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
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回去了,否則妻子打電話過來,知道沈敏紅就在我的身邊的話,我會有麻煩。
沈敏紅最希望我跟妻子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也可以趁虛而入。
也許沈敏紅真的是想找一個好男人嫁了,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但我心里卻不這么想。
因為心里裝著妻子,我不得不從沈敏紅的溫柔鄉(xiāng)里爬出來。
但我躺在這水床上面真的很舒服,竟然有一種不想起來的感覺。
我好不容易從水床上爬了起來,脫離了沈敏紅溫柔的懷抱。
沈敏紅看到我起來穿衣服,知道我今天要離開。
這時候,沈敏紅問我道:“你是擔(dān)心陸婉發(fā)現(xiàn)我們又舊情復(fù)燃了?”
沈敏紅的話直接擊中了我的要害,但我卻不能承認。
我想了想,對沈敏紅說道:“我擔(dān)心什么啊,我跟陸婉早就分居了。”
我跟妻子分分合合的事情,沈敏紅多少也知道一些,她聽了之后便說道:“那你今天不要走,好好的陪陪我嘛!”
我說道:“今天我還有其它的事情,你聽沒聽說我們興昌的財務(wù)狀況陷入了危機。”
沈敏紅雖然不是雨星的老總了,但她認識很多人,因為我的原因,她自然會關(guān)注興昌。
沈敏紅說道:“趙健,其實我心里一直在想,你要如何破解眼前這個危局?”
我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要找關(guān)系了,如果招商銀行不給我們續(xù)貸的話,我們的資金鏈可能會面臨崩盤的問題。”
沈敏紅說道:“趙健,看來你的想法還是太簡單了,我研究過興昌經(jīng)營狀況,自從方心怡主政之后,興昌的業(yè)務(wù)量大大的提高,這盤棋完全可以下活的。”
倒底是做過總經(jīng)理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其實我心里在想,既然沈敏紅一眼就能看破真相,那么沈潔如當(dāng)然也可以。
為了套取更多的秘密,我對沈敏紅說道:“那么你認為銀行不給我們興昌續(xù)貸的理由是什么?”
沈敏紅想了想對我說道:“現(xiàn)在這年頭,講究的都是利益關(guān)系,也許銀行有什么人要故意為難你,而且這個人的權(quán)勢在挺大的。”
我不得不承認,沈敏紅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接著問道:“那你認為誰最有可能這么做?”
問這話,我原本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顯然我要失望了。
這時候沈敏紅說道:“我哪有心情去管你們這些破事,你們興昌自己得罪什么人,應(yīng)當(dāng)比我清楚。”
看來,這個沈敏紅做事也是挺謹慎的,雖然我跟她交往這么久,但許多關(guān)健性的問題,她還是滴水不漏。
我心里很清楚沈敏紅的謹慎,她知道如果說出了程家豪的秘密,自己就會有危險。
所以想從沈敏紅的嘴里撈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其實還是非常難的。
這時候,我已經(jīng)穿好的衣服,我望著還躺在水床之上、媚眼流盼的沈敏紅說道:“敏紅,我今天還要事,我要先走一步了。”
連續(xù)兩個晚上和兩個女人上床,說實在的,我還是挺累的。
當(dāng)我開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了。
如果我到達皇城,肯定已經(jīng)十點鐘了。
我心里非常清楚,這個時間是皇城生意最好的時間。
其實我對皇城的生意半點興趣都沒有,我想知道的是妻子現(xiàn)在在干嘛!
我這么晚回家,她居然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所以我心里感覺到她似乎并不在意我這個老公。
這個時候不是人流高峰,所以道路上的車輛非常的少。
九點五十分的時候,我準時到達了皇城。
當(dāng)我進入皇城的一剎那,那兩個看門的小混混對我說道:“趙先生好!”
看到他們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我,我心里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我記得以前我來到皇城的時候,看門的小混混連門都不讓我進。
如果我早知道這個場子就是妻子的,那我肯定不會這樣憋屈。
我沖著那兩個看門的小混混點了點頭,他們都是鐵男的手下,對他們表示出友好是我的一種態(tài)度。
這時候,我的目的地就是皇城的地下賭場,因為我知道妻子肯定會在那里。
現(xiàn)在皇城所有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都認識我了,所以我進入皇城的地下賭廳肯定是暢通無阻。
當(dāng)我進入賭廳的一瞬間,我看到賭廳之中擠滿了人。
這些人都是帶著發(fā)財?shù)膲粝雭淼竭@賭廳的,他們都希望回去的時候能滿載而歸。
可是我知道賭博的規(guī)則是有利于賭場的,在規(guī)則作用之下,這些人最后只會輸?shù)难緹o歸。
我掃了一遍整個賭廳,卻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的身影。
于是我走向了賭廳的吧臺。
吧臺之上,仍然是一男一女兩個服務(wù)員,不過這兩個服務(wù)員的身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面相看起來很兇。
很顯然,這個面相很兇的男子是負責(zé)監(jiān)視整個賭廳的。
如果我想知道妻子的下落,只有問眼前這個男子。
因為我妻子是這個場子的老板,其實我不懼怕這里的任何人,盡管那名男子面相十分兇悍,但我并不怕他。
我問那名男子道:“你看見陸姐了嗎?”
兇悍男子當(dāng)然明白我的身份,他想了想對我說道:“你找她有事嗎?”
自己的丈夫問別人妻子在哪里,別人還要問我理由,我覺得這名男子似乎在用一種外人的眼光在看待我。
所以我立即感覺到,其實我在皇城并沒有什么地位,他們尊重我只是因為我妻子是這里的老板。
我望著那名男子,沒有說話,目光直視著他。
像他們道上混的人,很會察顏觀色,我這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向他表明了態(tài)度。
那名男子立即說道:“陸姐在貴賓廳招待客人,她吩咐過,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她。”
兇悍男子的這個解釋總算是令我滿意,我笑著說道:“既然她忙著招呼生意,那隨她去吧!”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男子便說道:“趙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剛才我無意冒犯您的。”
剛才僅僅是一個無心的舉動,他卻向我道歉起來,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無法想象,長相這么兇悍的一個人,竟然會對我低聲下四。
看來權(quán)力決定了一切,他在這皇城是跟著妻子混的,自然不敢得罪于我。
接著,那名兇悍男子又說道:“趙先生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四處看看,不過陸姐吩咐過了,趙先生絕對不可以賭錢。”
這個事情,妻子也曾經(jīng)向我提出,我不得不承認,賭博真的是一種很誘惑人的事情,尤其是當(dāng)我看到王坤和王浩帶著幾十萬現(xiàn)金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間也會萌生出那種貪念。
我對那個兇悍的男子笑了笑,對了表示我的友好,我說道:“能問一下你的姓名嗎?”
兇悍男子說道:“大伙都叫我阿四,趙先生,你也可以這么稱呼我。”
我心里明白,道上的人一般不愿意把真實姓名透露給別人,所以我聽到他這么說的時候,只是微微向他笑了笑。
其實道上混的人都很冷血,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如果你不冷血,你就無法在道上混起來。
我知道今天這個賭廳是這個叫阿四的人在負責(zé),由此可見,鐵男對他是相當(dāng)?shù)男湃巍?br/>
這時候我對阿四說道:“阿四,我現(xiàn)在就四處走走看看。”
阿四那張兇悍的臉上擠出了難得的笑容,他說道:“趙先生,您隨便走,隨便看。”
我知道阿四說這些話出來,這是妻子的意思,她讓我在這個賭廳里面走走看看,倒底是什么意思呢?
自從了解了妻子的手段之后,我心里清楚,妻子做事,難以用常理去推測。
那么妻子倒底想讓我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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