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慌了神,事情發(fā)展的和寧赫深的不太一樣,“應總?”
應珩之咬著根煙,灰白色的煙霧一飄,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只聽到他沉啞的笑,讓人生出一種心驚肉跳的錯覺,“寧赫深是不想活了。”
他一句話沒和女人,拿著手機發(fā)了條消息。
下一瞬,應珩之的幾個保鏢走進來,皆站定在旁聽他的吩咐。
應珩之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語氣輕松的像丟垃圾一樣簡單。
“扔出去。”
保鏢聽令后立即行動起來。
應珩之看著他和周惜睡過的床上出現(xiàn)了別的女人,他的眉峰皺起,怒意更盛,心里暗罵一句。
寧赫深真是嫌命太長了。
“讓人把床換了。”應珩之壓著戾氣開口。
這個女人雖有點像周惜的神韻,可也不及周惜分毫。
應珩之沒在這個房間多待,轉身去了周惜住過的另一間客臥。
許磐舟先把許曦寧送回了家里,自己來到了鼎尚酒店,就住在了1308房間的對面。
他怕寧赫深出什么幺蛾子,心里放心不下,果然,不久后就聽到對面房間里的動靜。
他意識到不對后連忙走出自己房間,剛出門口就看到一個女人被兩個保鏢架著出來了。
壞了。
許磐舟看了一眼女饒臉,對著這一幕嘆了一口氣。
他就寧赫深辦不成事,只會出瞎主意。
可誰能想到他和榮澍的想法莫名的對上了。
“許總。”
兩個保鏢齊聲問好。
“二哥還在里面?”許磐舟偏頭往房里瞧瞧。
“是。”
他揮揮手讓他們接著做事,自己走了進去,聽到從套房深處的房間傳來了應珩之沉冷的聲音。
許磐舟走進去看見他正在拿著手機和寧赫深通著電話。
“你干的?”應珩之冷戾低沉的問。
他問完后聽見門口的聲音轉頭,漆黑深邃的眸光凌厲的看向許磐舟。
電話那頭的寧赫深的聲音傳過來,“二哥,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您這個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還非在栽到這一個人身上?周惜有眼無珠,她自己不珍惜,我還不能…”
“閉嘴。”
應珩之寒著聲音打斷他即將出口的話。
許磐舟噤聲在旁,他雖不贊同寧赫深安排了女人直接來他二哥房間的行為,但也同意他的這句話。
他們二哥,‘鼎尚風投’的應總,行事雷厲風行,平生最恨被人掣肘,他們作為應珩之最親近的兄弟,自然知道應珩之的陰狠之處。
但另他們意外的是,他竟敗在了一個女人身上,還輸?shù)囊凰康亍?br/>
應珩之沉著面色,眸底冷漠,握著手機的掌心收緊,嗓音沉啞壓著怒火,又帶著些隱忍和無力。
“我只要周惜。”
聽完這話,電話那頭的寧赫深頓時不敢多什么了。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周惜恣意灑脫走就走,他二哥還對人家念念不忘。
許磐舟挑眉,剛才還放得下人家呢。
果真是喝醉了,出的話自相矛盾。
應珩之狠狠的罵了一通寧赫深后掛羚話,他看向一臉無辜的許磐舟。
應珩之吸了一口煙,面無表情道,“解釋吧。”
許磐舟護著自己老婆,自然沒把許曦寧的建議供出來,“我也是看二哥你這幾心情不太好,想找點事情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哪想到赫深竟然想到了這個法子。”
應珩之手里捏著煙,他鋒利冷漠的眼眸抬起,冷笑一聲,“我看你也是活膩了。”
許磐舟摸摸鼻子,這事他確實理虧又心虛。
不久后又響起了一道冷冽的男音。
“你們誰也不許再管我的事了。”
許磐舟嘆了口氣,無奈的答應。
*
一個多月后,‘鼎歡傳媒’融資進程已到尾聲。
第三階段融資圓滿結束。
今晚上賀總讓人在酒莊里安排了一個慶功宴,涉及到這個項目的員工全去參加,周惜也在內(nèi)。
她本想推脫的,鼎歡是那個人旗下的公司,周惜怕見到他,到時候處在尷尬難堪的境地。
但趙總監(jiān)一直夸她的專業(yè)水平,不去的話倒顯得她有些不知好歹。
周惜只好安慰自己,這只是一次的宴會,應珩之應該不會有閑心來參加。
她沒過多打扮,她本來就是精致的長相,清冷又高級,只化了個淡妝,穿著淺藍色的西裝,清冷而利落的穿著。
同行過去的人還有劉珈琳和李瀟然,她們幾個到了之后沒過多久,人就都來全了,趙總監(jiān)到的時候看見周惜幾個人,招呼他們到自己身邊坐下。
趙總監(jiān)笑瞇瞇的,這次融資十分順利,給他的升職空間鋪好了路,他自然十分高興,他問周惜,“以后要不要留在鼎歡啊,別看周年齡不大,專業(yè)水平可是太高了。”
周惜握著酒杯謙虛的笑笑,沒有多。
李瀟然在旁看著,知道周惜的為難,主動給她解圍。
他把酒給趙經(jīng)理倒上了,,“總監(jiān),您就別為難周惜了,她這么有能力,自然是要去更大的平臺發(fā)展。”
“倒是忘了,周之前是要去外交部的吧?”趙總監(jiān)問。
周惜笑著點頭。
“好啊,外交部可比我們這里強多了,給國家做翻譯更有意義。”
趙總監(jiān)是個明事理的上司,見狀也不再強留了。
周惜這幾個月跟著他們也學到了很多,她握著酒杯舉起來,站起來敬了趙總監(jiān)一杯,面色自然而鄭重。
“趙總監(jiān),謝謝您的照顧。”
趙總監(jiān)欣賞的眼光看著她,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下,“祝你心想事成。”
*
周惜她們來這里快一個時了,主桌上的領導們還沒來齊。
劉珈琳托腮凝視主桌的方向,見賀總都沒坐在主位上,主位一直空著,慶功宴因為等這位的到來一直沒正式開始。
她問,“應總該不會是要來吧?”
李瀟然:“這種宴會還不值得應總來一次吧。”
“的也是,可這個位置是給誰留的呢?”
“可能是總部那邊的哪個副總吧。”
李瀟然分析著。
周惜不語,只低著頭聽著倆人話。
她心里在默默祈禱,應珩之千萬不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