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月買兇意圖奸殺鴻兒,能讓蘇盈月活到今天,你已經應該感謝鴻兒特賜的恩惠。"燕玄羽表情疏離冷淡,"不管是誰,對于想傷害鴻兒的人,本皇子絕不放過,又豈會伸予援手?"
上官驚鴻面色清冷,不發一言。
素兒在一旁小聲問,"小姐,驤王為什么之前直接下令將蘇盈月杖斃,絲毫不提孩子一事?"
"他不提蘇盈月懷了野種,是丟不起面子被扣了綠帽。蘇盈月主動用肚子里的孩子求情,祁煜又不想世人說他冷血無情,只好把野種一事說出來。蘇盈月個傻冒,用孩子求什么情,直接滾進牢房還死得安逸些。"上官驚鴻輕聲回答。
祁煜耳朵靈光地聽到了她的話,"驚鴻郡主倒是了解本王。哪個男人愿意承認被戴了綠帽?丟臉的難堪,卻怎么也不及..."意味深長的眸光在閃爍,似乎在說,不及失去你的痛。
沒有人問他要說什么,大廳里只剩蘇盈月的哭吟。
蘇景山老淚縱橫,"月兒?。∥铱蓱z的女兒啊!爹救不了你!"
"你何止救不了她。"祁煜發狠地下令,"你還要親眼看著她死!既然她偷人一事說開了,愣著干嘛,先給本王打她五十棍,再讓她騎**專座的木馬游街示眾!"
發愣的兩名家丁一得令,重重地一棍一棍打在蘇盈月身上,蘇景山意圖護女,中了棍,祁煜冷森地說道,"連蘇景山一塊打!不許停!"
血濺四方,蘇盈月一邊小產,一邊受棍,慘叫連連。
蘇景山一介文臣不禁打,受了幾棍就昏倒在一邊。
好不凄慘。
素兒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后來害怕地捂住眼睛。
上官驚鴻與燕玄羽則像個沒事人一般,分別悠閑地在品茶。
約莫打了一百多棍,祁煜又瞧向上官驚鴻,"驚鴻郡主,本王這樣處理,你可滿意?"
"不滿意。"她說,"對于一個一而再,再而三想取本郡主性命的人,本郡主沒有過剩的同情心。"
"給本王挑斷蘇盈月的手腳筋。"祁煜若無其事地再下令。
"啊!"痛徹心肺的叫聲,蘇盈月手腳筋被下人用刀割斷,鮮血淋漓。
祁煜又問,"這樣可夠?"
"不要問本郡主這種話。"上官驚鴻冷哼,"是你自己覺得對她征罰不夠,何必問我。"
"你真是深得本王的心。"祁煜不否認,"確實,這個賤人瞞騙本王,給本王罩綠帽,罪不容誅。給我剁去她的手腳,給她喂顆續命藥,別讓她死太快,拖上木馬游街。"
下人毫不眨眼的手起刀落,蘇盈月像是發出了生命最后的吶喊,痛叫震天,"啊啊啊??!啊..."
從膝關節與肘關節處被斬斷的四肢就這么血淋淋地被砍斷在地上,蘇景山被慘叫聲驚醒,醒來看到蘇盈月這副慘樣,又次昏了過去。
一顆藥丸被強行喂入蘇盈月嘴里,求死不能。
一輛馬車拉著平板車停到院門口,高大的木馬穩端在板車上,馬背上冒出來的三十五公分左右的木陽俱赫然醒目。
兩名下人一左一右拖著蘇盈月只余半截的臂肢往木馬走,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
院中數百名下人有相當一站份腿腳都在抖,沒人敢吭一聲氣。
"背叛本王,就是這樣的下場。"祁煜冷厲嚴峻的嗓音響起,"敢暗中傷害驚鴻郡主,本王定不輕饒。"
燕玄羽掏了掏耳朵,笑看上官驚鴻,"鴻兒,本皇子聽這話,怎么覺得祁煜在給你出頭?"
"本郡主不需要任何人為我出頭。"
"就知道鴻兒不會領情。"燕玄羽冷嘲地瞄了眼祁煜,想為鴻兒做事,還輪不到他。
上官驚鴻的目光落在門口的木馬上。
"啊!"又是一聲震天慘叫,蘇盈月被下人強制分開殘斷的雙腿坐于木馬上,嗓音已是因痛而嘶啞得無聲抖顫著,身體里也被捅爛了。
一名下人拿著一面鑼在敲,"驤王侍妾蘇盈月偷人懷了野種,意圖嫁禍給驤王,嚴懲不??!驤王侍妾蘇盈月偷人懷了野種,意圖嫁禍給驤王,嚴懲不怠!"不斷重復這二句話。
外頭圍觀的人潮洶涌,很快就擠了個水泄不通。
上官驚鴻若有所思,看這木馬的外形與大小,竟然跟凝華宮殿里的那一個一模一樣。側首看祁煜一眼,祁煜弄了這樣一個木馬,是想表示什么?
明顯是針對祁云。鬧這么大的動靜,祁云必然會知道,祁云要是看到這樣一幕,不知道會如何。
"在想什么?"祁煜冷冰地出聲,"沒見過懲罰**的木馬么?有些人看起來清雅寧靜,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名**所出,骨子里指不準有多骯臟。"
這擺明是在侮辱祁云的母妃。上官驚鴻皺起眉,"驤王口下留德。"
"事實本如此。還怕人說?"祁煜冷哼,"本王點醒你,只不過是想讓你看清楚,不是什么都像外表那般美好。"
"是啊,你讓我徹底地看清楚了你。"上官驚鴻冷笑,"原以為,至少對'他';,你還有一分敬重。現下呢?是什么原因讓你變得這么小肚雞腸?你就算氣憤'他';隱匿多年出現搶了你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就算心中有擔心得不到皇位的威脅,你斷不該此舉。"這個'他';自然說的是祁云,有下人旁聽著,話不方便說得太白。一具木馬即使能揭開祁云隱藏多年的傷疤,也斷不可能擊垮祁云。
"放肆!"祁煜怒喝,"上官驚鴻,注意你的言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