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不過七點。
晨曦透過薄薄的窗簾,從窗外投射進來,籠罩在床上喬西的身上。
她忽然睜開眼。
下一秒,驀地從床上坐起了身來。
這是哪?
迅速掃了一眼房間里的布置。
還好,是自己的臥室。
她又低頭,看了眼被子里的自己。
還好,還是自己的衣服。
那昨兒晚上……
真的一切都是夢咯?
喬西昨兒晚上做了一個非常羞恥的夢。
起初,她夢到黎彥洲給她喂解酒湯,而且,居然是……
嘴對嘴!
非常羞恥!
可萬萬沒想到,后面還有更羞恥的……
夢里,她和黎彥洲居然在做著那天從小視頻里見到的那些事兒!
而且,無比真實!
“天?。?!”
喬西抱頭。
一張小臉紅得跟血染得一般。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
居然也會這種不知羞恥的夢!
喬西咬著下唇,窘得連脖子都紅了。
這個點,還早,但喬西顯然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
她下床,洗漱。
看著鏡中的自己,卻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兒晚上的那個夢。
她瘋了!
她居然還在回味,還在沉浸。
一會兒,她要怎么面對黎彥洲?
這是喬西長了快二十歲,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
她自己都給嚇到了。
顯然,她真的是思春了。
哎……
越是這樣,她心里越是失落。
現實與夢境,往往都是相反的。
喬西洗漱完畢,從房間里出來。
文媽見到她,還有些詫異,“小小姐,今天怎么起這么早?昨兒不是回來得很晚嗎?”
啊……
對!
喬西這才想起,自己昨兒不是和盛川出去喝酒的嗎?
怎么一回來,又到了家里?
她是怎么回來的?
為什么她一點記憶都沒了?
喬西忽然又想起了昨兒晚上那個夢。
莫不是,夢里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黎彥洲……
該不會是,她把人搞錯了人,然后,那其實不只是個夢吧?
喬西越想越心慌。
問文媽道:“文媽,我昨晚怎么回來的???”
“怎么?又斷片了?那又喝了多少酒???”
“我想不起來了?!?br/>
恰時,隔壁,黎彥洲拉門而出。
“我接你回來的?!?br/>
黎彥洲剛醒。
一睜眼,就聽到了喬西和文媽在外面說話。
他來不及洗漱,梳頭,整理儀容,就拉開門走了出來。
臉上惺忪的睡意還在,頭發也凌亂著沒有整理。
可偏偏,這樣的他,卻還有著另一番味道。
印入喬西眼里,竟有種說不上來的性感。
“你接我回來的?”
喬西一再確認。
黎彥洲點頭,“又斷片了?”
喬西松了口氣。
還好,是黎彥洲接她回來的。
“下去吃飯吧!”
黎彥洲說著,轉身,準備回房去洗漱。
“黎彥洲!”
喬西叫住他。
“?”
黎彥洲扭頭。
“昨兒你給我喂解酒湯了?”
“……”
這一段她居然沒斷片?
黎彥洲眸仁深邃幾許,反問道:“什么解酒湯?”
“……”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夢?”
黎彥洲說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去。
喬西站在樓道里,咬了咬唇。
果然啊!
她只是在做夢而已。
那個是做夢,沒想到,連吻也是在做夢。
可是那個吻,也太真實了吧?
喬西和黎彥洲的‘兄妹’日子,就這么和平的過著。
看似沒什么漣漪,卻總有一些石子在把這淌水攪混。
而那兩百萬,于喬西而言,就是如鯁在喉。
她想問問他的,最后到底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