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趙老板和崔老板兩人,滿臉窘迫,停了下來。
秦天操作解石機繼續忙活,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后,終于把整塊翡翠完整解出。
當拳頭大小的雞油黃翡翠,以完整的模樣展示出來之后,圍觀人群,再次陷入一陣新的沸騰。
“老天,竟然是玻璃種!”
“翡翠中的王者有四種,明黃翡翠,血玉翡翠,玻璃種帝王綠,玻璃種紫羅蘭。玻璃種雞油黃翡翠,是黃翡當中,僅次于明黃翡翠的存在,也可以說它的價值,僅次于四大王者翡翠。”
“即便只有成人拳頭大小,依舊是賺大發了!”
一種圍觀者激動的議論紛紛聲中,之前競價兩個人中的趙老板,再次開口了,“小兄弟,幸虧你之前沒有賣,不然被崔老板買去,可就虧大發了。”
“說得好像你沒想買一樣?”崔老板回懟了一句。
“我那只是為了不讓你撿到便宜。”趙老板說著,直接開價,“小兄弟,這么一塊成人拳頭大小的玻璃種雞油黃翡翠,正常的市場價,應該在兩千萬左右浮動。這樣,價格上我也不黑你,直接給你兩千二百萬,你覺得如何?”
崔老板聞言,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兩千二百萬的價格,絕對是這塊翡翠的極限價格了。
若是他繼續加價下去,算上分割雕琢的成本,即便是加工成品拿到珠寶店銷售,也沒有太多的利潤可言,基本是屬于賠本賺吆喝的買賣。
“沒問題,成交。”
玩賭石就是為了賺錢。
既然趙老板開出這么有誠意的價格,秦天又豈有拒絕的道理。
“哈哈哈!崔老板,不好意思,這塊玻璃種雞油黃翡翠,是我的了。等買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放在德秀街的總店,好好的擺上一個月,再去加工。”
趙老板和崔老板兩人,之所以成為死對頭,就是因為兩家總店隔著馬路面對面。
他這么做,就是為了存心惡心崔老板。
“該死!”
“沒想到這么一塊垃圾石頭,還真被他切出完整的翡翠來了。”
“明明有咎貫穿整塊賭石上下,可為什么就沒有破壞到翡翠呢?”
馬東臉色的難看,前所未有。
一千萬對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輸了也就輸了。可問題的關鍵是,輸了賭局,不僅僅只是輸了錢而已,還有面子。
身為馬家珠寶行默認的接班人,他竟然在賭石上,輸給了一個比自己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怕是非要被人笑掉大牙不可,而且還會對他們馬家珠寶行的名聲,造成影響。
何況這次賭局,是為了在冷霜面前好好表現,扳回一局。現在倒好,反倒是輸的更慘了,幾乎就是等同于被秦天把他的臉按到地上,狠狠的摩擦。
“馬大少,你是不是在想,明明有暗咎貫穿整塊賭石上下,為什么里面的翡翠,偏偏沒有被破壞呢?”
馬東臉色陰沉的冷冷一哼,“這次算你運氣好,竟然遇到了這種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運氣?笑話,那是你眼力不行。”
“什么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只要是咎,那就一定會破壞賭石內部,不存在意外。”
“現在我來告訴你,為什么這塊賭石內部沒有被破壞掉,因為那道貫穿賭石上下的裂紋,根本不是什么咎,而是一種特殊的蟒斑,絨線斑。”
秦天原本也有相同的疑惑,只是在這塊玻璃種雞油黃翡翠,被完全切出來之后,才想明白。
這種特殊的蟒斑,與咎的形狀極其相似,如果不是見多了咎和這種蟒斑,就算是再厲害的賭石顧問,都很難區分開來。
“絨線斑,原來如此!”
圍觀的人群中,不乏一些真正厲害的賭石高手。
他們只是在眼力上,因為與生俱來的天賦,比不了那些賭石顧問,但若論見識的話,并不見得遜色多少。
聽完秦天的講述,很快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什么叫做絨線斑?”
大部分人,都是過來湊熱鬧,或者抱著一夜暴富的心理,他們對于賭石的了解,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根本沒有聽說過什么絨線斑。
“這個你們就有所不知了,所謂的絨線斑……”
恍然大悟的老者,繼續講解道。
說完之后,其他人才全都恍然大悟。
“如此年紀,就能區分出絨線斑和咎,這份眼力著實厲害。”
“不知道咱們安平,什么時候又來了這么一位年輕的賭石高手!”
“若是按照這塊賭石的表現來做評估,這個年輕人在賭石方面的實力,絕對已經達到頂尖!”
眾人再次開口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一種吹捧。
對于他們這些喜歡賭石的人而言,沒有誰不想交好一位真正的賭石高手,就算暫時用不到,早晚都會有用上的地方。
“絨線斑我也知道,當時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并沒有仔細觀察,這才沒有認出罷了。”
馬東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今天的事情,過后絕對是要在整個賭石圈傳開的,分不出咎和絨線斑,他這位馬家珠寶基本內定的繼承人,肯定會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成為笑話。
這樣勢必會影響到他內定繼承人的地位,若是想讓地位穩定,必須想辦法扳回一局。
“馬大少,我知道你不能在賭石上丟面子,姑且就當做你大意失荊州吧!”
“你……”馬東氣急敗壞,“有本事,你把下面那塊,也切出翡翠來。”
“再賭一次?”秦天挑釁道。
“好啊,”秦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如果你能接著從剩下那塊賭石里解出翡翠,我不僅再額外多付你一千萬,另外全場賭石,兩千萬的額度內,一律免單。若是你解不出,只需給我一千萬就行,但有個前提條件,必須從冷小姐身邊離開。”
“又拿冷警花說事,難道在你心里,她就是一件可以用來交易的商品?”
秦天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詆毀馬東的機會,追求冷警花老子管不著,可你一見面就瘋狂的詆毀老子,絕對不能忍。
“冷小姐,你聽我說,我絕對沒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這個屌絲繼續欺騙。”
馬東慌忙解釋道。
“就算真的是欺騙,我也寧愿一直被天天欺騙下去。”
可惜冷霜,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解釋。
這次說完之后,更是小鳥依人的挽上了秦天的左手臂,繼而整個身體都依靠了上去。
嗲嗲的聲音,柔軟豐滿的彈性,夾雜著淡淡處子的幽香襲來,小秦天一陣不安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