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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彪哥和他摟在胳膊下的女孩子回過頭來。讓我吃了一驚,這是什么畫風?她頭上的劉海染出五六種顏色,臉上畫著黑眼圈似的煙熏妝。身上穿的衣服像是披了一塊布,把該露的不該露的部位全露了出來。
彪哥冷眼斜睨著我,低頭問顧丹丹:“你認識他嗎?”
顧丹丹疑惑地搖了搖頭:“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
彪哥手下的一個馬仔跳出來叫囂:“彪嫂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他媽誰呀,想挑事兒是不是?”
對于這種出頭打醬油的孩子,我選擇無視。我繼續對顧丹丹說:“是你姐顧麗麗拜托我來找你的。”
“我姐?”顧丹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沉思。周圍的混混們聽到顧麗麗的名字,臉上分明顯現出畏懼的神色。
彪哥似乎不怎么怕顧麗麗,陰沉著臉質疑:“顧麗麗不是坐牢了嗎?怎么可能拜托你出來找人?丹丹,別聽他胡說,這小子誆你的。”
我把其他人當作空氣,直接對顧丹丹說:“你姐她整天坐在電腦面前取悅他人,掙來的錢是供你念書的,你就是這樣回報她的嗎?”
顧丹丹的表情先是驚愕羞愧,轉而又憤怒地對我喊:“我的事用得著你來管嗎?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拽她的手:“馬上跟我回到學校去,先把書念完了再說。”
彪哥的身體橫在我面前,拱了拱鼻子說:“別他媽的找不自在,趁老子還沒動怒,立馬給我滾蛋。”
我冰冷地凝視著他:“給我讓開!”
兩名混子叫嚷著手中提著酒瓶兒,氣勢洶洶地沖過來:“聽不懂人話是吧?兄弟們給你醒醒腦子!”
我伸手奪過他的瓶子,拽著他的手臂在肩膀上一翻,這小子便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椅子上,腰部發出咔嚓的響聲。
我轉身又跳起雙手勒在另一個混混的后頸上,用膝蓋猛頂他的胸脯,等這家伙重心不穩跪倒在地上后,我直接掰著他的雙手反剪到身后。
彪哥從我的格斗動作中嗅出一絲不尋常,警醒地喊道:“他是條子!”
他突然轉身撲向沙發包圍著的酒桌,眾多酒瓶的中央放著一小袋白色粉末。
這貨手里有毒品!
我搶先一步朝他沖過去,彪哥眼看著來不及,竟把那塑料袋子在手里揉了揉,張開口吞了下去!這個蠢貨。
“給我吐出來!”我在他胸口上猛捶了三拳,沒想到這家伙的脖子上打了個嗝,咽進了胃里。
我拖著他的衣領來到酒柜前,伸手隨便抓起一瓶紅酒,將瓶頸在酒柜砸斷。仰面扳著他的頭往他的喉嚨里狂灌。
彪哥劇烈地掙扎著,我死死地扳著他的頭,用手捏著他鼻子,把一整瓶紅酒給他灌了進去,瓶頸處的鋒利碎渣割得他嘴上鮮血直流。
我扔掉酒瓶松開他,這家伙即刻捂著胸口狂吐不止!把肚子里的腥穢雜湯傾瀉了一地。
我捏著鼻子從里面撿起一個黏呼呼的白色塑料袋,仔細分辨了里面的白色晶體,應該是冰毒無疑。
“非法持有冰毒五十克以上,就足夠判你七年了,還有你們這些人!下場跟他一樣!”
一個混混慌忙搖手辯解道:“警察同志,這是彪哥的東西,和我們沒關系呀。”
我伸手指著他喝道:“吵什么吵?你們幾個!把手放到頭后面靠墻蹲成一排!”
這幾個混混被我剛才的果斷狠辣嚇得夠嗆,連忙戰戰兢兢的靠墻蹲下。
彪哥蹲在地上斜起眼睛忿怒地瞪著我,我抬腳對他肚子上踢了一記:“看什么看!老子剛才救了你一命知道不知道?那種塑料袋子咽到肚子里會被胃酸燒透!毒品泄漏你小子就沒命了!”
彪哥徹底沒了脾氣,懊喪地蹲在角落里低垂著頭。
顧丹丹和那幾個小女生也學著他們蹲在墻邊。我拿起手機給秦直打電話:“秦哥,我在光明中學這邊的酒吧,逮到幾個年輕人持有毒品,你趕快過來一下。”
我坐在酒吧的沙發上,拿起他們打開的啤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著等待著秦直到來。
彪哥一伙人蹲在地上,眼睛賊溜溜地看著我,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秦直帶著兩名警員很快趕到,又對整個酒吧進行了嚴密的搜查,結果在沙發的隔層下面,也找到一小袋冰毒。
我走到蹲在地上的顧丹丹身旁問:“你沒有吸這種玩意兒吧?”
她對我揚起笑臉,討好地說:“姐夫,我沒有。”
秦直將這一幫男男女女帶到刑警隊,由于顧丹丹也在里面,我只好也跟著走了一遭。
回到警局后,警方首先要對現場所有人進行尿檢,顧丹丹拽著我的袖子低聲說:“姐夫,能不能別讓我去尿。”
我說:“你不是沒有吸過嗎?去尿檢一下怕什么?”
她被逼無奈,小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從女警手里接過驗尿杯鉆進了衛生間。
我走到秦直身旁問:“那幾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
秦直:“她們已年滿14周歲,已經符合法定能力承擔人。等尿檢結果出來,沒吸過的可以直接走人,吸毒的,讓家里人來交罰款,然后拘留五天。”
這幫尿檢結束的年輕人坐在排椅上憂心忡忡,他們的父母趕到后,責罵聲和耳光聲連綿不絕。秦直站在辦公桌中央朝眾人招招手說:“都安靜!你們都是他們的家長是吧,每個吸毒者交500元罰款,行政拘留五天,現在都去行政科交錢去。”
女警對秦直說:“秦頭,有個女生家里沒人來領她。”
我連忙說:“顧丹丹,對吧?我就算她家里人,我現在可以帶她走了吧?”
秦直從鼻孔里哼了一聲說:“帶她走?你想得美,她的尿液檢驗呈陽性,一樣要罰款拘留。”
我在旁邊咬了咬牙,這小妮子居然敢騙我!
我低頭把秦直拽到一旁說:“這個女孩子能不能網開一面?她畢竟是第一次碰這個東西。”
秦直:“行,我賣你一個面子,五天拘留就算了,但是500塊錢罰款必須交了。”
我:“我的錢你也收啊!”
“咋啦,你的錢燙手?”
我低下頭從口袋中拿出錢夾,從里面掏出五張票子。
秦直:“別給我,到行政科交去。”
交完罰款后,我領著顧丹丹走出刑警隊大門。剛來到馬路邊,她就朝我擺擺手說:“行了,這里沒你事兒,自己打個車回去吧。”
她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就準備上車。我一把拽住她的后領口,將她拽了回來:“上哪去你?”
司機師傅在車窗里探出頭來問:“到底走不走?”
我朝他擺擺手,出租車司機郁悶地拋下一句有毛病,發動車子離開。
顧丹丹掙扎著生氣地瞪著我:“這里已經沒你事兒了!別像個牛皮糖似的黏著我好不好?”
我用手指點著她額頭說:“小妮子,別不聽話,我有一百種方法治你信不信?”
她側著臉狡詐地朝我笑了笑,從自己那布片裙上撕下一塊兒,袒露著白生生的肩膀沖著大街上叫:“耍流氓了!”
我慌忙上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看見大街上的行人朝我投來鄙夷的目光,甚至有人已經掏出了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我慌忙伸出雙手大喊:“大家別誤會!這是我妹妹!”
顧丹丹雙手叉腰,傲嬌的說:“你現在應該知道,是誰能治得了誰吧?”
我說:“行,小祖奶奶,等我找個沒人的地兒再收拾你。”
她張開嘴巴作勢還要叫喊,我趕緊捂住她嘴巴把她往路邊拽去。
“姑奶奶,你給我消停點兒。”
我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將她連哄帶騙勸上車后,司機回過頭來問:“你們去哪兒?”
我轉頭問顧丹丹:“我們先去你住的地方,在那兒?”
她低頭眨著眼裝作嬌羞地說:“去我家不好吧,要不,去你家吧?”
司機邪惡地朝我笑了笑。
我郁悶地說:“看什么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好不好?馬上開車!”
“不是,兩位。”司機無辜地攤開手:“你們到底去哪兒啊?”
我低頭教訓顧丹丹:“別搞怪,告訴我你到底住在哪兒?”
她又抬頭嗔怪也瞪著我說:“榆蘭道137號!真不知道你非要去我家干嘛?就不能到酒店去開間房嗎?”
司機大哥輕哼了一聲,一幅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樣子。
我在后座上無奈地聳聳肩,反正這黑鍋已經背定了。
她租住的是那種小平方的廉價公寓,但勝在環境還算雅致,一廳一臥的格局。
但是我進門后,看見房間地板上滾滿了易拉罐瓶子,煙頭鋪滿了地毯,茶幾上啤酒傾倒留下的污跡發霉,生了一層絨毛。沙發上穿過的絲襪內褲扔得到處都是。
我捏著鼻子環視一周,很難想象這是女孩子住的房間,我這個男人已經夠邋遢了,這小妮子比我還懶。
她進門后直接躺在床上,嘴里說:“我已經有半個月沒回家了,你隨便坐,姐夫。”
她穿的那件斜披的布料,一躺下直接漏到大腿根部,白色的小內內便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