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靠坐在龍床上,看著跪在地上的軒貴妃。
軒貴妃被侍衛(wèi)控制,惱羞成怒,“放肆!你們放開本宮!”
“你不僅害死了敬王,還害死了陳國三皇子,試圖挑起兩國爭端,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皇上質(zhì)問她。
“不錯,都在我做的,我要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命,還要整個蕭國覆滅。”軒貴妃面目猙獰。
“你個毒婦,這么多年了,朕竟不知你心思如此惡毒。”皇上氣的臉色漲紅,“這么多年來,朕也待你不薄,你居然、你”皇上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待我不薄,我不稀罕。就因為你是皇帝,天下那么多女人對人趨之若鶩,可我當(dāng)初并不想進宮,就因為王詩然一心要進宮,父親讓我陪她一起進宮,什么軒妃,軒貴妃,我通通不稀罕。”
“這么多年,別人覺得我不受寵,皇上到清和宮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我巴不得這樣,每次侍寢,我都覺得惡心!”軒妃貴歇斯底里。
“放肆!你放肆!”皇上怒不可遏。
剛?cè)雽m那段日子,他對軒妃頗感興趣,誰知軒妃對他不冷不淡,他也漸漸歇了心思,偶然一次去軒妃宮里坐了坐,覺得軒妃宮里給人舒心的感覺,覺得這些年來忽略了她,因此對她恩寵有加,誰知這都是她的陰謀!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軒貴妃自知已經(jīng)沒有退路。
“你這毒婦死不足惜,謙王與你一同謀害朕,你們母子倆,朕一個也不會放過!”
“呵!兒子?我從來都不把他當(dāng)自己的兒子,從他生下來,我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因為他是你的兒子,早知現(xiàn)在這個下場,還不出當(dāng)初不生他。”
“對了,皇上還不知道吧,謙王體弱多病是因為在他幼時我給他下了毒。”
“虎毒不食子,朕沒想到,你居然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因為我討厭他,討厭你們所有人!”
她喜歡的人成親生子,兒孫滿堂,而她呢,要在冷冰冰的皇宮里磋磨一生,憑什么!
本以為當(dāng)初進宮之后她就應(yīng)該死心,誰知她見到了那人帶著妻兒入宮,妒忌燃燒了她的理智,她要讓他守護的蕭國覆滅,讓他在意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
軒貴妃被賜三尺白綾,于清和宮自縊。
謙王府被禁軍包圍,皇上廢除謙王封號,終生圈禁于府邸。
軒貴妃死后,皇上去了行宮休養(yǎng),這段日子,由太子監(jiān)國。
水榭涼亭,唯太子和蕭亦宸兩人。
“殿下特地叫我過來,有何事?”既然太子能主動找他,自然不是小事。
“你可知軒貴妃的意中人是誰?”
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子突然這樣問,蕭亦宸心中一顫,難道、
“不錯,是你父王。”
當(dāng)年的煜王,年輕有為,驍勇善戰(zhàn),再加上容貌俊朗,相貌堂堂,臨安城愛慕他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
還未出閣的王詩軒因著自己的哥哥和煜王相熟,和他打了幾次照面,自此以后便傾心于煜王。
“當(dāng)年她進宮之前還找過皇叔,結(jié)果皇叔婉拒了她,揚言自己志在國家,無心娶妻。”
“原來當(dāng)年還有這些事。”蕭亦宸說道。
“不僅如此,當(dāng)年煜王妃險些難產(chǎn),也是她暗中動的手腳,軒貴妃暗中買通了王府的一位產(chǎn)婆,本想讓煜王妃一尸兩命,結(jié)果被皇叔發(fā)現(xiàn),處置了產(chǎn)婆,砍下她的手,送到了軒貴妃宮中。”太子對蕭亦宸說道。
“這種女人,蛇蝎心腸!”
蕭亦宸得知了這些陳年舊事,想知道具體情況,便去書房找煜王。
“你不在靜雅軒陪著曦兒和珠珠,到我這里來作何?”煜王并不歡迎他。
“今兒我才知道,原來您老人家當(dāng)年還有段風(fēng)流韻事。”
煜王變了臉色,呵斥他,“胡說什么!”
“難道不是?軒貴妃當(dāng)年進宮前可是找過你?”蕭亦宸問道。
時間太久,煜王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畢竟他確實對王詩軒沒有心思,當(dāng)時一心撲在戰(zhàn)事上,根本沒想娶妻。
當(dāng)年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詩軒,誰知不久之后就遇到了蕭亦宸她娘,那時他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若是他不盡快下手,那沒有機會了。
“她是找過我,但是我已經(jīng)同她說清楚了,誰知道她會耿耿于懷。”
想起當(dāng)年她做的事,若不是妻兒都沒有大礙,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本以為她能在宮中安分守己,誰知她居然在計劃更大的陰謀,整個蕭國都不放在眼里,妄圖與陳國聯(lián)手覆滅蕭國。
“我娘知道這些事兒嗎?”蕭亦宸問道。
煜王自然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王妃,怕她多想,在這些事情上,女人總是敏感,哪怕他和王詩軒之間沒什么,她知道了肯定也會生氣。
“不知道,這些煩心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
“如果這些事情你泄露了風(fēng)聲,傳到你娘的耳中,你知道后果。”煜王威脅他。
“我沒有那么無聊。”蕭亦宸回答道。
他得盡快把他爹那兩萬兩銀子還了,不然總是拿這件事來威脅他,當(dāng)初梅園是借他爹的錢修建的,要是傳到蘇凌沫耳中,那他的面子往哪兒放。
靜雅軒
珠珠已經(jīng)睡熟,蘇凌沫讓奶娘把她抱下去。
前段日子,珠珠就不與他們同房了,只是在晚上哭鬧的時候抱到這里來,其余時間都由奶娘照顧。
蘇凌沫坐在鏡臺前,取下頭上的珠釵,準備沐浴就寢。
“殿下,聽聞謙王的腿廢了。”安若對蘇凌沫說道。
今日外面鬧的沸沸揚揚。
“發(fā)生了何事?”蘇凌沫還不知曉這件事。
皇上對謙王已經(jīng)是從輕發(fā)落,廢除了他的封號,圈禁于王府,并沒有其他的懲罰,好端端的,腿怎么會廢了。
“謙王被下令圈禁,不得出府,結(jié)果今日謙王硬要闖出府去,被禁軍攔住,打了起來,謙王哪里是禁軍的對手,被刺穿了腿骨。”安若把聽到的消息告訴蘇凌沫。
“謙王府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話,謙王怎么會執(zhí)意要出府。”蘇凌沫猜測道。
“聽說謙王府上有位卿夫人,就是和南汐公主張的像的那位,當(dāng)初進宮被皇上親封為側(cè)妃,今日離開了王府,謙王好像就是為了去追她。”安若說道。
謙王被圈禁,但府中的其他人還是可以自由出入,所以,如卿可以離開王府,但是謙王不行。
“你們主仆倆又在說什么呢?”蕭亦宸從外面進來。
蘇凌沫讓安若先行退下。
“聽聞謙王出事了,你可聽說了?”蘇凌沫問他。
事情鬧的這么大,自然是傳到了蕭亦宸對耳中。
“聽說了,好歹是皇上的兒子,打傷謙王的禁軍已經(jīng)被皇上處置了,并且派了太醫(yī)到府中。”蕭亦宸說道。
“你說南汐公主有沒有恢復(fù)記憶?”如今離開王府,要么是王府落難,明哲保身,要么就是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所以才會離開王府。
“今日她去見了北茉公主,想來應(yīng)該是恢復(fù)記憶了。”蕭亦宸說道。
“不過,她見過北茉公主之后,又回到了謙王府。”蕭亦宸補充道。
“這是為何?”當(dāng)初假死就是為了離開王府,如今有機會離開,她卻又回到了王府。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動了惻隱之心吧。”
蕭亦宸想起一件事情,和蘇凌沫有關(guān)。
“你大哥去了邊關(guān)。”
蘇凌沫一愣,“如今天下太平,大哥他為什么要去邊關(guān)?”
“太子殿下今日告訴我,你大哥他主動請纓,要去駐守邊關(guān),具體原因嗎,你大哥沒說,不過太子殿下已經(jīng)查到了。”蕭亦宸故意賣關(guān)子。
“究竟是何原因?”蘇凌沫問道。
昨晚,蘇慕杭與同僚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到府中,稀里糊涂的與清越公主園了房,第二天落荒而逃,向太子請旨之后,立即動身去了邊關(guān)。
蘇凌沫沒想到,大哥成親這么久,居然還沒有圓房。
“明日我想回府看看。”這事確實是她大哥做的不對,昨晚剛圓房,今天就跑了,這不是負心漢的行為嗎。
“那明日我陪你去。”蕭亦宸說道。
“不用了,你去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回去看看情況。”
蘇慕杭是她大哥沒錯,但沈清越也是她的親姐姐,她必須得回去看看。
“那我派人送你去。”
蕭亦宸沒想到大舅子居然這么慫,不就是圓個房嗎,至于嗎,還跑到邊關(guān)去,但是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里想想。
蕭亦宸回房之前已經(jīng)沐過浴,躺在床上等蘇凌沫。
沐浴結(jié)束之后,蘇凌沫擦干頭發(fā)上床。
蕭亦宸心猿意馬,伸手去解蘇凌沫的衣服。
“不行,我明日要回府。”蘇凌沫今晚不想跟他胡鬧。
“我注意分寸。”蕭亦宸哄騙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什么時候說話算話過。”蘇凌沫面朝里側(cè)。
“自從有了珠珠之后,我們哪會行房不像偷情一樣,難得今日有機會,何不放肆一回。”
軟磨硬泡了許久,終于說服了蘇凌沫。
蕭亦宸急不可耐,三兩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蘇凌沫的小衣。
生了珠珠之后,蘇凌沫的身材愈發(fā)豐腴,不過不該長的地方一出沒長,掌心的蜜桃倒是比原來大了不少。
兩人耳鬢摩斯,氣氛旖旎,已經(jīng)準備好大戰(zhàn)一場,誰知傳來了珠珠的哭聲。
蕭亦宸身體一僵,蘇凌沫趕緊推開她,三兩下穿好里衣。
“殿下,小姐餓了,哭鬧不止。”奶娘抱著珠珠在門外說道。
蘇凌沫下床去把珠珠抱進來。
蘇凌沫讓奶娘下去,今晚珠珠就留在他們房里。
蕭亦宸一看,今晚又沒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準備結(jié)尾了,腦子不夠用,一直卡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