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昏迷不醒,太子把持朝政,朝中動蕩不安。
太醫(yī)對皇上的毒束手無策,沒有辦法配置解藥解毒。
太子親自審問軒貴妃。
“沒用的,你們是找不到解藥的,哈哈哈哈……”
蕭昱珩見她就像個瘋子一樣,毫無平日里的儀態(tài)。
“給皇上下毒乃是死罪,不僅如此,謙王也逃脫不了!”
“你不用拿我兒子來壓我,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用謙王根本威脅不到她。
謙王得知軒貴妃給皇上下毒,沒有半點動靜,好像完全不在意。
太子命人將謙王抓起來,關(guān)押在軒貴妃的隔壁。
幾天以來,兩人未曾說過一句話。
太子再次來到大牢,審問軒貴妃。
軒貴妃坐在地上,蓬頭垢面,這次她改變了注意,“要我交出解藥也可以,你把玉印交給我兒子,由我兒子監(jiān)國,這樣的話,我可以讓皇上繼續(xù)活著,否則的話,他可就活不過這個月了。”
“我怎么知道你給的究竟是不是解藥,萬一你使詐,拿了玉印之后又不交出解藥,本宮豈不是被耍的團團轉(zhuǎn)?”
“哼,如今你也只能相信我,不然他就只有死路一條。”軒貴妃說道。
玉石散無色無味,一開始令人陷入昏迷,然后不出一個月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怎么,太子殿下考慮好了嗎?畢竟,皇上可等不起啊。”
太子猶豫片刻,“把他們放出來。”
蕭亦宸獨自一人脫離軍隊,先行回臨安。
快馬加鞭,十天時間便從邊境回到了臨安城。
“世子殿下回來了!”
侍衛(wèi)小廝牽過馬。
蕭亦宸闊步走向靜雅軒。
蘇凌沫給珠珠做了新衣裳,此刻正和安若安沁她們給珠珠試衣服。
“這紅色的衣裳真是喜慶,小小姐穿上就像是年畫娃娃一樣,看著令人歡喜。”安若稱贊道。
蕭亦宸不在府上的這段時日,蘇凌沫為珠珠做的好些新衣裳,熟能生巧,衣裳一件比一件精致。
閑來之余,蘇凌沫大發(fā)善心,給蕭亦宸也做了兩身衣裳,雖說只是兩身,到也花了不少心思。
珠珠人小,穿的衣服也小,很快就能做好一件,蕭亦宸的可不行,按照尺寸,繡上花紋,少說也得五六天。
“珠珠,喜不喜歡新衣服?”蘇凌沫抱著女兒問道。
珠珠還不會說話,嘴里咿咿呀呀的。
“這么高興啊!”蕭亦宸的聲音突然傳來。
蘇凌沫回頭一看,蕭亦宸居然回來了。
“世子殿下!”安若和安沁行禮。
蕭亦宸一路風(fēng)塵仆仆,整個人滄桑了不少,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幾個月沒見妻兒了,蕭亦宸一回府就到了靜雅軒。
“你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說還有將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回的來嗎?”蕭亦宸今天突然回府,是她沒有料想到的。
“戰(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我這不會急著回來見你們嗎,所以就率先回到臨安。”蕭亦宸說道。
幾個月不見,珠珠的五官長開了些,比之前更加可愛。
“珠珠,來,到爹這里來。”蕭亦宸伸手去抱她。
珠珠一個回頭抱住蘇凌沫的脖子,頭埋在她的頸窩。
蕭亦宸嘆了口氣,“這才多久啊,珠珠連爹爹都不認識了?”
珠珠依舊撲在蘇凌沫懷里。
“早就跟你說過,小孩子忘性大,短短幾天就不認識了,別說你離開了幾個月。”蘇凌沫對他說道。
“好了好了,過幾天熟了就好了,你快去梳洗一番吧,記得把胡髭剃了,待會去和父親母親請安。”蘇凌沫叮囑道。
蕭亦宸摸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扎手,“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便去洗漱了。
“珠珠,連爹爹都不認識了嗎?,那是你爹爹,以后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的新衣服,新首飾,待會他要抱你,你就讓他抱一抱,知道嗎?”蘇凌沫對珠珠說道,也不管她聽不聽的懂。
不到一柱香時間,蕭亦宸便梳洗完畢了,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胡茬剃的干干凈凈,墨發(fā)用玉冠束起,這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
“怎么樣?”蕭亦宸問她。
“比剛才好多了。”蘇凌沫回答道。
“珠珠,去爹爹那里,讓爹爹抱。”蘇凌沫對著女兒說道。
這次珠珠沒有再反抗,乖乖的被蕭亦宸抱在懷里。
其實剛剛蕭亦宸有些滄桑,再加上胡子拉碴的看起來不像個好人,珠珠單純的有些害怕,現(xiàn)在換了身行頭,捯飭了一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又是以前玉樹臨風(fēng),氣度不凡的模樣,珠珠自然不會再排斥了。
蕭亦宸和蘇凌沫帶著珠珠去清風(fēng)院請安。
“宸兒回來了。”煜王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父王,母妃。”
蕭亦宸請安。
“回來就好,我吩咐下人準備一桌酒菜,為你接風(fēng)洗塵。”煜王妃高興的說道。
“窈窈,還記得嗎?這是你的兄長,快叫哥哥。”
窈窈有些怕生,竊竊的喊了一聲,“哥哥。”
蕭亦宸摸摸她的頭,“窈窈真乖。”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煜王對王妃說道。
“隨我到書房來。”
煜王把蕭亦宸叫到了書房。
“出了什么事?”一般沒有大事,他爹是不會叫他到書房的。
“你不在這段時間,軒貴妃給皇上下毒,皇上昏迷不醒,太子和軒貴妃交易,把監(jiān)國的權(quán)利交給謙王,這段日子,一直是謙王把持朝政。”煜王簡單說了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那皇上現(xiàn)在情況如何?”蕭亦宸問道。
“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依舊昏迷,軒貴妃定期給他服用解藥,以此和太子掣肘。”
軒貴妃此舉,要么能保證日后謙王登基,要么死無葬身之地。
蟄伏了這么多年,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嗎?
“明日,我去太子府看看。”
兩人回到清風(fēng)院時,菜肴已經(jīng)備好。
“怎么去了這么久,快坐吧,一會兒菜都涼了。”煜王妃催促道。
窈窈和珠珠分別被奶娘抱到了隔間。
“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多吃些,幾個月不見,清瘦了不少。”
煜王妃對蕭亦宸說道。
蕭亦宸不知道自己瘦沒瘦,反正軍營里的伙食是真不好,不論等級,伙食都是一樣的,好在他的嘴不挑。
煜王妃給蕭亦宸夾了許多菜,碗里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好了好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什么不會自己夾嗎!”煜王制止道。
“是啊,母妃,我自己來。”他都聞到濃烈的酸味了。
“誒呀,不小心把王爺給忘了,來,王爺,吃菜。”煜王妃隨手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煜王碗里。
“這幾個是世子妃喜歡的,放到世子妃面前去。”煜王妃吩咐道。
用完膳后,蘇凌沫他們回到了靜雅軒。
蕭亦宸不在的這幾個月,晚上珠珠都是和蘇凌沫一起睡的,今晚把她放進搖籃里,她不愿意,非要要睡在床上。
“小懶豬。”蕭亦宸摸摸女兒的鼻尖。
小小的老虎枕放在兩個帛枕之間,珠珠躺在兩人的中間。
往日這個時辰珠珠早就睡了,今晚到還精神,一直不肯睡。
“對了,之前南汐公主棺木失蹤的事你知道嗎?”蘇凌沫問他。
“當初你還懷有身孕,便沒有告訴你。”
“南汐公主假死脫身想離開謙王府,結(jié)果如今又回到了謙王府。”蘇凌沫對蕭亦宸說道。
“是謙王從中作梗?”
“她好像失憶了,不記得之前的事。”
“放心好了,總有一天會記起來的。”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謙王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宿命,但目前看來,待在謙王府是沒有好下場的。
軒貴妃給皇上下毒,下場可想而知,就算皇上網(wǎng)開一面,謙王府終究會被牽連。
乾清殿
“母妃。”謙王被軒貴妃召進宮。
皇上一直在乾清宮休養(yǎng)。
謙王見皇上依舊躺在床上。
“母妃宣兒臣前來所謂何事?”謙王問道。
皇上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
“父皇他,這是清醒了?”
軒貴妃一臉平靜,“放心好了,如今他就是個活死人,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只能瞪個眼睛。”
“最近朝中情況如何?”軒貴妃問道。
“以傅丞相為首的一批官員反對兒臣執(zhí)政,三番四次與兒臣作對。”
“傅丞相,那當然了,畢竟他女兒可是太子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最簡單的就是殺雞儆猴。”
軒貴妃提議道。
“此事恐怕不妥。”
“廢物,你連這些都處理不好,今后如何掌管天下!”軒貴妃訓(xùn)斥道。
“掌管天下,母妃真的是想讓我掌管天下嗎?還是想讓您愛而不得的人多看你幾眼,所以才如此大費周章,折騰這么多事情出來。”
“放肆!”軒貴妃一把摔碎手中的茶杯,碎片四處飛濺。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滾!”軒貴妃面目猙獰。
“兒臣告退。”說完便離開乾清殿。
如卿覺得很奇怪,最近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一些不好畫面,手腳被鐵鏈鎖著關(guān)在屋子里,狼狽不堪。
“在想什么?”謙王突然出聲。
如卿身體一顫,“沒,沒事。”
細娟她們說的是真的嗎?謙王真的對自己寵愛至極?
現(xiàn)在如卿對自己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倘若她真的是一屆農(nóng)女,那自然是做慣了粗活的,可她仔細觀察過自己的手,光滑細膩,完全不像農(nóng)家女該有的樣子,倒是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
懷疑的種子已經(jīng)埋藏在心里。
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活著,一定要盡快想起以前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抓住中秋節(jié)的尾巴,寶貝們,中秋節(jié)快樂快樂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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