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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的話音剛落,接著她的話題的是一個刻薄的聲音,我聽出這是李銘的聲音:“人家才不傻呢,劉良這個人精明的很,縣官不如現管,他頭上頂著盧雨中隊長和監獄長這兩層,就算獲得再大的榮譽也不是照樣被人家管著嗎?還不如送一個大大的人情,既賣了盧雨面子,又給監獄長臉上爭了光。送榮譽可比送錢厲害得多,這么大的一個人情盧雨和監獄長怎么會不記在心里?日后劉良就是監獄里的紅人,有監獄長和盧雨這兩個后臺罩著,還愁升官發財嗎?”
陳雪接著話頭說:“是啊,這劉良的心機可不一般,反正我陳雪是自愧不如。他就是一個心機婊。”
吳麗花在旁邊樂了:“心機婊是形容女人的,他是一個男人,應該叫心機男,或者叫心機小白臉兒。”
李銘在鼻孔里嗤笑道:“鄉巴佬,你還懂得挺多的!”
吳麗花發怒:“你說什么?仗著你姑姑在里面當副監獄長,說話不經過大腦,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銘立刻反唇相譏:“你只不過是盧雨的一條狗而已,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吠叫!過了今天,你的主人也許就不再寵你了呢?人家已經找上了更會討她歡心的劉良。那條公狗可比你這條母狗會辦事多了,人家不但會辦事,還會用床上功夫來征服你家主人。”
我的胸口瞬間積累起火氣,差點把肺給撐炸了,也險些咳嗽出聲來。
余男出聲當和事佬:“哎呀,你們都別吵了,你聽,外面是不是有人?”
我慌忙捂著嘴躡手躡腳的跑到樓道口穿上鞋子,半蹲著身體離開。
幸好她們沒有發現我。
李銘的嘴巴真是惡毒的很,這是今天我聽到的,我沒聽到背后中傷我的話肯定也有不少。這樣的女人就是脫光了扔到我的床上,我也會感到反胃惡心。
我下樓到餐廳去吃午飯,剛端著餐盤坐到桌子上,剛才躲在陳雪房間里開小會的女人們,呼啦一聲涌進了餐廳。
她們端著餐盤笑談著各自入坐,令我沒想到的是,陳雪和李銘落在了我的前面和右面。
“嗨,劉大帥哥,你好啊。”
我點頭說:“好。”
我可沒忘她在宿舍里說我的壞話。
陳雪親呢在我耳邊說:“上午有位刑警隊的帥哥來找你,你好像跟他很熟啊。”
“帥哥?”我納悶道:“哪里有什么帥哥?”
“你不知道?就是滿臉絡腮胡茬的那個。”
我說:“秦直?他也算帥哥?”
陳雪一臉花癡地說:“我就喜歡長著絡腮胡茬的男人,有成熟頹廢的美感。”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看中的這位大帥哥,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他老婆你也見過。”
陳雪詫異地問:“我見過?怎么可能,她是誰?”
我說:“就是教咱們搏擊訓練的特警女教官張嵐風,你要不怕被教官揍死的話,盡管可以勾引勾引她男人試試。”
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領,嬌媚的笑:“我勾引他不行?勾引你總可以吧。”
我搖搖頭說:“上次因為你,憋的我差點得前列腺炎,我可不想再回答五個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你還有理了?老娘差點就吃掉你,結果讓你溜走,這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我說:“現在我心里有陰影,等什么時候陰影散了,再和你大戰一場,絕對讓你欲仙欲死。”
李銘在旁邊插不上嘴,便厭惡地說:“我們在這兒吃飯呢,你倆說的都是些什么?惡心不惡心。”
她說完端著餐盤轉身離去。
陳雪抬臉對李銘的后背吐了吐舌頭:“就是要惡心走你,沒皮臉的女人。”
陳雪偷偷湊到我耳邊說道:“剛才這個女人在宿舍里說你壞話,那話說的難聽死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學。”
我心想你何嘗不是如此。這幫女人也真是,都多大歲數了,還學著小孩子吵嘴,打小報告。
我端起餐盤站起身說:“我吃飽了。”
陳雪站起來叫我:“哎,你去哪?就不能坐下來陪我說會兒話嗎?”
我知道她的真實目的,她想套出我的話,想知道我這些天來的所作所為。好奇心也是女人致命的弱點之一,可我還就不愿意滿足她這個愿望。
避過了陳雪,可中隊辦公室里還坐著一位盧雨呢,她可不像陳雪這樣好打發,我必須拿出十分的警惕和精神頭來面對她。
更關鍵的是,我還必須趁著她這個熱乎勁兒,順利地獲得她的信任。
我在宿舍沉思靜坐了一番后,才起身下樓,往盧雨的辦公室走去。
我在門口敲了敲門,聽見里面傳來微弱的聲音:“進來吧,沒鎖門。”
進門卻看見辦公室里沒人,卻聽見里間傳來聲音說:“我在臥室里,你進來吧。”
我走到臥室門口,推開門一看,盧雨正站在衣柜前。她身上穿著黑色蕾絲透視打底衫,光滑性感的美背朦朧地顯現出來。
我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這少婦該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
她扭動著水綠色裙子轉過身來問我:“小良,你覺得姐穿這一身?漂亮嗎?”
我喉嚨有些發熱,伸手拽了拽衣領說:“漂亮。”
她三步并作兩步,欺身到我的面前,剛剛用唇膏涂過的紅唇,靠近了我的臉頰。
還沒有等我后退,她就伸出手來反鎖了房門。
她雙手抱緊了我的腰,臉頰緊貼著我胸口說:“劉良,不管你的真實目的是什么,姐今天都要真心的謝謝你,你比社會上那些臭男人要強多了,至少知道我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無言以對,雙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身體似乎很敏感,我輕輕地觸碰便感到她一陣顫抖。
我知道這個女人今天要跟我上床,并不是她滿足我,而是我滿足她,有些話或許只有親密的身體接觸后,她才能向我問起。
我也必須通過她的身體,才能獲得她的信任。為了完成后續任務,接近特殊女犯人,我必須向她獻出我自己。張愛玲似乎說過,走向女人的心通過陰道。那我今天只能說,接近特殊女犯人的路也通過陰道。
這個美如妖孽,心如蛇蝎的女人,我抱著她的時候小心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她柔滑的香唇舔舐在我的下顎上,使我感受到她花蕊的絲絲涼意。
我把她抱在床上,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胸前。她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像一團溫潤的水,在我身下輾轉承歡。
良久之后,盧雨的鼻尖上滲出汗珠躺在我懷里,癱軟得再無一絲力氣,我們的某些部位仍在親密接觸之中。
她輕輕地呼出了芳香的氣息,仰頭問我:“劉良,姐有個問題,一直憋在心里想問你,你可以告訴我真實答案嗎?”
我的心突然緊張起來,點頭說:“你問吧,盧姐。”
“姚廣娜交給你證據的事,你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姐一聲呢?你到底怕什么呢?”
我仔細地斟酌著語句回答:“不是我害怕,而是姚廣娜害怕,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照顧她脆弱易碎的心。畢竟這個女人是下了很大決心,才鼓起勇氣揭發自己的丈夫。”
她嬌嗔地刮著我的鼻尖說:“你還是在騙我,你完全可以答應姚廣娜以后,然后再過來告訴我。她一個犯人,能知道什么?”
她撒嬌的樣子讓我愣神,想不到這個平時嚴肅冷靜的女人,還有這樣的小女兒姿態。
我說:“那你這是讓我騙她,姚廣娜當時的狀態很不好,她不相信監獄里的任何女人,這也是一種心理疾病,你知道的,女人很容易把女人當仇敵。”
她張開嘴在我的脖子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后搖頭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件事你事先不告訴我也是不對的,以后你再背著我干這種事,我肯定饒不了你。”
我支吾著說:“一定,一定不會。”
她滑嫩的肉體像八爪魚那樣纏緊了我,使我的下身很快有了反應。
“你又硬了,很好,我們再來一次。”她不容分說地翻身騎在我的身上,胸前的兩朵雪蓮搖曳著逗引我。
她妖媚的臉上迷離著眼睛低下頭問我:“姐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姚廣娜除了交給你證據外,還跟你說了別的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