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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臟突然收緊,要知道她剛才問了那么多的話,只有這句話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我能否獲取她的信任,就看這句該如何回答。
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抬頭說:“她說監(jiān)獄里有人收了她丈夫的錢,要毒死她。”
盧雨緊閉著雙眼,身體在我的身上起伏著,她喘著粗氣問我:“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是誰要下毒害她?”
我雙手抱緊她的纖腰,讓她的臉緊貼在我臉前,放慢了語速低聲說:“有,你們所有人,整個B監(jiān)區(qū)的所有女人?!?br/>
盧雨緊張的面頰瞬間得到放松,她突然坐起身來,如雪的身軀像波濤般在我身上劇烈搖晃,她的美背突然迅速向后彎折,發(fā)出長長的一聲銷魂的呻吟,撲下來緊緊地抱在我的身上。
高潮使她的臉上像玫瑰那樣鮮紅,發(fā)絲粘濕在臉頰上,用手輕捧著我的臉說:“她肯定是瘋了?!?br/>
我點點頭笑:“的確是瘋了?!?br/>
盧雨在我的身邊沉沉睡去,我坐起身看了看她性感誘人的軀體,突然有一種厭惡感,伸手用被子給她蓋上。網(wǎng)上有句名言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最不可信的,如果她看過這句話,也許就不會相信我。
我迅速起床穿好衣服,準備開門出去,她閉著眼睛憂郁地說:“出去給我反鎖好門,我想好好的睡一會兒,這些日子心里實在是太累了?!?br/>
我點點頭,琢磨這女人的心也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強,她在得知蒙繼海入獄的這些天,所承受的壓力和恐懼將她折磨得夠嗆。
我準備反鎖門的時候,她又在床上撐起身子跟我說:“晚飯我就不去吃了,你替我給那兩個祖奶奶送飯,鑰匙在抽屜里?!?br/>
祖奶奶?她說的一定是那兩個特殊女犯人,沐碧晨和鄭伊涵。沒想到這么快,就又有了接觸他們的機會。
我問:“用不用我給你打回來?”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我在抽屜里拿著鑰匙出門去,眼看著天色還早,決定先去監(jiān)區(qū)里看看我管理的那三個監(jiān)舍的女犯人。
這時她們正在車間里的縫紉機上忙碌著,值班的管教陳雪和朱文文,魏欣茹遠遠地看見我,歡快地向我招了招手。
陳雪依然不忘在言語上挑逗奚落:“喲,劉大欽差來了,是不是手持著中隊長的尚方寶劍前來巡查啊?!?br/>
我說:“你這女人怎么說話陰陽怪氣的?跟個女妖精似的?!?br/>
陳雪笑著反擊道:“我是女妖精,你是什么?你不是美男蛇嗎?我今天下午看見你進中隊長辦公室,在里面整整兩個小時都沒出來?!?br/>
我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這幫女人還真是無孔不入,連時間都算得清清楚楚。
陳雪貼近我的耳朵說:“你在里面是不是和她交流了?是心靈上的交流,還是肉體上的交流啊?”
陳雪的臉皮厚得離譜,這樣露骨的話她都能說的出來,難道說夜店女王都是這個樣子?
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比她臉皮更厚,說話更露骨。我低頭看了看她高高撐起的制服,曖昧地說:“什么時候,我們也肉體交流交流。”
她輕輕地推了我一把:“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把姑奶奶我推倒?!?br/>
我擺了擺手:“不跟你說這些不解饞的廢話了,我來找姚廣娜,有些話要和她說?!?br/>
“姚廣娜已經(jīng)被檢察院帶走了,你不知道嗎?她的案子要進行重審?!?br/>
對,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蒙繼海已經(jīng)落網(wǎng),她的案子當然要重新審理。
我朝她們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離去,還是先去餐廳吃飯,然后再給那兩個特殊女犯人送飯。
晚飯是肉絲蓋飯的加青菜豆腐湯,和盧雨經(jīng)過兩次激烈床戰(zhàn)后,五臟廟早已餓得咕咕直叫。
填飽肚子后我清洗了餐盤,轉(zhuǎn)身走進了操作間,那個惡劣的胖女人好像不在。我心里十分慶幸,不用看她那尖酸惡毒的臉。
當我走到她那間小辦公室的時候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躺在沙發(fā)椅上打呼嚕,全身的贅肉隨著呼嚕聲抖動,兩雙蒲扇似的大腳搭在桌子上,有蒼蠅在圍著它們嗡嗡轉(zhuǎn)動。
我捏著鼻子走進辦公室,想趁著這個女人沒醒過來把食盒提走,免得惹起不必要的麻煩。至于什么嘗毒,我嘗不嘗她們誰能知道。
我剛提著食盒走到門口,胖女人突然醒過來指著我的后背罵:“又是你這個傻逼,嘗過飯菜了嗎?”
我按捺住火氣說:“嘗過了。”
“胡說八道!筷簍子里的筷根本沒動!馬上給我滾過來嘗嘗?!?br/>
我現(xiàn)在沒興趣和她打嘴仗,只好拿起筷子把她們兩個人的飯菜每個都嘗了一遍。
“滾吧,小傻逼,下次來了再敢不嘗,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厭惡地吐了一口痰,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突然感覺有呼呼的風聲朝我飛來,這胖婆娘居然用筷子當飛鏢來襲擊我。
上次是因為怕盧雨發(fā)現(xiàn),我才忍氣吞聲,現(xiàn)在我可沒那么多顧忌,回頭罵道:“死肥婆,老子我跟你沒完!”
“生完兒子沒屁眼的小兔崽子!我非在盧雨面前,告你一狀不可!到時候誰說話都不好使!也讓你這小畜生知道知道!老娘是好惹的嗎!”
我沒有理會她像瘋狗一樣在背后狂咬,提著食盒揚長而去。
我還是先去看看我朝思暮想的沐女神,在門口換上鞋套后,直接提著食盒來到二樓。
沐女神不在客廳里,臥室里的紗帳下也沒有她的身影。衛(wèi)生間里傳來淅瀝瀝的水聲,敢情她是在里面洗澡。
我的腦袋里立刻浮想聯(lián)翩,心想這位女神光著身子在淋浴頭下是什么樣子,是不是也是慵懶嬌媚,挺翹豐滿?
我剛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沐女神在浴室里開口問:“是送飯的來了嗎?我忘了拿浴巾,你從沙發(fā)上給我拿過來?!?br/>
我小心地踩著步子走到沙發(fā)前,撿起那純白色棉浴巾聞了聞,上面散發(fā)著沐碧晨特有的薰衣草味道。
我走到衛(wèi)生間門前,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只聽見她在里面慵懶地說:“門沒鎖,你自己給我拿進來?!?br/>
她的聲音極具殺傷力,讓我的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我可沒這樣的膽子直接進去,和女神的交往來日方長,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沖動,給她留下惡劣印象。
我捏著嗓子低聲說:“我現(xiàn)在不方便進去,要不從門縫里給你塞進去吧?!?br/>
沐碧晨冷聲問:“你是男人?”
我也沒必要捏著嗓子了,反正學了也不像,直接說道:“你管我是男是女,你不是要浴巾嗎?我給你拿過來了?!?br/>
“你等等?!?br/>
浴室門上開了一條小縫,我在這門縫里看不到任何東西,沐女神的玉臂從里面伸出,水珠在她滑嫩的皮膚上滾動著。
我咽了咽口水,趕緊把浴巾塞進她的手里,她接過浴巾后閃電般地縮回手,嘩啦轉(zhuǎn)動著門鎖在里面反鎖上。
我不忿地撇了撇嘴,老子要是想看你,剛才早就沖進去,把你看個精光光。
我在餐桌上把沐碧晨的飯菜擺好,轉(zhuǎn)身下樓去。接著去拜訪另一位瑜伽女神鄭伊涵。
這位女神正在陽臺上練瑜伽,我放下食盒透過窗玻璃仔細地欣賞她。鄭伊涵除了身體曲線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外,身體的柔韌性也讓我十分贊嘆。
她沒有穿那種瑜伽專用的緊身衣,僅穿著寬松的囚服就能做出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體態(tài)。
我把飯菜擺到桌上對她喊:“鄭姐,吃飯了?!?br/>
鄭伊涵從鼻孔里輕蔑地哼了一聲,似乎對我這種親密的叫法非常反感。她從瑜伽墊上彈坐起來,扭動著身軀走進客廳。
她胸前囚服的扣子竟然沒有扣好,還是嫌憋得慌解開了?雙峰間那深溝讓我險些鼻血噴涌。
她羞怒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將扣子系上坐在餐桌前,手拿著筷子在盤子里挑揀起來。
她吃飯的樣子顯得很優(yōu)雅,慢條斯理地品嘗著每道菜的口味,嘗了幾口,把筷子扔在桌上皺著眉頭說:“難吃死了,你們餐廳的大師傅手藝越來越差。”
我心想姑奶奶你也太挑剔了,比起那些普通犯人,你的伙食已經(jīng)是頂天,老子平時在家里的時候也做不到頓頓有菜有湯。
她扭頭看著旁邊的我,厭惡地說:“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你在這里我能吃得下嗎!”
我說:“行,祖奶奶,你在這兒慢慢吃,我到樓下等?!?br/>
我一邊下樓一邊邪惡地想,下次在你的飯菜里加點料,讓你吃大肚子。
我剛下到一樓,就聽見鄭伊涵叫我:“那個誰?你上來一下?!?br/>
我噔噔噔的小跑上樓,走到她旁邊問:“你不是嫌我在旁邊?你吃不下飯嗎?”
她冰冷地板起臉說:“拿起筷子,跟我在這兒一起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