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不會回去的,就算所有人說我自私也好,不替人著想也好,我是再也不會回到易晉的身邊。”
于曼婷很是不解問:“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你”于曼婷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說:“你不過去也好,畢竟易晉現在是有妻子的人。”
我剛想說傅姿雅和他沒有關系,可是話到嘴邊我又吞咽了下去。
這個時候于曼婷的手機響了,她看了我一眼,這才從椅子前起身說:“我去接聽電話。”
之后她我著手機走了出去,她樣子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可急促的腳步卻暴露了她的情緒,誰給她的電話,居然要出門接聽。
我雖然如此想,可也沒有深入去探究,等她打完電話回來后,她忽然拿起包說:“小樊,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
我下意識問了一句:“什么事啊?這么急?”
她笑著說:“哦,沒什么,媽媽那邊的問題,剛才于晟打電話說媽媽從醫院逃出來了,讓我回去幫忙找找,你知道的,現在家里亂成了一團,于晟一個人根本搞不定。”
聽她如此說,我也沒有強留她,我說:“你去吧,我這邊不用擔心。”
她說:“你真的沒問題嗎?”
我說:“沒什么問題的。”
她說:“那我把助理留在這陪你。”
她助理就是剛剛遞報紙給她的人,我看了他一眼,便說了一句好。
于曼婷沒有在這里多停留,她著急的很。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她的助理說:“這邊有什么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先一步了。”
她助理說:“您放心吧,我會替您照顧好三小姐的。”
于曼婷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看了我一眼又說:“小樊,我很快就過來,你現在醫院這邊安心待著。”
我說:“醫生說我現在身體已經穩定了,你去吧,別太擔心了。”
她聽到我這句話,也沒有再和我說什么,似乎是要趕最早的一班飛機,便立馬離開了醫院,之后剩下了于曼婷的助理在這里,我和他的助理并不熟,他和我也不熟,所以我們兩個人連一句話都沒說,就在那各自干著各自的事情。
我便閉上眼睛假裝在假寐,可腦袋內不端旋轉著一些事情,于曼婷這次回去絕對不是為了肖若云的事情,她雖然借口找的很正當,我可總覺得她情緒有些奇怪,焦急中還帶著點激動,難道肖若云從醫院跑出來了這件事情,值得讓她如此激動中帶著點興奮嗎?
我唯一能夠想到,她這通電話與之有關的人,是于正和。
難道是于正和那邊有什么變化了嗎?
正當我如此想著時,我覺得頭又有點疼了,便控制自己不要再亂想什么了,就算于正和那邊有變化,以你現在這樣的狀況,也不過是束手無措。
我揉了揉額角,深怕自己的病又發了,畢竟有這么久沒有吃藥了,難免一下子引發了出來也說不定。
于曼婷沒在這里,別嚇到他這個一點也不知道情況的助理。
我緩和了好久,最終決定睡一覺,可誰知道才睡了一會兒,便做了一個噩夢,嚇醒后,便再也睡不著,之后用了餐后,便翻著手上的報紙一直到深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后,于曼婷的助理便一早買好早餐來了醫院,他替我放在病床上的小桌板上后,便問我是否還有什么需要,于曼婷這個助理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從昨天到今天早上,我們說的話,沒有超過十句。
他難得問了我一句,我當即便對他笑著說:“不用,這些就夠了。”
他也沒有再多問什么,剛想去拿一旁的報紙,可誰知道他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提醒,便握著手機出門接聽了,我正坐在那緩慢吃著時,于曼婷的助理忽然慌忙的走了上來,他第一句話便是:“我們可能要走了。”
我一口飯還沒往下咽,皺眉問了一句:“怎么了?”
他說:“剛才您姐姐打來電話說,易家那邊的人找過來了。”
我說:“這么快?”
他沒有耽誤時間,而是對我說:“您收拾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我去辦理出院手續。”
他說完,也沒有和我多說什么,快速出了病房,昨天才說了會順著找來,可沒想到這么快,我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起初腳步還有些虛,可好在還是有點力氣的,這兩天休息的也還算好,至少吃了幾頓好的。
等于曼婷的助理替我辦理完出院手續后,他便立馬帶著我下了樓,而就在我們下樓走到醫院大堂的那一瞬間,正好有好幾輛車停在門口,沒止住身體要沖出去的我被于曼婷的助理立馬一拉。我們兩個人迅速朝著另一條通道走。
我盡量讓自己跟上他的速度,我沒想到易晉會來得如此之快,剛才停在門外的車就是他的嗎?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便被于曼婷的助理推進了一輛車內,他也跟著我坐了進來,之后他便把車迅速開離了醫院,在離開醫院的過程中,我不斷往后看著,深怕易晉的車追上來,可并沒有發現他車的蹤影后,我松了一口氣。
之后我并不知道于曼婷的助理要帶我去哪里,他開車帶著我出了市后,便去了市的相近的城市,似乎是要開車帶我回于曼婷那。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有點暈車,坐了一上午后,便趴在車窗口吐得稀里嘩啦,于曼婷的助理當即便看向我,詢問我是否能夠堅持住。
我吐得不行,把胃里僅有的酸水都吐了出來,不過,我還朝他搖了搖頭說:“你不用擔心我,快走就是。”他見我如此也不好再說什么。
可誰知道,到后面我是完全支撐不下去了,一直吐,一直吐,要吐到把自己癱軟了,于曼婷的不敢再把車往前開,他把車子停在了一家環境算不上好,也算不上的小酒店,讓我們先住上一晚。
可誰知道,我到達酒店后,就有些高燒不退,又加上似乎月經來了,我沒敢告訴于曼婷的助理,怕尷尬,便在他開好房送回到房間休息,他回了自己的房間后,我裹了一件無比厚的衣服出了門,下了樓去買衛生巾以及退燒藥。
剛買了自己所需物品回來,快要到客房門口時,便正好撞見了于曼婷的助理,在我門口抽著煙,打著電話。
我剛想朝他走過去,他忽然將手上的煙頭扔在了我門口,他朝著煙頭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光亮的皮鞋在煙頭上面擰了兩下,兩下過后,他對電話內的人冷笑一聲說:“放心吧,我會解決干凈的,估計不用我解決,我想,她這要死不活的模樣,相信也活不長。”
他打電話的聲音其實并不大,只是走廊太安靜,而我就站在他身后,他似乎并沒有發現我,他掛斷電話后,便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文質彬彬的敲著我的門說:“三小姐,您在里面嗎?”
我腳步下意識往后退了好幾步。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判斷什么,就在他敲著門的那一瞬間,我立馬抱著自己懷里的東西,轉身就走,我沒想到我身體竟然還可以承受這么大的活動量,我走的很快,深怕身后有人追上來。
我沖到酒店外面后,便立馬攔了一輛車,我對出租車司機說:“送我去機場,現在,快!”
那司機見我如此焦急,沒有多和我廢話,便迅速把車開往了機場,到達機場后。我便急著想要買機票最早的一班飛機離開這里,可沒想到我去摸自己口袋,才發現身份證證件并沒有在自己這里。
我迅速翻著自己的包,也沒有了,我不記得自己把身份證放哪了,我想不起來了,我站在那里拼命的讓自己想起,自己放在哪,可怎么想,我都記不起來。
最后售票人員看向我問:“您還要買票嗎?”
我看了她說話,后面還有很多人排著長隊,我只能從隊伍內讓開,把位置讓給了他們。
我在機場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后,我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也沒有錢,身上總共兩百。剛才拿出一部分買了藥,我也不清楚自己從易晉那里出門時帶的錢放在了哪里。
可是我現在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機場有很多保安,很多巡邏的巡警,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找了一個人多的地方一直坐著,整個過程中,我一直在機場內警惕的看著周圍走過的人,可在這待了還沒兩個小時,于曼婷的助理便找來了機場,他穿著鐵灰色的工作西裝,在飛機廳內四處巡視著什么。
機場雖然安全可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好在我們之間的距離隔著好幾排的休息座椅,他也并沒有看到混跡在人群內的我,直接上了三樓。
在他上了三樓后,我從大廳迅速起身。在二樓的大廳四處亂竄著,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一樓不能去,現在二樓也不能去,而且市的機場并不大,等他從三樓下來,要想找我一點都不難。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緊張,心仿佛要從胸口跳脫了一出來一般,額頭上和后背全都是冷汗,我想,此時我應該打電話找人求救,可是我沒有手機,手機我給丟了,我剛想找路人借,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我看到于曼婷的助理從二樓坐電梯下來了,一時之間我徹底亂了方寸,也沒有力氣再亂走,當即便看到了一處洗手間,我直接朝著女洗手間走了去。
女洗手間是隔間的,我隨便拉開了一扇便鉆了進去,關上了門。
之后我便屏著呼吸縮在里面,洗手間內的人進進出出,正當我以為自己應該暫時安全了之時,忽然發現不知道何時,外面的動靜忽然安靜了下來,我下意識的聽了聽,身體也往后縮了縮,一直到自己再也沒有什么地方縮的時候,我接受不了這樣的安靜,覺得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對于我來說,多一分多一秒都是一種折磨,我剛想推門,可手才觸到門板上,門外的卻傳來腳步腳步聲,那腳步聲和女人的相比沉了許多,我手又下意識縮了回去。
我死死盯著那扇門,下意識從包內拿出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決定如果有人來打開了這扇門,不管外面的人是誰,我一定毫不猶豫朝他要害扎下去。
正當我下定決心時,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卻戛然而止我隔間的門前,我看到了一雙男人的停在了那里。
這雙鞋我非常的熟悉,我的心跳已經緊繃到,讓人覺得都有些發疼,當我把手上的小刀握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清潔阿姨的聲音,她哎呀了一聲說:“這是哪個死東西把清潔的牌子放在門口啊,害得領帶打電話給我。”
她聲音剛落音,緊接著整個洗手間內回蕩著那清潔阿姨的一聲尖叫,停在我門前的那一雙男士鞋,也迅速后退了好進步。
阿姨的尖叫斷了,當即便大聲說:“哎呀!要死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來了女廁所啦!”
我沒有聽見有人說話,但看著那雙鞋從隔間的門前離開了,緊接著外面又傳來了清潔阿姨的嘟囔聲,他說:“現在的人呦,真是越來越每個正常的,不僅有大男人穿女人的衣服,竟然還會有大男人進女廁所的。”
清潔阿姨似乎是拿著掃把在我外面清掃了一圈,清掃一圈后,在她嘟囔著即將要離開時,我摁了一下沖水的鍵,假裝上完洗手間一般,從里面走了出來,那阿姨回頭看了我一眼,便才走了出去。
我洗完手,特地跟在了阿姨的身后,離開了洗手間。
正當我要匆忙的走的時候,身后有一雙手一把拉住了我,于曼婷助理的聲音傳了來,他說:“三小姐。”
我動作立馬一僵,回頭看向他。
我當即便把他的手用力一甩,我說:“你放開我,我是不會跟著你回于家的!你跟我姐姐說,我自己會照顧我自己。讓她不要擔心,我也不會再坐什么傻事。”
我干脆朝他伸出手說:“把你手機借給我。”
他本來帶著殺意的眼神,過了半晌恢復了平時的正常,他立馬笑著說:“三小姐,您別這樣任性了,您姐姐走的時候好好叮囑過我,從醫院出來后,便讓我把您安全送回于家,您倒時候要是想走也不遲啊,不然我沒辦法交差。”
我說:“你沒辦法交差是你的事,我現在已經好了,我會自己走。”
我將他手給甩開說:“別跟著我。”
我正要朝前走的時候,于曼婷的助理忽然抬步便迅速走了上來,一把扣住了我手,緊接著我腰間頂上了一把冰涼的東西。他挨在我身后,語氣冰涼又陰森說:“三小姐,我現在可沒那么多時間來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戲,別再和耍什么花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動作僵硬了一會兒,我說:“你想怎么樣,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于曼婷的助理在我身后冷笑了一聲說:“我是誰,三小姐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了。”
他用槍頂著我的腰,然后把他身上的大衣罩在了我肩頭,我們兩個人就像一對相互攬著的情侶,在機場大廳內行走著。
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卻沒有人發現我們這邊的動靜,我只能在他的要挾之下,朝前走著,我知道一般機場這個點都會有警察來進行新一班的巡查。我盡量讓自己的腳步慢一點,再慢一點。
他似乎發現我在可以拖著腳步走,當即從后面推了一下說:“走快點。”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不知道我沒力氣嗎?”
忽然迎面走過來許多人,似乎是某個公司一起出差的,就在他們朝我們走來之際,我反手將身后于曼婷的助理一推,然后又用力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說:“你他媽要是覺得她比我漂亮,你就給我去找她啊,把那賤女人帶過來,我的位置讓給她,我讓你們結婚行不行?房子車子我全都不要,我凈身出戶,我現在就死給你看,給你們這對狗男女騰位置!”
我說完,轉身就跑。朝著二樓的欄桿沖了上去,那些本來從我們身邊經過的人,看到這樣的狀況,當即便立馬沖了上來,一把拉住已經爬到欄桿上的我。
一眾人在我身后勸著說,讓我冷靜點,吵架歸吵架別做這種傻事。
我不說話,只是哭,然后把自己的衣袖給拉開說:“你們看,我被他和那賤女人打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那個賤女人是學護士的,他就合著那賤女人,在我身上拿著針頭,扎下一個洞又一個洞。這些密密麻麻的針眼就是全部拜他們所賜!你們說我還活著干什么,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哭爹喊媽的說,活不下去了,誰來給我評評理,討個公道。
我這樣的哭聲,一下鬧得機場好多人都朝我圍了過來,很多圍觀群眾,一聽家暴,全都看向于曼婷的助理,對他指指點點罵著說,太不是個東西,太不是個男人,甚至還有結了婚的女性圍觀者要沖上去打他。
他大約沒看過這樣的情況,又怕惹來警察。便就著大衣的掩護,把槍往口袋塞了進去,他立馬朝我走了過來,蹲在我面前試圖拉著我起來說:“好了,我錯了,我錯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回家談,別在這里鬧,多難看。”
他說完,又立馬對一旁圍觀者的群眾道著歉說:“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我和我妻子只是有點小矛盾,而且她精神方面還有點問題,手上的針眼。是醫生治療的時候扎的,大家別誤會。”
語畢,他又拉起我說:“我們先走。”
我哪里肯,立馬在那掙扎,甚至哭著對那些圍觀的人哭著求救說:“他說的都是假話!我沒有瘋!大家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他和外面的那個賤女人,想要害我!想要害死我!”
于曼婷的助理見鬧得越來越不肯罷休,當即便咬牙切齒的看向我說:“我勸您別鬧了。”
他捏住我手腕的手,在發響,我疼得當即便叫了出來,他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似乎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我從地下拖著就想走,我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可以反抗,身體被他在地下拖得連滾帶爬。
一旁圍觀的人終于看不下去了,立馬便走上來一位大媽。一把把我從地下給抱住,對著拖著我的他便是狠狠的一巴掌,她憤怒的說:“小伙子!走什么走啊!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就這么急著拖他走干什么!”
那大媽又對一旁圍觀的人說:“大家還愣著干什么,誰的女兒不是爹媽生養的,要是我的女兒被人這樣拖著走,我可得心疼死,這件事情就算不關我的事,我今天也一定管了。”
立馬又有幾個阿姨走了上來,拉扯著于曼婷的助理,紛紛說:“是啊!怎么能夠這樣拖一個人女人!”
這個時候巡邏的警察終于來了,我當即哭得更大聲了,巡警見到這邊的動靜立馬走了過來,他見警察來了情況不對勁,掙脫掉那些阿姨的手就想走,我在最后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奮起身抱住了他雙腿,大聲朝著警察那邊說:“他有槍!”
當我這句話一喊出來,似乎徹底惹怒了他,他將那些拉住他的大媽狠狠一推,手剛別到后面腰身就想抽槍出來,可就在那一瞬間,那些警察巡邏的巡警全全都拔了槍,對準著我們,大聲說了一句:“別動!”
那些大媽一見到這個架勢,紛紛尖叫著逃散,現場鬧成了一團,于曼婷的助理沒敢朝我開槍,而趁亂轉身就跑,當他朝著機場的出口狂奔而去時,那邊正好走進來一些保安,見狀立馬沖了上來一把把他撲倒在地,警察沖了上去,同那些保安一起把他死死按壓在了地下。
當所有警察都沒有注意到我這邊時,我從地下爬了起來,拖著虛軟的退,立馬趁亂從機場逃竄著離開。
我從機場出來后,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只是覺得自己暫時性應該是安全了,我靠在一處隱秘的墻壁上,狠狠喘著氣,喘勻氣后,我整個身體順著墻壁滑落在地,這個時候陰了不少天的天空,又是一場潑瓢大雨。
那些落在地下后將我的鞋襪全都打濕了,我整個人已經接近到虛弱,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久停留,等雨漸漸小了很多,我在陌生的地方四處亂走。
冒雨走了好久,我終于找到了一處公共電話亭,我沖進去后,從口袋內翻找著硬幣,翻了好久,才找到兩個,我全部塞了進去后,立馬摁了于曼婷的電話,我很焦急,手不斷在話筒上敲擊著,斷斷續續敲擊了好幾下,電話接通了。我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有人拉開了電話亭的門,在我回頭之前,一把伸出手從后面捂住了我鼻子,我想說話,下一秒有一股異香鉆入了鼻尖,我人瞬間就暈了過去,沒有了知覺。
再一次醒來后,我人在一間黑漆漆的房子里,周圍沒有光,我周邊散發這一陣惡臭味,偶爾還有牛的叫聲,我似乎是在牛棚里。
我已經什么力氣都沒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關著我的門便被人推開了。我立馬緊閉著雙眸,假裝還沒醒。
那些走進來的人,我不認識是誰,只感覺他們在我身上踢了好幾下,幾下過后,幾人似乎是在說,我好像還沒醒。
那人用鄉音回答了他一句什么,緊接著他們又走了出去,他們離開后,我躺在那歇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氣,然后從口袋內摸了好久,摸出了之前身上帶著的一把小刀,在捆住我身上的繩子上一直割,一直割著。
繩子斷掉后,我掙脫著出來。然后從地下爬著,一步一步朝著那扇關著我的木門爬了過去,可終于爬到那時,我身上僅有的力氣也已經用盡,我全身癱軟在那躺著。
再也沒有什么力氣做掙扎。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今天是運氣好的原因還是怎樣,緊接著這沒有亮光的屋內傳來一怔悉悉索索的挖土聲,緊接著外面傳來一聲狗的吼叫聲,那狗在外面拋著洞鉆了,迅速鉆了進來,它沖進來,便立馬朝著我沖了過來,我嚇了一跳以為他是要來咬我的,可誰知道它又在草叢里刨哪里好一陣,從里面叼住了一只死了的雞,又從那洞里鉆了出去。
看到這里。我又用力的爬了過去,看了那洞一眼,是個老洞,很大,進來的狗是一只柴犬體積也很大,夠一個小孩爬出去,可是對于我來說,似乎還有些不夠。
正當我試著要拿小刀刨著那洞時,門外毫無預兆沖進來一些人,我剛回頭想要擋住那個洞,可誰知道他們似乎并沒有心情管我是否在做什么,把我從地下拽了起來,便帶著我就走。
我被他們拖得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他們拖著我出了那個木屋后,我才看清楚外面。果然是個牛棚,外面有兩頭牛栓在那里。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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