接近我了?!?br/>
時枝心跳漏了半拍。
“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的意圖,她這樣做的小心機了。
他抿唇,笑了一笑,“這不是很明顯么,嗯?”
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她的一樣。
時枝想了會兒。
她說道:“那你就一直戴著嗎,沒摘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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