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轉(zhuǎn)發(fā)并艾特宋晚倦】
眾網(wǎng)友一時間有些看不懂這個劇情走向。
昨天一天的輿論發(fā)酵早已經(jīng)另整件事情從劇組官宣轉(zhuǎn)向了八卦專場。
宋晚倦微博就像是一個擺設(shè),從來不管,甚至最開始網(wǎng)友們懷疑這個是宋晚倦本人的微博還是通過Evil其余四人的共同關(guān)注。
然而這個微博,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還是一串?dāng)?shù)字的昵稱以及初始灰色頭像。
直到有一次夏知時實在覺得不太合適,才給賬號改頭換面,改了昵稱,換上了隨手給宋晚倦拍的頭像。
即使這樣,這個賬號就像是無人運營一樣,一片空白。
然而現(xiàn)在,為了一個……看起來就不怎么樣的劇,轉(zhuǎn)發(fā)關(guān)注了女二。
提到南寧,更多人的印象停留在她那張女媧畢設(shè)一般的臉。
但也僅限于此。
雖然兩人差不多同時出道,但是兩人所處的圈子不同,就像是兩條平行線,各自延伸,毫無交集。
雖然說在內(nèi)娛,歌手的盡頭是演戲,宋晚倦跑來參演到也無可厚非。
說是為了宣傳新劇吧,也能解釋。
可是南寧這方昨天卻只是轉(zhuǎn)發(fā)回應(yīng)了劇組的全員官宣,直至今日才對此做出回應(yīng)。
一模一樣的格式,很難不讓人多想。
【□□cp大亂燉:就是說,這是一種新型的官宣方式嗎?】
【今晚的月色真美:u1s1,劇照是真的帶感。】
有些人嗑起cp來總是有一種不顧別人死活的瘋狂。
【倦姐勇敢飛,有事自己背:已經(jīng)不想說話,請看我的昵稱。】
【思晚倦:心疼倦姐,第一次公開勾搭妹子,結(jié)果人妹子隔了一天才回。】
昨天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從“臥槽,倦姐瘋了嗎進(jìn)這種三無劇組”到“倦姐發(fā)微博了!!”再到“不對勁,很不對勁”,直到最后的:“倦姐都這么主動了,妹子好高冷啊”
而現(xiàn)在,他們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成了“倦姐嘛,干出點什么都不令人意外。”
所謂的粉隨正主,大抵就是這樣了。
有些粉絲們?nèi)グ橇四蠈幍奈⒉┮约案鞣N動態(tài),發(fā)現(xiàn)這妹子日常也就演個戲,除了一些片場花絮,根本見不到妹子的人影。
也可能糊是唯一的保護色吧,至少目前也看不出這妹子有什么黑料。
甚至有一些已經(jīng)爬墻變成了雙坑:【就是說,南寧長得真的漂亮,已經(jīng)開始舔顏ing】
宋晚倦的粉絲就是這樣的一種神奇的存在,隨了正主隨心所欲的性格,該夸夸該罵罵,人妹子什么都沒做,還讓宋晚倦發(fā)了人生中第一條營業(yè)微博。
于是乎,一大波粉絲跑到了南寧的微博下紛紛評論。
“中午好!”
“貓貓?zhí)筋^.jpg”
……
就在南寧的粉絲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評論區(qū)已經(jīng)讓對方的粉絲攻陷了。
這還了得?南寧的粉絲們平日里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但是自家姐姐(女鵝)官宣女主角,怎么能讓其他人的粉搶占了熱評?
一時之間各路神仙打架,好不熱鬧。
反倒是真·路人們借勢吃瓜,一時間將#南寧 回應(yīng)#沖上了熱搜。
—
南寧卻顧不得這些,因為宋晚倦按響了門鈴。
起初還以為是劉柳找自己有事,結(jié)果剛一開門卻看見了拎著行李箱的宋晚倦。
南寧愣在原地,她本以為昨晚拒絕了宋晚倦,惹她生氣了。
還在準(zhǔn)備想著怎么才能找個借口重新追回宋晚倦來著,結(jié)果人主動又送上門了。
宋晚倦看著南寧睜得圓溜溜的眼睛,伸手親昵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擋路了。”
南寧下意識地錯身讓開,直到宋晚倦拖著行李箱進(jìn)門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來了?”
聽到這句話,宋晚倦身影停滯,按了下行李箱的扶手,將其縮回,然后轉(zhuǎn)過身直接坐下,直直地看著南寧,掀起眼皮看著南寧:“你既然不愿意搬去和我一起住,那就只能我過來了。”
“怎么,不歡迎嗎?”
后來,南寧總是會想起這個畫面。
宋晚倦長腿隨意地擺落交疊,雙手撐著行李箱,上身微微前傾,看著她的眼神似笑非笑,像是融進(jìn)了一整個盎然的春意。
穿堂而過的風(fēng)裹挾著門口花園里馥郁的花香,撩動宋晚倦額前輕薄的發(fā)絲。
南寧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做出什么表情來,想要笑一笑,可是嘴角怎么也勾不起來。
聲音微顫,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你不是走了嗎?”
宋晚倦好看狹長的眼睛彎起:“說了不走的,什么時候騙過你?”
南寧心里涌上一陣酸澀。
宋晚倦突然坐直身體,嘴角的弧度變大,張開手臂:“過來我抱抱。”
南寧伸手關(guān)上房門,猶豫著走到宋晚倦的面前。
“南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環(huán)抱住她,低低的笑聲穿過耳邊:“我一直在這里,你不用有任何擔(dān)心。”
—
南寧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著宋晚倦收拾行李箱。
一切都好像是夢境一樣,宋晚倦現(xiàn)在在她的身邊。
視線掃了一圈房間,南寧心里升起一個念頭:要是宋晚倦永遠(yuǎn)都不離開就好了。
要是……
能把她鎖在自己家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一起來,南寧連忙將這種詭異不安的想法從腦海中拋去。
掩飾一樣地起身想幫宋晚倦整理,下意識地就想坐在地上。
卻被宋晚倦眼疾手快地制止,直到宋晚倦隨手從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衣服團好放在地上,南寧才被允許坐下。
“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不聽醫(yī)囑……”宋晚倦蹲在盤著腿坐著的南寧面前,眼神危險:“南寧,我是這么告訴你的嗎?”
南寧歪了歪腦袋,不解地看著宋晚倦,一副不知道她在說什么的樣子。
宋晚倦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早上說的話又被南寧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說來也不能怪南寧,當(dāng)時的南寧顧著為宋晚倦要走而難過,根本記不得宋晚倦對自己說了什么。
宋晚倦的眸光沉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南寧,氳著怒意的話語在心頭回轉(zhuǎn)幾遍,最后還是壓下。
南寧這才后知后覺:宋晚倦生氣了。
追求的對象因為自己生氣了,所以得哄一哄。
南寧想了想,伸出手扯了扯宋晚倦的衣角,眸光清澈專注:“對不起。”
“道歉有用嗎?”宋晚倦索性放下手頭的東西,直視南寧,帶著極致侵略的眼神,看得南寧有些退縮。
南寧揪住宋晚倦衣角的手指縮了縮,最終還是沒有放下,移開目光,看著地面,又小聲重復(fù)了一遍:“對不起。”
宋晚倦都要被氣笑了。
她不是一時興起,從這幾天的相處來看,南寧的作息亂的一塌糊涂,而且很明顯,南寧并沒有改正的自覺。
隨意,隨性,隨便。
換句話來說,就是在任由著這些摧殘著自己。
宋晚倦伸出手搭在南寧的后腦,指下的觸感柔順細(xì)膩,稍一用力將南寧拉近。
南寧被迫直直地撞進(jìn)宋晚倦的目光,疑惑而渙散。
“上次可能沒有和你說清楚,這一次,我需要重新和你制定規(guī)則。”
宋晚倦突然開口,聲音壓制傲然,眼里覆上一層冷光。
“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南寧被她的眼睛蠱惑,順著回答:“……南寧。”
“告訴我你的身份。”
“……負(fù)債者。”
宋晚倦的手掌親昵地?fù)崦蠈帲垌锏牧鑵枀s毫不消減,時刻注意著南寧的神色,一步步掌控著她的情緒。
“告訴我你的義務(wù)。”
南寧彌散的眼睛逐漸變得專注,一眨不眨地看著宋晚倦深色的瞳孔,紅唇輕啟:“……取悅你?”
宋晚倦搖頭:“回答錯誤。”
南寧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宋晚倦深色的眼眸猶如無盡的漩渦,將她拽進(jìn)這場名為服從的深淵。
宋晚倦看著南寧全身心投入在自己身上的模樣,眸光暗了暗,聲音誘惑:“身為負(fù)債者,你的靈魂,你的身體,都應(yīng)當(dāng)是由我所支配的。”
南寧的蝶翼般的長睫顫了顫,對宋晚倦的話表示默認(rèn)。
“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任何權(quán)利擅自做出任何對這具身體有損的行為。”宋晚倦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明白嗎?”
南寧逐漸深陷在宋晚倦的目光中,小聲說了句:“知道了。”
得到南寧的回復(fù),宋晚倦的語調(diào)緩和下來:“但是除此以外,我們兩個人之間是完全平等的關(guān)系,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嗎?”
南寧驀地想起來張羽青的話,遲疑地點了點頭。
宋晚倦注意到南寧片刻的分神,語氣加重,一字一頓:“看著我。”
“看著我,南寧,此時此刻,你心中所思所想,只能是我。”
“你的起居,你的生活,全都由我來負(fù)責(zé)。至于其他,你可以拒絕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如果我有任何讓你不適的言行,必須告訴我你最真實的體驗,不能有一絲隱瞞。”
“明白嗎?”
宋晚倦單膝屈起蹲在南寧的面前,向南寧重復(fù)解釋道。
南寧徹底沉溺在宋晚倦的神色中,周身滿是宋晚倦的氣息,絲絲密密地包裹著她。
“……明白。”
“作為履行義務(wù)的獎勵,南寧,我賦予你盡情冒犯我的權(quán)利,任何形式、任何程度上的冒犯。聽明白了嗎?”宋晚倦落在南寧眼里的視線肆無忌憚,像是海夜里浮起的弧光。
“……明白。”
“從頭到尾,重復(fù)一遍。”宋晚倦步步緊逼。
“我,南寧,宋晚倦的負(fù)債者,我的靈魂,我的身體,皆有宋晚倦所有,沒有你的許可,不得做出任何有損身體的行為。”
南寧一眨不眨地看著南寧,一字一句,虔誠真摯。
“如果你有任何令我不悅的言行,我必須如實講述,不得有任何隱瞞。”
“作為履行義務(wù)的獎勵,我將擁有盡情冒犯宋晚倦的權(quán)利。”
宋晚倦禁錮著南寧下巴的手指松開,揉了揉南寧柔軟的頭發(fā),聲音贊許:“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