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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0 章 魔帝前女友(29)

    由于天道爸爸的嘴炮功力了得,那幾個女修被他懟得面紅耳赤,在一眾大佬們驚異目光的注視下,她們窘迫不已,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br>  氣氛也因此陷入了古怪的凝滯中。</br>  “咳——”</br>  有人低低咳嗽起來。</br>  聲音并不大,算得上是低不可聞。</br>  可是這一刻,不管是心懷鬼胎的大佬們,還是苦苦掙扎于紅鸞星動的佛門弟子,甚至是那個風流荒唐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太平青帝,都下意識側(cè)了側(cè)臉,朝著聲音的主人看了過去。</br>  毫不費力的,琳瑯瞬間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br>  眾人見她一手捂著嘴唇,眉尖微蹙,倦怠垂著眼,頗有幾分弱不勝衣的柔弱。</br>  這難受的樣子,像是遭到了什么可怕的反噬。</br>  難道……女帝也“紅鸞星動”了?</br>  他們一個激靈,腦里突然涌起一股即將撞破驚天秘密的強烈刺激。</br>  有些人善于察言觀色,將全場人的反應(yīng)收入眼中,心想這天魔女帝也許該改名為禍水女帝了,只是他們暗暗奇怪,少帝這一群人還好說,怎么也是“舊愛”,變了臉色很正常,怪就怪在,那太平青帝怎么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br>  先前這廝可是囂張得很,日天日地日空氣,連佛門祖師這么好修養(yǎng)、好脾氣的老人家都被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眾人本以為太平青帝只是對叛出的師門沒有好感,當他們看到折歡用紅線百無聊賴折磨對他有好感的女修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這人除了臉,就沒一個地方是好的。</br>  “咳!”</br>  又是一聲咳嗽,琳瑯將喉嚨里的腥甜勉強壓了下去,不過手上還是沾了一些血跡。</br>  “琳瑯——”</br>  姬武最先忍不住了,擔心叫了一聲。</br>  只是他這一下也不好受,體內(nèi)法力瘋狂翻滾,差點要破了親自設(shè)下的離心界,在里面潛伏著的紅線蠢蠢欲動。他也不敢亂動了,乖乖站在原地運功,如今敵我實力尚未分明,他不能任由紅線瘋長,落到那個小和尚的境地,以致于無力反抗,任人屠宰。</br>  “無事。”</br>  琳瑯沖他笑了笑,并順手摘下了染血的面紗,畢竟這鐵銹般的腥味過于嗆鼻。</br>  目睹了女帝真容的眾人不自在轉(zhuǎn)開了眼。</br>  實在是艷光太盛,他們無力承受。</br>  反倒是站在桃樹上的折歡直勾勾瞧著她。</br>  “噗嗤——”</br>  變故橫生。</br>  一柄雪白長劍穿胸而過。</br>  凜冽的劍鋒映出了折歡驟然慘白的面容,大量的鮮血從胸口噴涌而出。</br>  眾人幾乎都嚇傻了。</br>  玉無雪站在折歡的身后,寒星般波瀾不驚的眼眸掠過一絲極淡極冷的殺氣,轉(zhuǎn)眼又消失不見。</br>  劍修出手,猶如江面雷霆乍裂,天命生死只在瞬息之間。</br>  原本對玉無雪滿懷憤恨的女修們見他此時的風姿,也不由得目眩神迷,心生向往。</br>  折歡面若桃瓣,目如秋波,將雌雄莫辨的絕色發(fā)揮到了極致,雖是驚怒,沾著血的唇邊依然含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傳聞劍修一怒,石破天驚,鬼神啼哭,今日沖冠一怒為紅顏,果真是名副其實呀。”</br>  “聒噪。”</br>  話多得很,早該死了。</br>  天道爸爸面無表情抽出了劍。</br>  劍鋒摩擦過皮肉碎骨的聲音細微又真實,讓眾人聽得毛骨悚然,背脊出了一片冷汗。</br>  折歡如同斷線的血色紙鳶,直直往下墜。</br>  就、就這么容易解決了幕后黑手?</br>  眾人尚有幾分茫然,他們連自家打磨許久的法寶都還沒有亮出來,這趟古國之行就宣告結(jié)束了?</br>  “嘭!”</br>  紅衣男子軟綿綿陷進桃泥里了,嘴角詭異勾著,當眾化成了一池春水。</br>  “是傀儡術(shù)!”佛門祖師臉色微變,比起眾人的驚疑倒是鎮(zhèn)定多了。實在是他被這個逆徒坑得習(xí)慣了,知道他花招百出,每每都帶不重樣的,怎么可能這樣輕易被干掉?</br>  不對,這逆徒最喜歡耍的就是連環(huán)套了。</br>  佛門祖師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馬張開嘴。</br>  “盟主,小心有詐——”</br>  終究是提醒太遲了,玉無雪所在的那一株桃樹突然花枝亂顫,噼里啪啦生出無數(shù)枝條,以合攏的姿勢將人牢牢困在樹心中央,遠遠看去像是一顆桃紅色的巨型蠶蛹,其程度強悍到竟然連劍氣也能一并吞噬進去。</br>  劍門兩位長老大怒,當即長劍出鞘,要助掌門一臂之力,然而地上鋪落的桃瓣異變突生,凝成一條條韌性十足的桃鞭,將他們雙腳捆綁著,以致于寸步難行。短短幾息之內(nèi),劍門被牽制,古國聯(lián)盟一下子落入下風。</br>  “菩提祖師,現(xiàn)在可怎么辦?盟主他不會是有事吧?”</br>  有人惶然不安。</br>  玉無雪如同聯(lián)盟的主心骨,在他們眼中是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如今連修真界第一強者也中了敵人的圈套,眾人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br>  佛門祖師快速捻動菩提子,心里默念佛經(jīng),緩過氣了才對著眾人道,“盟主法力通天,遲早能脫身的。”</br>  只是老人說得再冷靜,手勢同樣顯出了幾分焦躁,眾人察覺到了,臉色又白了幾分,尤其當他們看見那個“一劍穿胸”的折歡整了整衣袖,又好整以暇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搖晃著步子,笑嘻嘻地說,“好了,不枉費我這一番精湛的表演,總算把最難纏的給困住了,接下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呢。哎呀,你們**辣瞧著我作甚,我對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泥土**可沒有半分的興趣。”</br>  聽到這種欠揍的語氣,眾人終于能明白佛門祖師當時的苦逼了。</br>  就算是佛祖在世,恐怕也要被氣得吐血。</br>  折歡瀲滟生輝的桃花眼往人群里掃了一圈,在女修們身上停留時間最長,其中的笑得意味也最深長。</br>  在場的圣地女修們數(shù)量不多,不出二十個,是龐大男修陣營的三分之一,其中琳瑯的魔門就占了三個,殷侍衣的魔宗也有兩個。最多的要數(shù)仙門的,逍遙法天與足足有七位女仙子,人族也有五位纖腰貌美的女武者。</br>  “魔頭,就算沒有盟主,你也休想得逞!”逍遙法天的一個女長老受不了他這種輕蔑中帶有一絲情/色的挑逗眼神,俏臉微紅,怒氣沖沖訓(xùn)斥了登徒浪子。</br>  折歡不以為然,反而笑了起來,尾聲上揚著,微妙得惹人遐想。</br>  他雙手一攤,無辜得很,“我還什么都沒有摸到呢,得逞個什么呀?”</br>  可他的眼神,他的動作,甚至是嘴角那一抹笑,無一不帶有赤/裸/裸的侵略性,一些女修被他看得渾身發(fā)熱,只覺得雙腿軟綿綿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于是不多時,折歡的手腕上又纏繞上了幾條紅線,加上之前的,一共有八顆芳心遺落到他心上。</br>  當然,也包括她們的命,一并交到折歡的手上了。</br>  動心的女修們又是害怕又是后悔,可是這時候已經(jīng)由不得她們了。</br>  “好姑娘,我也不為難你們。”折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好像完全忘記了之前他還用紅線折磨人的事,溫柔至極地說,“我呢,雖然日日與桃花作伴,美則美矣,可它們總歸是沒有美人兒的風情,也不解風情,天長地久的,總是叫人寂寞呀。難得你們來做客,不如陪我說說話吧。”</br>  折歡很擅長利用自己美色,這會兒低斂眉梢,故意示弱,還真讓一些女孩子露出不忍心的情緒。</br>  女性的母愛總是容易泛濫。</br>  他抬起了手腕,輕輕扯著紅線,柔聲說,“過來我這邊吧,讓我好好看看你們,好不好?我保證,輕輕的,不弄疼你們。”</br>  一個漂亮的女修著了魔,竟邁出了第一步。</br>  “萬萬不可——”</br>  佛門祖師脫口而出,“這孽徒是要把你們當爐鼎給享用了!”</br>  爐鼎,修真界心照不宣的雙修手段,一般由強大的男修采取上位的攻勢,吸取女修陰元,從而充沛陽元,達到壯大己身的目的。</br>  不過近年來隨著劍門的入世,清心寡欲的掌門對此類邪門歪道尤為厭惡,豢養(yǎng)爐鼎的弟子通通被戒律堂嚴懲。而擔心招惹劍門反感的圣地收到風聲,回頭就約束了自家的弟子,不知不覺中,爐鼎就成了眾圣地避諱的禁詞,十年來很少提及。</br>  沒想到他們有朝一日,竟然會從修佛者的嘴里聽到這個詞,眾人臉色稍稍怪異,但隨即而來的,是一股后怕。</br>  折歡眉眼艷麗,被拆穿了也不惱怒,嗓音更為低沉,兩瓣桃紅的唇微微翕張著,透著濕潤撩人的熱氣,引誘她們,“你們走不出桃花源,那下場,遲早也是要死在這里的。與其如驚弓之鳥惴惴不安等待死亡,不如死在我的懷里,讓記憶停留在身體最快樂最歡愉的時候……這樣不好嗎?何況,我也會心軟的。”</br>  他的聲音很無辜,可是說話一點兒也不無辜,讓一眾或是未婚或是已婚的女修們聽得滿臉羞紅。</br>  還真有人被說動了。</br>  佛門祖師差點沒噴出血來。</br>  他都說得這么明白了,怎么還是有人傻不愣登撞上去?</br>  是被鬼迷心竅了嗎?</br>  佛門祖師是修佛的,數(shù)百年間早練就了一身天崩地裂巋然不動的本領(lǐng),自然也就無法理解女孩子的“春心萌動”。</br>  他低估了折歡那副皮相與聲音的殺傷性,也低估了女修們愛慕強者、趨利避害的心理。女修是這么想的,折歡怎么說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與自身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自己又長得不差,難道還不能讓他“心軟”一回嗎?</br>  這個勇敢邁出第一腳的女修,正是被天道爸爸懟得最狠的人。</br>  她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與其死在這里,無聲無息地隕落,還不如搏一把,說不定太平青帝對她青睞有加,一高興就送她幾百年的壽命呢?至于倒不倒戈什么的,女修全都忽略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br>  就像是按下了一個開關(guān),這個女修剛走到折歡身邊,被男人摟在懷里,其他的女修眼神閃爍,顯然也動了一樣的念頭。</br>  佛門祖師見她們一個個粉面含羞,心頭涌起悲涼。</br>  如此的搖尾乞憐,還說是什么圣地驕子、宗門雙姝!</br>  區(qū)區(qū)一個叛佛者折歡,就讓她們春心大亂,這以后還怎么修成真仙,得道飛升?</br>  就在佛門祖師暗自搖頭的時候,折歡身邊已經(jīng)站滿了人。</br>  琳瑯特意數(shù)了數(shù),九個美人兒,喲,中途還多出了一個。</br>  嘖,真是艷福不淺啊這個小騷蹄子。</br>  琳瑯看了看身邊依然堅強挺立的三位女心腹,沖著她們寬慰揚了揚眉,這種連男色也不為所動的忠心真是令人感動。</br>  折歡修的是歡喜禪功,對拈花惹草再熟稔不過了,只見他一手攬住美人兒的腰肢,一手則是摩挲著另外美人兒的下巴,往她耳邊聞了聞,含了七分曖昧的笑意,挑逗她,“你擦了什么胭脂,這香味聞著竟像是甜的?”</br>  青衣女修低著一截細膩的粉頸,含羞帶怯,“我、我沒擦胭脂。”</br>  折歡笑意更深了,“原來是天然的女兒香呀。”</br>  還沒有嘗過男女情愛的女修哪里是情場高手的對手,一聽這話,眼眸里漫出水來,腿骨仿佛也軟了,差點站不穩(wěn)了。</br>  折歡順勢就摟住了她,反而惹得先前那被摟的女子不滿,瞪了一眼青衣女修。</br>  這邊在談情說愛好不愜意,那邊可就是烏云密布陰霾重重了。</br>  有幾個女修是有道侶的。</br>  眼看著妻子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有血性的男人怎么忍受得了?</br>  不顧佛門祖師的阻攔,逍遙法天與人族的幾位長老聯(lián)合出手了。</br>  “小心!”</br>  女修們驚叫起來,擔心折歡被傷。</br>  男人們被她們的舉動氣到內(nèi)傷。</br>  罪魁禍首捏了捏女修們突然嚴肅的臉,占盡了便宜,才慢吞吞地說,“如此螻蟻,倒是用不著臟了你們的手。”</br>  女修們一怔,只見那幾位長老剛剛祭出武器,突然身體一僵。</br>  “噗——”</br>  嘴里齊齊噴血。</br>  “這、這是怎么回事?”</br>  “該死,我的靈府被封了!”</br>  大佬們驚怒不已。</br>  “別白費力氣了。”太平青帝懶懶地說,“你們越是調(diào)動法力,經(jīng)脈逆流,就死得更快。畢竟,從你們踏進這里開始,你們就中毒了。”</br>  佛門祖師一聽,心都涼了。</br>  原來大招都在這里等著。</br>  之前他們光是注意“紅鸞星動”去了,完全沒有在意過這回事!</br>  “卑鄙!”一個虬須男子冷冷瞪他,“第一王朝的開國君王,竟會使些下三濫的手段!”</br>  折歡嘴里喲了聲,“閣下可錯怪人了呢,我只是負責望風的,縱火的另有其人,這鍋我可不負責背。”他往人群旁邊斜了一眼,“你說是不是呢,魔尊大人?”</br>  眾人大吃一驚。</br>  佛門祖師看了看殷侍衣那雖然冷厲卻棱角分明的面目,心道,這莫不是這孽徒新一輪的反間計?想要從內(nèi)部瓦解他們古國的聯(lián)盟?</br>  這可不行,盟主現(xiàn)在下落不明,他們聯(lián)盟不能再少一個實力大將了,然后佛門祖師連阿彌陀佛也不念了,開口訓(xùn)斥他,“孽障,你以為到現(xiàn)在大家還會聽信你一派胡言嗎?”</br>  折歡眼尾上挑,“是不是一派胡言,魔尊肯定心里有數(shù)。”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方金印,隨手拋了過去。</br>  佛門祖師抬起手,下意識要接住。</br>  一只蒼白的手橫生過來,直接攝拿住了金印。</br>  折歡偏愛火上澆油,笑嘻嘻地說,“菩提師傅,你看,這就是我們交易的贓物,主謀出賣了你們之后,可是一點也不虧心拿了噢。”</br>  殷侍衣瞥了他一眼。</br>  折歡道,“這方金印呢,其實就是我們太平王朝的金壇,又稱化龍壇。”他頗為意味深長一笑,“折歡要恭喜魔尊大人終于要得償所愿了。”</br>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天色驟然暗了。</br>  “啪啪啪——”</br>  疾風卷折桃樹,好幾株被連根拔起。在重壓之下,眾人狼狽躲閃著斷樹與碎石,衣衫被吹得獵獵作響,面皮更是生疼無比,好像有刀子從中割開。</br>  一股沉沉的雷云壓在上頭。</br>  “電閃雷鳴,真是個入洞房的好時辰呀。”</br>  這種不合時宜而且病得不輕的話,當然是屬于折歡的,也只有他能說得出來。</br>  此時他笑瞇瞇的,像個十七八歲的快活少年郎,露出一口細白的牙齒,“魔尊大人,你還記得你允了我什么吧?”</br>  殷侍衣微微皺眉。</br>  “怎么,又不舍了?”折歡漫不經(jīng)心,“機會可只有一次呢。”</br>  琳瑯聽他們在打啞謎,腦子同樣在飛快思索著。</br>  在天魔琳瑯的記憶里,當時她元氣大傷,在一座無人洞穴里隕落了,自然沒有資格參與到討伐古國的陣營中來。</br>  不得已,琳瑯只能從大劇情里推斷,在這趟太平古國之行中,天道爸爸頓悟情劫,飛升了,殷侍衣倒是留了下來,成為太始大陸的統(tǒng)領(lǐng)者,與女主恩恩愛愛過了一輩子。等女主幾百年的壽命盡了,男主也不知所蹤。奇妙的是,后來大陸出現(xiàn)了一脈龍族,并隨著實力與天賜血脈的強大,龍族逐步成為第一霸主,而這片大陸再繁衍下去,就是龍族與屠龍勇士的故事了。</br>  所以說,殷侍衣在古國得到的機遇,是“化龍”嗎?</br>  琳瑯見過他的真身,是一條已有蛻變征兆的黑色蟒蛇,她并不奇怪這樣的發(fā)展,畢竟神話里蛇身化龍的傳說也多得是。</br>  只是修真界從來沒有這樣的例子,眾人也從不知道殷侍衣的蛇身,更不會將他與化龍壇聯(lián)系起來,因此就忽略了殷侍衣與折歡會聯(lián)手的可能性,于是這一下把他們打得措手不及,連佛門祖師也顯出了幾分慌亂之色。</br>  正當琳瑯琢磨著,聽到旁邊心腹的驚叫聲。</br>  不知何時,風流浮蕩的折歡舍棄了一堆美人兒,反而鬼魅般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br>  他溫熱的胸膛緊緊靠著琳瑯的后背,強烈又灼熱的男性呼吸讓人無所適從,侵略性比之前要強上百倍。“一別多年,陛下的腰身是愈發(fā)細了。”他夸張嬉笑道,“真是盈盈不足一握呀,讓折歡總是擔心,萬一塌上用力過度,弄折了陛下可怎么辦呢?”</br>  琳瑯避開他的吻,轉(zhuǎn)頭看著殷侍衣,神情含怒,“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br>  折歡愛極了她這副拒愛的小模樣,非要湊上去,“還能有什么交易呀?你不知我只喜歡女人么?我千辛萬苦放他出來,還助他達成心愿,可不是真的閑得無聊了。”他嘴唇溫柔碰觸著琳瑯的頸邊皮膚,又像是舔咬,一只手臂卻霸道箍得她無法動彈。</br>  “這一切,不過為了讓你——我最心愛的陛下啊,順順利利被我含入嘴里。你放心,我現(xiàn)在雖然不能立刻恢復(fù)到全盛時期,可比起最強的劍修,體力也是充沛的,總比一個冷血動物要會疼人得多,跟我春風一度,你總不會吃虧的。”</br>  “滾——”</br>  女人氣得胸口起伏,一雙眼睛冷得寒了。</br>  折歡卻是心猿意馬。</br>  說來也是奇怪,別人對他千依百順,他非不要,偏愛這個對他冷漠無情的女人。</br>  換做從前,他肯定不喜歡“強扭的瓜”,不甜又澀,白費力氣。現(xiàn)在嘛,他倒是覺得,甜不甜先扭了再說,說不定還意外的解渴呢?他柔聲道,“陛下,毒入五臟,何苦掙扎呢。你若不喜歡下位,想要上位的話,折歡也可以隨你呀。”</br>  再說了,他們之前玩主仆游戲不是玩得很愉快么,她要是喜歡,自己繼續(xù)稍微低一下頭,當個“仆人”下位,也未嘗不可的呀。</br>  “你找死!”</br>  一道凌厲刀光突然劈過來。</br>  折歡不得不松開了手,往旁邊退了幾步。面對情敵,他唇邊的溫存笑容就成了一種譏諷,“少帝閣下何必動這么大的怒氣?您在幻境都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還不能讓別人做一回痛痛快快的春夢么?”</br>  見他在琳瑯面前提起這碼事,姬武惱恨不已,下手更是毫不留情。</br>  “折歡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為一個機會,要將我送上他的床榻?”沒了折歡的打岔,琳瑯步步緊逼,盡管她因為“中毒”而氣勢萎靡,但語氣分毫不讓,見血就要封喉,“殷侍衣,你竟能冷血如此!”</br>  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當面直呼他的名字,還這么理直氣壯。</br>  就算是林嫣然都不敢這樣。</br>  殷侍衣冷笑不已,“是又如何?昔日你利用我奪得帝位,掌控幽域,可念過我這個夫君的半分情分?你不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太可笑嗎?”他一身黑袍在風中獵獵飛舞,周身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蒼白的臉龐慢慢浮現(xiàn)了鱗片的黑色紋路,猙獰中透出幾分惑人的妖異之色。</br>  “轟隆——”</br>  一道天雷落下。</br>  殷侍衣動也不動,任由雷光環(huán)繞,猶如一條條銀蛇,在他身上肆意游走。</br>  而他雙眼詭異的,竟沒有映出一絲的光亮。</br>  漆黑如魔,吞噬了一切情感。</br>  這情景讓眾人看得頭皮發(fā)麻。</br>  林嫣然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心里安慰道她出場的還不是時候。</br>  “你竟……這般恨我?”琳瑯怔怔的。</br>  殷侍衣想笑,但沒笑出來,眼中的譏誚明明白白。</br>  事到如今,說這些話有用嗎?</br>  “咳咳咳——”</br>  另一邊,姬武慘敗,他在折歡的手下甚至沒走過一百回合。他畢竟是太年輕了,也太輕敵了,何況又被“桃花債”與劇毒雙重牽制,一身逆天修為根本沒來得及全部展開,就被折歡拆了骨,隨手扔到一旁。</br>  眼下,除了殷侍衣,哪怕是德高望重的佛門祖師,都沒有與折歡的一戰(zhàn)之力。</br>  是以,琳瑯再度被男人圈進了胸膛,他艷紅衣襟上沾染了些許的血腥味,不算濃烈,但給琳瑯傳遞了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順他者昌,逆他者亡。</br>  “怎么,看見你的小情郎吐血,心疼了?”太平青帝伸出一根手指,近乎輕挑擦過她的鎖骨,挑開了些許衣襟,“這可不行呢,本帝會生氣的。”</br>  從折歡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他要么自稱“在下”,要么是“我”,口吻很是隨和,鮮少聽見他自稱“本帝”。</br>  顯然是動了一些怒氣。</br>  琳瑯揮開了他的手,往后踉蹌幾步。</br>  然而男人卻不想再同她玩什么主仆游戲了,長腿跟腰往前一挺,將她強硬按上了身后的桃樹。</br>  折歡勾著細長的腰身,低頭端詳她憤怒的面容,笑了,“本帝活了那么多的歲數(shù),在這種男歡女愛你情我愿上,還從來沒有強迫過人,也不屑于強迫人。便是我那眼高于頂?shù)呐勖妹茫残母是樵刚哿税凉牵砷L兄驅(qū)策。唯有你,是個例外。你聽話一點會怎樣呢?還是說你就喜歡我硬來?”</br>  他用無上法力禁錮了琳瑯,容不得人逃脫。</br>  “既然這樣,索性便強迫到底吧。你要做好準備。”</br>  折歡含笑著吻上了琳瑯的嘴唇,像是沾了毒,著迷似輾轉(zhuǎn)咬著她唇間軟肉,一只手則是順著她的腰身往下摸索著衣帶,他要么不做,要做就直接來,天性放蕩的他,怎么會管得身后還有一群目瞪口呆的圍觀者?</br>  殷侍衣強迫自己不再去看,準備專心渡劫。</br>  從今以后,她與他再無任何瓜葛。</br>  “嘭——”</br>  一道勁風直襲腦后。</br>  折歡倏忽冷了眼,哪里來的兔崽子,竟要攪他的好事。</br>  然后他伸手一抓的,竟然是一柄小劍。</br>  這小劍尤其鋒利,割得他虎口淌血。</br>  自從他恢復(fù)青帝身份,基本沒人能傷著他了。</br>  真是好得很。</br>  折歡危險瞇了瞇眼,回過頭。</br>  一個白衣男童站在三足金烏上,他個子小小,皮膚卻是剔透雪亮的,穿著一襲形制周正的織錦小白袍子,神情嚴肅,倒像個小大人。不過也只是裝得像,一雙水潤葡萄般的大眼睛出賣了小團子的年齡。</br>  在折歡眼里,這就是一個軟乎乎、黏糊糊、口感極佳的雪團兒。</br>  “壞人,你放開我阿娘!”</br>  折歡笑了,慢條斯理玩弄著琳瑯的腰間玉佩,“小娃娃,你斷奶了么,這娘親可不能隨便亂認的。”</br>  看著阿娘被他牽制住,小太子氣得咬牙。</br>  他是用了秘法,藏在了姬武身邊的一個長老身上混進來的,誰知道那長老中途察覺到了,還以為是偷他東西的小毛賊,將他關(guān)進了一座寶塔里,小太子花了一番時間與心血才破了陣,順便將寶塔里囚禁的金烏也拐了出來,結(jié)果一出來就看見了這種情景!</br>  這還得了!</br>  只是他人小,修為又不到家,根本不是折歡的對手,而且父皇爹爹還奄奄一息。他想,貿(mào)貿(mào)然跟這個大魔頭對上,無異于以卵擊石,得想個辦法才是。</br>  小太子急中生智,“你最好趕快放開我阿娘,不然、不然我爹爹饒不了你!”</br>  他的尾音有些心虛,但眾人都自身難保了,怎么會聽得出?</br>  然后小太子猛地一個飛撲,小胳膊小腿的,掛在了一個玄衣男人的身上——小太子隱隱約約能感覺得到,這個人深不可測,絕對是在場最強的第一人了。</br>  禍水東引。</br>  就是他了。</br>  眾人倒吸一口氣。</br>  這個小奶娃居然主動接近一個應(yīng)劫的修真者,就不怕被劈成兩半嗎?</br>  “滾開!”</br>  殷侍衣氣息薄涼,還不等他甩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聽見他連珠炮彈似的轟炸一片,繞得他頭暈,“爹爹!你快救救阿娘!阿娘要被壞人欺負死了!縱然阿娘有錯,你也不能這樣懲罰阿娘呀!爹爹,你再狠心,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閉嘴!”殷侍衣忍無可忍,一把揪住了小家伙的后頸,準備直接捏死這個蹦跶的小螞蚱。</br>  “爹爹……”小家伙可憐兮兮地睜著寶珠似的眼睛,弱弱地說,“脖子疼呀。”</br>  殷侍衣的手腕拐了個彎,硬生生停在了半空。</br>  他死死盯著這家伙的臉。</br>  不會認錯的,這眉目,與琳瑯的如出一轍!</br>  是幻境又來了?</br>  “爹爹,疼啊。”他癟起嘴,異常熟練的,吧嗒吧嗒流著眼淚珠子,嗚嗚地哭,“你這個壞爹爹,走了這么久,不來看我們也就算了,今天你還要讓壞人欺負阿娘,你還欺負我!你捏死我算了,我跟阿娘一起死!你這個懷爹爹!既然不管我們,當初干嘛生我下來!”</br>  “你娘、你娘是誰?”</br>  ……等等,好像有戲?</br>  小太子裝作不知這個男人的手心顫抖,紅著小鼻頭說,“你不看我們就算了,還想裝作不認識嗎?我阿娘是天魔女帝,可是我爹,卻是個千刀萬剮的負心漢,他十年前懷疑阿娘跟別的男人有私情,還誣陷我的存在,可壞了!阿娘一氣之下就怒了,想要給爹爹一個教訓(xùn)!可是爹爹不懂阿娘的苦心,也不聽解釋,就、就一走了之了。”</br>  小團子絞盡腦汁胡編亂造一通。</br>  琳瑯:“……”</br>  這小東西坑蒙拐騙的本領(lǐng)是從哪里學(xué)的?</br>  她好像記得自己沒有教他的。</br>  然而殷侍衣驚疑了一瞬,竟有些動搖了。</br>  “你爹是誰?”</br>  他猛地抓人到懷里,小太子不敢像在姬武懷里那樣放肆,這回沒有蹬腿,只是哭天喊地抹著淚,“還能有誰,除了那個一走了之的幽帝,還能有誰!!!”小團子用驚嘆到扭曲的語氣強烈發(fā)泄自己的不滿。</br>  反正多拉一個下水,先混淆一下視線。小家伙這么想著。</br>  小太子純粹是走了狗屎運,因為琳瑯壓根沒有跟他說過幽帝跟魔尊是同一個人。</br>  誰知道他隨口一說,還真的是呢?</br>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小太子不太習(xí)慣,他偷偷撩開了眼皮,只見自己新任的“爹爹”正滿臉復(fù)雜看著阿娘。</br>  “……他……是我的……兒子?當年你……”</br>  殷侍衣啞著聲。</br>  莫名其妙就被洗白的琳瑯偏過了頭,避開了男人熾熱的眼神,冷聲道,“沒有,你誤會了。就算今日我們死在這里,也不會進殷氏的長生殿。”m.</br>  小太子看了看阿娘,又看了看殷侍衣。</br>  他有些為難,有些發(fā)愁。</br>  是他腦子太笨了嗎?</br>  所以抱到了一根阿娘不太喜歡的金大腿?</br>  可是阿娘的情況不太好,不抱這根金大腿的話,怎么才能讓阿娘脫離險境呢?</br>  最后小太子心一狠,突然從殷侍衣的懷中脫離開來,像一顆小炮彈似,噔噔噔沖向了折歡。</br>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都要跟這個壞人拼了!</br>  看阿娘受辱,小團子分外難受,他深恨自己的弱小與無能為力,還不如自爆給阿娘爭取個機會!</br>  只是還有幾步的時候,折歡看清小團子的臉,忽然輕笑。</br>  “叫聲爹爹,做我的兒子,我就不欺負你阿娘了。”</br>  “???”</br>  原來大魔頭們都有當人爹爹的癖好嗎???</br>  雖然不是很懂,但顯然有空子可以鉆啊!</br>  小太子原本做攻擊姿態(tài)的雙手瞬間變換招式。</br>  麻溜地改抱大腿了。</br>  骨氣是什么,只要阿娘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br>  “真的?”</br>  他抱著太平青帝的大腿,仰著圓圓的小臉兒,雙眼亮晶晶的,活像一只剛出爐的新鮮小包子。</br>  折歡忍俊不禁,對著一個小琳瑯的童年翻版,他總算明白了何為愛屋及烏,就道,“我一個大人,騙你小孩子做什么?你身上又沒什么值得我覬覦的寶物。”</br>  小太子咬咬牙,行,他豁出去了。</br>  阿娘說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子!</br>  “爹爹——”</br>  先迷惑敵人,再徐徐圖之!</br>  阿娘以前都是這樣教他的!</br>  小太子偷偷看了阿娘一眼,后者沖他嘆了口氣。</br>  小太子:“……”</br>  為什么阿娘的眼神這么滄桑?</br>  他這是權(quán)宜之計呀!</br>  哎呀,傻阿娘怎么就看不明白呢!</br>  琳瑯幽幽瞅他,傻孩子呀,這爹爹可不能亂認的啊。</br>  還一認就認倆。</br>  小狗膽要包天啊。</br>  你就等著看為娘被大卸八塊吧。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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