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匆匆往廁所跑去,經過崔大可身邊,帶來一股濃郁的騷風。
崔大可皺眉捂鼻,知道是傻柱和易中海身上的符箓起了作用。
才一天的時間,這家伙身上就這么搔。
持續十天會是什么結果,實在難以想想。
崔大可推著自行車醉醺醺回了后院,沒有跟秦淮茹打招呼。
秦淮茹嘆了口氣,回到家睡覺。
半夜。
月亮升上半空,朦朧的銀白光芒照進了賈家窗戶。
賈張氏、賈東旭、棒梗三人鼾聲如雷。
守了一年活寡的秦淮茹躺在炕上。
面色紅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想起崔大可的事,更是無限惆悵。
她知道崔大可,今天是去女方家見父母。
以他的能力地位,婚事沒道理不成。
接下來應該是送彩禮、訂婚、開介紹信、領證、辦婚禮。
再過幾天,她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秦淮茹很不甘,這個男人本該屬于他,可最后卻被自己放走了。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再不放手一搏。
可能這輩子都要綁在賈家這棵枯萎的樹上了。
想到這里,秦淮茹偷偷穿上衣服。
拿起剪刀,在大腿褲子上撕了一道長長長長的口子。
......
崔大可有個毛病,喝醉了容易失眠。
這不,半夜起來找水喝,就睡不著了。
他干脆坐起來,看著毛茸茸的月亮,心中升起淡淡鄉愁。
一時興起唱起歌來:
“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
“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
“這個世界萬千的變幻,愛把有情的人分兩端。”
“心若知道靈犀的方向,哪怕不能夠朝夕相伴。”
“城里的月光,把夢照亮。”
“請溫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間聚散,能不能多點快樂片段。”
“城里的月光,把夢照亮。”
“請守候他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灑滿整個夜晚。”
“.......”
【ps:來吧,鍵來吧!】
秦淮茹偷偷摸摸來到后院,突然聽到崔大可房間里傳來淡淡的歌聲。
聽這歌詞。
大可唱的不就是我們嗎?
果然,大可還是忘不掉我。
想起兩人在鄉下一起數星星看月亮,那段貧窮卻快樂的時光。
秦淮茹也是無限感慨,輕輕的扣動門板。
咚咚咚!
“誰呀?”
“是我。”
“秦淮茹?”
崔大可眉頭一皺,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秦淮茹半夜三更來這干嘛?
還跟周扒皮一個點。
“你干嘛?”
崔大可披上衣服,打開一道門縫。
“大可,我褲子被釘子劃了一個洞,能不能借你的縫紉機用用?”
秦淮茹紅著臉連祈求道。
“大半夜的不好,你明天再來吧。”崔大可要關門。
“別,明天要上班來不及了,而且我就這一條褲子,不補一下真的沒法上班了。”
秦淮茹說著,就把破洞的地方給他看。
腿上大片肌膚盡收眼底。
崔大可老臉一紅,咽下一口唾沫。
尋思這女人還這么愛美嗎,連秋褲都不穿。
“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別,我求求你了。”
“被人看到了不好。”???.??Qúbu.net
“噓,現在沒人。”
“行吧,那你快點。”
秦淮茹死纏爛打,崔大可挨不過他,只好放她進來。
畢竟這女人再賴下去,驚醒了許大茂、劉海中那兩個蛇皮玩家,又要費一番口舌。
秦淮茹進屋關門,坐到縫紉機旁,又愣愣看著崔大可,
“大可,我忘了帶褲子,你能不能借我一條穿穿。”
崔大可眼神一瞇。
你想當著我的面脫衣服補褲子?
你你你你你你下賤!
“秦淮茹,你在想屁吃?我哪有女人的褲子。”
崔大可一臉嚴肅。
隨后從空間里偷偷拿出一條吊帶絲襪,扔了過去。
“暫時穿這個吧。”
“啊?這襪子.......”
秦淮茹見過這種襪子,賈張氏就有一雙,還是漁網的。
他當時見了就感覺很羞恥。
“怎么?”崔大可問。
“沒什么,你能不能轉過去。”
“切。”
崔大可很不屑,又不是沒看過,裝什么。
房間里兩個煤爐,火力很旺,少穿幾件并不會感覺到寒冷。
秦淮茹的帶著少女般的嬌羞,換下破洞褲子,穿上吊帶絲襪。
剛換上,就后悔了,這太那啥了。
但到了這地步,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蹬蹬蹬踩著縫紉機,開始補褲子,嬌媚眼神時不時瞄過來。
崔大可全神貫注閱讀文學名著《金瓶梅》,目不斜視。
沒多久,秦淮茹補好了衣服。
看到崔大可依舊是坐壞不亂的樣子,有些焦急。
難道今天要白跑一趟了么?
“大可,我好了。”
秦淮茹起身走到炕邊,忽然腳一崴,整個人撲了過來。
崔大可又被推到了。
上次干這種缺德事的是婁曉娥,那時候兩人都穿著厚厚的衣服,還沒那么親密。
而這次。
秦淮茹可是只穿著一條絲襪啊。
崔大可想推開她,而秦淮茹似乎像是故意的一般,扭扭捏捏賴著不起來。
這幾下磨蹭下來,崔大可火氣瞬間上涌,積攢了五六年的洪荒之力藏不住了。
“東旭,這真不怪我。”
崔大可心底吶喊,翻起身將秦淮茹按到,上下其......
過了很一會兒!
崔大可猛然醒悟,突然一腳將秦淮茹踢開。
“大可,你.......”
秦淮茹眼神迷離,帶著疑惑。
“趕緊滾。”
崔大可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為什么?”秦淮茹有些惱怒。
“你身體太臟!”
崔大可點燃一根華子。
其實臟點也沒什么不好,無非就是味沖。
主要的原因還是不信任秦淮茹,一旦真的發生些什么。
等于就是把把柄交給了這個女人,太危險太被動。
年少時就曾在她身上吃了大虧,沒道理不長記性。
而這話一出。
秦淮茹心如錘擊,眼淚無聲落下。
良久!
秦淮茹默默整理好衣衫,走出門外。
臨走前,又看了崔大可一眼,
“大可,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崔大可吐出一口煙圈,
“趕緊滾!”
秦淮茹咬著牙,哭著摔門而去。
這時。
毛茸茸的月亮已被烏云覆蓋,夜色變暗。
轉瞬間,雨水夾著冰雹傾盆而下。
秦淮茹站在雨中,長發披散,面容扭曲。
“崔大可,你心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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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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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