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后到了拿成績報告單的那天,陳朝朝不慌不忙地出門了,反正就那樣。到的時候人已經很少,陸睿卻在。
"陳朝朝,怎么樣?"
"不就是老樣子。"
"你怎么不問我呢?"
"問你什么?"
"成績啊。"
"我又不好奇。"
"不行,你問我!"
"腦子壞掉了啊,問你問你,考得怎么樣啊?"
"第三名。嘿嘿~"
"不就找我秀優越嘛,第三名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名,走了。"
你怎么會知道我等這么久,該死的楊趙考什么第一啊。
徐與葳考得就說不上好,朝朝不覺得自己安慰得了他,但還是赴約了。他并沒有提成績的事,只是跟朝朝說這幾天在杭州好玩的事。
"真好,你可以去那么多自己想去的地方。"
"朝朝。"
"嗯?"
"你想去哪兒呢?"
"大興安嶺,哎,我好喜歡樹。"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湖里已經結了厚厚的冰,徐與葳突然提議去冰上散步,朝朝笑著說舍命陪君子。兩個人握著手吐著白氣傻乎乎地笑,也不說話。快到岸的時候徐與葳抱著朝朝輕輕說:"朝朝,我好喜歡你。""可是我還小阿,哈哈。"朝朝狡黠地沖他眨了眨眼,轉身走了。
回家的時候正好撞見趙趙和陸睿在說話,沒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可以別天天找我就是問朝朝嗎?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行么?"
"你怎么越說我越不明白啊?"
"趙趙。"
"朝朝?"
"好餓阿,我們回家吃飯吧,陸睿再見,新年快樂。"
窗戶紙一天沒捅破,明白人就可以裝糊涂。
隔閡到底是不可避免,陳朝朝是難過的,卻也沒辦法。自己真是失敗,稍微親近的三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