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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一鳴一臉的嚴肅與憤怒,我也凝重起來,不禁又想起昨天何梅對我的拉攏,不知道這兩件事之間是否有聯系。
陸一鳴嘆了口氣,“寧遠的調查暫時終止了?!?br/>
“為什么,高學奇的的尸檢結果出來了嗎?兩條人命就這么沒了,寧遠怎么可能沒問題?”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高學奇的尸檢出來了,是高純度的致幻劑。”陸一鳴皺著眉。
“既然毒品脫不了干息,怎么會終止調查?”我接著問。
“高學奇體內的致幻劑沒有任何語氣表明是在入院后注射的,說明他很久以前就有使用致幻劑的經歷,也就是說他早就是個癮君子。也正因為此,他之前在心理學家引導下說的那些話全部被推翻了,不作數?!标懸圾Q嘆息道。
“怎么會這樣?”我吃了一驚,很早以前就吸毒?“那他之前的癡傻狀態又怎么解釋?”
“致幻劑發作前的復作用?!标懸圾Q冷哼了一聲,“高學奇的所說的話全部被推翻,案子又回到了之前的軌道,就是根據馮廣媛的加密日記,案子被定性成為情自殺?!?br/>
“不可能,他剛剛開口,第二天就自殺,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問題一定出在醫院?!蔽遗?。
陸一鳴點點頭,“可惜醫院的兼控沒有發現任何情況,而且當時醫院一直都有警方的人守著,醫生護士也都是警方調查過的人。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斷定高學奇體內的致幻劑不是在醫院期間染上的,而是他本身就有毒癮,有致幻劑依賴。他所作的陳述全部不能作為口供?!?br/>
怎么會這樣?我無法理解這樣的決定。
陸一鳴的眼睛盯著不知名的地方,眼神一片冰冷,“寧遠跟警方的合作非常廣,在這樣的情況下,寧遠不斷向警方施壓,認為調查影響了寧遠的名聲,上面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br/>
寧松濤?我不敢這樣想,而是充滿懷疑的看著陸一鳴,“寧松濤對商務部的事情也想查清楚,他不會背后做什么動作?!?br/>
“我被強制放假了。”陸一鳴睨著我,似乎想證明我說錯了。
“在寧遠,寧松濤的根基并不深,在他執掌寧遠之前,一直都是寧纖云的操盤。就算現在,寧纖云的老公依然掌握著寧遠幾個重要的部門?!蔽覜]辦法相信寧松濤一面調我進商務部,一面在背后阻礙調查,那不可能。
陸一鳴直直地盯著我,“小麥,我知道真相很傷人,可是我們必須理智地去判斷?!?br/>
“我知道,這話同樣也適用于你,你也要理智些,我也知道你有恨,有仇?!蔽液敛晃窇值赜详懸圾Q的視線。
我們誰也不肯先收回視線,都堅持自己的認為,最后只能雙雙嘆了口氣,只能看事情到底如何發展。
“即然強制放假,你正好休息幾天,這些日子太累了?!蔽肄D了話題。
“你跟夜思安有什么進展嗎?”陸一鳴顯然不死心。
我琢磨了一刻,才決定告訴他,“思安已經在皇城假日那間神秘的VIP房間裝了監控,而且何梅對我說了什么奇怪的話,我覺得她們想拉我入伙?!?br/>
陸一鳴的神色立時凝重起來,“拉你入伙?”
我思考了一下才點點頭,“他們調查過我,知道我跟寧松濤的關系,也知道我跟你的關系。”
“這簡直就是囂張!”陸一鳴一聽立時便怒了。
“不止是囂張,他們只是太自信了,以為為了錢出賣過自己的女人,永遠都會為了錢出賣一切。”我瞇起眼睛,眼神中是滿滿的冷意。
陸一鳴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我想靜觀其便,將計就計,也許有機會進入那間VIP室?!蔽业?。
“不可以?!标懸圾Q厲聲看著我,“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人嗎?是毒販,他們沒有人性的!”
“我知道?!蔽依潇o地看著他,“那個房間有監控,如果他們真的想把我怎么樣,你和思安完全來得及沖進來救我的?!?br/>
“不是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冒險!”陸一鳴握住我的手,“小麥,答應我,跟我保證你不會胡來!”
無奈之下,我只得道,“好,我保證,保證不胡來!”
陸一鳴這才算作罷,一頓早餐,我們幾乎都沒吃下什么,門外傳來喇叭聲,應該是寧松濤來接我了。我本來想再安慰他兩句,但是卻沒能開口,只是堅定地與他對視了一瞬,才拿著包包出了門。
寧松濤不耐煩的搖下車窗,“模蹭什么呢?”
我沒理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發生的事情太多,我也沒什么心情跟他開玩笑,只是安靜地坐著,腦子里不斷整理著這些事情。寧松濤緊緊挨著我,近距離盯著我的側臉,“怎么了?”
我不理會他,他也不覺得無趣,索性來咬我的耳垂,弄得我癢癢了,不得不把他推開,他才趁機拉住了我的手,我想掙脫,卻碰到了昨晚被陸一鳴掐的傷處,不由吃痛,“哎喲”了一聲。
寧松濤連忙收手,以為是他弄疼我了,關切了拉起我的手,“怎么了?”可隨著他看到我雙臂上了的指印,他的眸色越來越寒,“唐小麥……”
“寧松濤……”我開口想解釋,他卻已經挑開了我頸間的長發,盯著我頸間的青痕,眼神幾近狂怒。
“開回去!”寧松濤甩開我,怒吼道。
浩叔不明所以,靠邊緩緩把車子停下。
“寧松濤,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陸一鳴喝多了?!蔽壹鼻械亟忉尩?。
“喝多了?”寧松濤睨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危險,“他喝多了,你就允許他碰你?”
聽著他責備的語氣,我有些受傷,皺眉盯著他,“你這是不信我?”
“你是我的女人,卻跟一個不相干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身上又是這樣的情形,你還讓我信你?!”寧松濤有點失控,沖我低吼著。
我沉默了,冷冷看著他,“寧松濤,等你冷靜下來,咱們再談!”說完,我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寧松濤立時暴怒了,他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回車里,然后狠狠把車門關上,沖著浩叔吼道,“下車!”
浩叔神色復雜地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才嘆了口氣拉開車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