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第一次過來,也不知道帶什么禮物,您別嫌棄?!?br/>
崔大可從車上將蛇皮袋取下來。
鄰居們尖著眼睛一看。
好家伙。
滿滿當當?shù)模慷际呛脰|西。
10斤牛肉、10斤肉皮、10斤臘腸、30斤白面、1瓶五糧液、1條大前門香煙。
這直接把丁如山以及一眾鄰居都嚇懵了。
且不說那好酒好煙。
光那三十斤肉食,就夠他們好吃好喝揮霍一年的。
要知道,這還是第一次見面,不是送彩禮啊。
天哪!
這是什么神仙女婿,給我也來一打吧。
丁家兩姐妹眼睛都快亮瞎了。
崔大可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被牢牢被吸引住了。
丁秋楠的對象長得實在是俊,高高帥帥的。
穿著整齊的中山裝,梳著清爽中分,踹著亮光光的大頭皮鞋。
這完全不是他們預(yù)想中的謝頂老頭模樣,分明就是大院的富家子弟啊。
最關(guān)鍵的是對方有錢還大方,第一次見面就下了如此重禮。
那回頭下彩禮給什么,豈不是要給四轉(zhuǎn)一響么。
嚇死人勒!
于莉想起了摳摳搜搜的閻解成,同樣是住在內(nèi)城,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閻解成追求她快兩個月了,沒請她下過一頓館子,沒看過一次電影,連一瓶汽水都沒買過。
坐公交車去王府井玩,閻解成都說浪費錢,提議步行。
跟崔大可一比,閻解成簡直就是鄉(xiāng)下的土包子窮鬼。
于莉嫉妒極了。
于海棠剛畢業(yè),正是青春攢動的年紀。
此刻目光也是緊緊盯著崔大可,自己未來的老公要是也這么氣派,那該多好。
感受到熾熱目光,崔大可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了這倆姐妹花,微微驚訝。M.??Qúbu.net
兩人頓時低下頭,揪著衣角,不敢與其對視。
“這孩子客氣的,來就來,還帶什么禮物?!?br/>
丁如山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崔大可介紹給各位鄰居。
丁秋楠和母親從廚房出來。
“你看你這婆娘,還忙活什么,趕緊招呼姑爺。”
丁如山不滿地看了一眼媳婦,隨后拉過崔大可的手,放在丁秋楠手上。
“咱們趕緊進屋吃飯去,姑爺要餓著了?!?br/>
鄰居聽了都暗罵,這丁老頭也忒不要臉。
還沒上門呢,就開始叫人家姑爺了,瞧瞧這卑躬屈膝的樣子,還知識分子呢,狗屁。
不過換位一想,自己要是有這么個一表人才,還是六級鉗工的女婿,估計比丁老頭還嘚瑟。
于莉的父母看了兩個女兒一眼,剜著眼睛:
“你們兩個賠錢貨,看看別人家的孩子,人家丁秋楠多爭氣?”
兩姐妹相視苦笑。
別人家的孩子......
崔大可和丁母打過招呼,進屋吃飯。
沒吃兩口,丁如山又說了,
“大可,你和秋楠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是好孩子,把秋楠交給你我們放心?!?br/>
“你家里沒長輩,那么就我來做主,你們這幾天就把婚事辦了。”
丁母聽了臉上有點掛不住。
哪有老父親這么著急嫁女兒的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女兒嫁不出去呢。
“孩子他爸,你又胡扯了,結(jié)婚可是大事,哪能這么匆忙。”
“所以說你們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吧,早點結(jié)婚生個大胖小子,那是響應(yīng)國家號召,是刻不容緩的大事?!倍∪缟酱蛑偾弧?br/>
這話一說,丁秋楠俏臉通紅,這聘書還沒下呢,就開始生娃了。
心想:爸,你可少說兩句吧。
偷看一眼崔大可,只見崔大可也是哭笑不得。
“伯父,您說的都對,但是結(jié)婚得先領(lǐng)證,領(lǐng)證還要單位先開介紹信.....”
“哎喲,你看,還是姑爺想的周到,那么你們這幾天先把證領(lǐng)了,酒席什么時候都行。”丁如山喝著五娘液,哈哈道。
丁如山想的也透徹,崔大可是六級鉗工,實打?qū)嵉墓と死洗蟾纭?br/>
秋楠早點和他結(jié)婚,能早點改變家庭成分,也能快點幫襯到家里。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么優(yōu)秀的女婿,要是被別人搶走了怎么辦。
“行。”
崔大可滿口答應(yīng)。
單身這么多年,活力旺的很,是該早點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了。
拖延的時間長了,真怕哪天被秦淮茹那個死妖精給強了。
“大可,喝酒。”
“大可,吃菜。”
看到丁如山如此著急殷勤的樣子,崔大可內(nèi)心又有些感慨。
如果自己不是六級鉗工,沒有這么多錢,老丈人還會如此恭敬嗎?
這不禁使他很想高呼一句:
“嗟乎!貧窮則父母不子,富貴則親戚畏懼。人生世上,勢位富貴,蓋可忽乎哉!”
接下來,崔大可和丁如山商議了一些具體的瑣事。
沒有長輩幫襯,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操辦。
走親戚、下聘書、看日子、彩禮、嫁妝、酒席等等。
......
到了晚上,崔大可暈暈乎乎的回到四合院。
準備去隔壁荒原上個廁所,就回家睡覺了。
院子黑漆漆的,崔大可摸著到了荒院,估摸著到了大缸前,解開褲腰帶。
滋!
“傻柱,你搞什么。”
突然。
面前傳來了一大爺憤怒含糊的聲音。
崔大可心道不妙,這泡尿肯定滋到易中海臉上去了。
可這能怪他嗎?
這廝蹲在這里跟個幽靈一樣,也不開手電筒,誰特么看得到。
當即拎了褲子就跑。
“這傻兒!”
易中海很氣,他篤定是傻柱。
因為他在這蹲了兩個小時,傻柱每隔五分鐘就會來一次,不是傻柱是誰?
但是他不怪傻柱,畢竟不是故意的。
崔大可跑到在中院,又看到了傻柱在和秦淮茹獻殷勤。
“秦姐,瞧我給棒梗帶了什么,剛出去買的兩個肉包子。”
傻柱身子佝僂著,傻柱憋著尿,說話都是結(jié)巴的。
今天尿急、尿頻、尿痛、尿不盡、又尿血,可把他折騰壞了。
但是大事不能忘,得買兩個包子給棒梗,改善下和秦淮茹的關(guān)系。
“謝謝你,傻柱?!?br/>
秦淮茹接過肉包子,挺開心。
但是聞到傻柱身上的濃郁尿騷味,忍不住捂鼻。
“傻柱,你雖然是個光棍,但也得注意衛(wèi)生?!?br/>
秦淮茹嘆了口氣,有些嫌惡。
其實在她心中,賈東旭遲早要死的,傻柱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備用選擇。
作為紅星軋鋼工的大廚,每個月工資三十多,還能經(jīng)常偷廠里的菜。
但是她不樂意的的地方是:
傻柱滿臉褶子,長得太丑。
腦袋又不好,半傻不傻的。
平時估計是內(nèi)褲幾個月不洗,身上總是帶著騷味。
現(xiàn)在更濃郁了,簡直就像在廁所里泡過了一樣。
這么一個臟兮兮的男人,實在是很難讓人有胃口。
“得嘞!又被嫌棄了唄。”
傻柱也是氣,給人買了兩個包子,沒落到好,還被人捂著鼻子嫌棄。
“以后再接濟秦姐,我就是傻狗?!?br/>
傻柱心里想著,捏著小蚯蚓往荒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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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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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