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他們,第一時間通知你,好不好?”白暖哄著她的小嬌夫。
安●小嬌夫●陽薄唇抿成線,滿面透露著:不高興,要哄。
白暖連親帶摸,才把人給哄好。
讓她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就是為了親親摸摸才不高興的。
白暖跟安陽在唐一眠后面一天回的B市。
路隊(duì)提前回去的。
因?yàn)橐苍嵩獕魤舻氖怼?br/>
元媽媽悲傷過度,進(jìn)了醫(yī)院。
所以元夢夢的喪事,由路隊(duì)一個人一手操辦。
從給尸體換衣服等等,都是他一個人做的。
他也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口。
呼吸幾乎哽住,一個大男人,硬生生地落了淚。
邊哭邊給她收拾。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那只是沒有到他們心底的深處。
一場整理,他花費(fèi)了差不多幾個小時,出來的時候,眼睛一圈都是紅的,胡子拉渣的,看起來就很憔悴的樣子。
警隊(duì)的其他人看著路之名肉眼可見地消瘦起來,也不好受。
葬禮那天,來的都是朋友。
白暖跟安陽也來了。
收到邀請的人是白暖,安陽是過來護(hù)著老婆的。
白暖:“……”大佬不需要被護(hù)著!
不服氣的大佬下車的時候,自己下來了,沒等安陽拉車門。
安陽想委屈一下來著,但是想想現(xiàn)在的場景,也就作罷了。
別人的葬禮,不能太過放肆。
這種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白暖今天為了配合,穿了件黑色的長裙,少見的端莊大氣,嚴(yán)絲合縫,手中還拿著白色的菊花。
白菊,代表追悼的意思。
路隊(duì)在接待,以元夢夢未婚夫的名義。
眾人也知道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些本來想斥責(zé)路之名為什么要將元夢夢牽連進(jìn)去的人,在看到他那副憔悴得生不如死的模樣后,默默把話給咽下去了。
算了,人家心里也不好受。
“節(jié)哀。”白暖說了一句,目光越過路之名,落在元夢夢的相片上。
相片上的少女還是十六七歲的模樣,笑靨如花,燦爛的笑容,讓人看上一眼,心情都好了許多。
只是這笑容,再也看不到了。
“嗯。”路之名人都有些昏昏沉沉,應(yīng)了一聲,頹意生出幾分來。
白暖到底沒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的花朵放在前面,又在一邊靜靜站著,沒說什么。
路隊(duì)一直在忙,前前后后,中間元媽媽也出來了,人老了幾十歲一樣,看著路隊(duì),眼底帶著惆悵。
“媽。”路隊(duì)已經(jīng)改口叫媽了,他堅(jiān)持這樣子。
元媽媽嘆了口氣,搖頭:“別叫了,夢夢已經(jīng)死了,沒必要再搭上你的未來。”
元媽媽看著相片,眼底又涌出淚水來,伸手揩眼淚,顫抖著手:“夢夢是個好孩子,她最有正義感了……”
她教出來的女兒,她怎么不知道?
哪怕是死了,她覺得,她那個傻女兒,可能都會覺得自己很有價值。
這個世界上,本來不是那么有善意的,只是因?yàn)橛辛撕芏酂嵫埔獾娜耍麄円粋€一個,就讓這個冰冷的世界,顯得沒那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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