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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小的女生就穿這種暴露的服飾,上街肯定要勾引流氓。我刻意不去看她的大腿,扭頭說:“別躺著了,趕緊起來和我收拾房間。”
“哎呀,收拾它干嘛呀,姐夫,你要有事趕緊走人。”
我說:“你別去外面胡說,我和你姐不是那種關系。”
“那你就更管不著我了,對吧?”
我哼了一聲說:“要不是顧麗麗在里面求我,我才懶得管你這種破事。行了,甭廢話,趕緊把房間收拾出來。”
我在床上生拉硬拽把她拽起說:“我收拾地面,你找抹布去收拾桌子,快點兒!”
我用笤帚把地上的垃圾全部清理,連同沙發下面的犄角旮旯也細細掃了一遍,然后用抹布對地板進行清洗,干得我腰酸背疼才把房間清理干凈。
顧丹丹一邊干活嘴里不停地抱怨我,我懶得和她打嘴仗,順手幫她清理了桌子上的灰塵。
收拾好的房間才像個住人的樣子,我把她的床單和被子卷起,對她說:“走,我把這些送到洗衣店去洗洗,你去理發店把頭發處理一下,花花綠綠的,像什么樣子?”
她瞇起眉毛眨眨眼:“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漂亮嗎?”
我說:“女孩子就應該有個女孩樣,去把臉上的黑眼圈都給我洗了。再換一身衣服,穿著兩塊布出門,你不覺得丟人嗎?”
她不屑地和我頂嘴:“姐夫,你哪年出生的呀?感覺你怎么這么老土呢?這是韓版一字露肩連衣裙,真沒見識。”
我說:“我管他一字十字裙,反正漏了就是不行。等你十八周歲以后怎么漏都沒人管你,現在,馬上回去給我捂嚴實嘍!”
他生氣的朝我拱了拱鼻子,轉身回到臥室,關上了門。
她打開門斜依在門口,上身穿了一件粉色半透明的打底吊帶衫,下身穿著黑色蕾絲超短裙,挺翹誘人的身材暴露在我面前。
我咽了一口唾沫,皺著眉頭說:“這個比剛才那件更暴露,不行,重換一件。”
她再次打開門,慵懶地靠在門背上,穿著開叉的紅色連衣裙,露出白皙的大腿。
“你跟我在這時裝表演呢?能不能找一件長袖衣服長褲子。”
她委屈的嘟嘟嘴說:“姐夫,我沒有。”
我走進臥室打開衣柜翻了翻,果然真沒有,就連她冬天穿的,都是那種能勾勒出身體曲線的彈性厚祙。我無奈地撿起一條緊身的七寸褲和一件毛線開衫扔給她。
“先把這個穿上,待會兒跟你去商場買一件學生外套。”
她忸怩地說:“我不穿,太老土了。”
我橫了她一眼:“我沒跟你商量,馬上穿上跟我走。”
我把她帶到一間容美發中心,進門后理發師熱情地招呼:“兩位要修剪發型嗎?”
我說:“我不理,把她的頭發整整。把亂七八糟的顏色染回來,剪成短發。”
顧丹丹抗議:“我不要,我要一個林允兒那樣的發型,頭發要染成棕色的。”
我說:“隨便你,我去洗衣店一趟。”
我把她的被子床單送到洗衣店,然后在街上閑逛了一會兒,回來看見她已經站在了美發中心的門口。
改頭換面后的顧丹丹讓我眼前一亮,她清新脫俗的臉頰已經有了女神的潛質,松散的長發垂到耳際,顯得俏麗又迷人。
這小妮子長得比顧麗麗還要標致,我一時竟有些看癡了。
她用手指點著下巴問我:“姐夫,你怎么了。”
我突然回過神來,懊惱地想給自己個大耳刮子,她還只是個中學生,我怎么能動歪心思。
我點點頭說:“走,我帶你去買一件像樣的衣服。”
這小妮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囧境,顧盼生姿著倒退走路,在我面前問:“姐夫,你看我漂亮嗎?”
我說:“嗯,可以。”
“姐夫,你看我美麗嗎?”
我說:“嗯,還行。”
“姐夫,你看我性感嗎?”
我說:“差不多就行了啊,別太臭美。”
“嘿嘿,姐夫你臉紅了。”
“……”
我本來想在路邊的品牌店里面給她買件幾百塊錢的上衣,不料顧丹丹搖搖頭說:“這地方的衣服質量不好,我要去商廈。”
我捏了捏口袋里并不厚實的錢包,咬了咬牙說:“好,去商廈。”
在商廈三樓的女裝柜臺前,導購小姐不厭其煩地拿起一件件學生外套,我提在手里讓她鉆進試衣間里更換。
這小妮子身材標致得簡直像模特,每件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別有韻味。讓我這個宅男的視線總離不開她的身影。
她經過精挑細選,終于選中了一件淺灰色的學生夾克,我問導購員:“這件衣服多少錢?”
“打九折,三千六。”
“多少?怎么這么貴?”我吃了一驚。
導購員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我,顧丹丹抬頭嬌嗔地說:“姐夫,我就喜歡這件,你買給我好不好?”
我捂著胸口忍痛地說:“給我包起來。”
這可是我一個月的薪水,本來準備給父母買點換季的衣服,現在全揮霍出去了。沒辦法,等到時候再找孫子借點吧。
我拿著單據到柜臺前付賬,剛把那三十多張紅票子遞出去,一只白凈的小手突然捏著一張卡交給收銀員:“拿我這張卡刷吧。”
我扭頭一看,顧丹丹這小妮子正沖著我詭笑:“姐夫,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算是給我姐姐把把關。”
我無奈地搖頭:“這算什么考驗?肯花錢就是好男人?”
我把衣服袋子提在手里,她上前主動挽住我的手臂說:“考驗一個男人是否真心喜歡你,他給你花少多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不愿意為你花光所有的錢,”
我苦笑:“這是什么邏輯?你說的那是敗家子兒。再說我是幫你姐來照顧你,這里面有區別是不是?”
“那也算是愛屋及烏唄。”
我又問她:“這幾年,你就靠你姐卡里留給你的錢過日子嗎?里面還剩多少錢?”
她說:“我姐進去的時候,里面有一百多萬吧,現在只剩六十多萬了。”
我的胸口一陣陣地痛,發現監獄里哪個女人都比我強,顧麗麗竟然有身家百萬,看來當主播是相當有錢途的職業。
“你沒想過買個理財嗎?像這樣坐吃山空怎么行?”
“我想過啊,可我沒有身份證。不過我已經算過了,照我這樣的花錢速度,沒等錢花完她就應該放出來了,到時候我也不用愁。”
我聽說過有啃老族,啃姐族今天算是第一次見到。
她立刻瞪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根本不用考慮這么多,等我有了身份證以后,完全可以靠臉蛋吃飯,當模特,當主播,再不濟被人包養也可以掙錢。”
她的回答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如今未成年人的教育問題堪憂,小小年紀就樹立了靠臉吃飯的志向,這怎么了得!
我問:“這思想是誰灌輸給你的,顧麗麗嗎?”
她無趣地翹著嘴說:“你就是太老土了,像個大叔,思想觀念還在幾十年前。顏值也是財富好不好?年輕的時候不利用這個掙錢,等老了不就浪費了嗎?”
我發現我真的是落伍了。
我們走出商廈時,天色已然昏暗,顧丹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姐夫,我餓了,我們去吃必勝客好不好。”
“吃什么必勝客,買點面條回家撈面條去!”
她說:“哦,但是家里沒有廚房,連鍋碗都沒有。”
我:“你這小日子過的……,隨便找個小餐館吃吧。生活要節約,不要浪費。”
我們在加州牛肉面館的餐桌上,我抱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狼吞虎咽,她在對面卻悶悶不樂地拿著筷子挑著面條玩。我抬頭問:“你怎么不吃呀?這面條很香的。”
“香個屁,看著都難以下咽!我要吃烤翅,披薩,通心粉!”
我放下筷子,嘆了口氣說:“你先吃幾口墊墊肚子,等回去以后我給你叫外賣。”
我把錢拍在桌子上說:“老板,付賬!”
我和她走在夜色的霓虹燈下,夜風吹拂有了幾分寒意。她雙手互抱著身體發抖,我把身上的外套解下來給她披上。
她甜甜地朝我笑了笑,身體緊緊地靠著我,抬起小臉低聲咕噥著說:“你要不是我姐夫就好了。”
我問:“你說什么?”
她嘻嘻地笑:“沒,沒說什么。”
我們經過一座四星級酒店門口,我突然剎住了腳步。前方不遠處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酒店門口,穿著一襲淡紫色露肩長裙的曼麗下車,包子臉小生攬著她的腰際正往酒店大門走去。
顧丹丹奇怪地問我:“姐夫,你怎么不走了。”
“我們等會兒再過去。”
這鬼丫頭很快就明白了什么,眼神妒恨地看著曼麗,翹著嘴巴不屑地說:“這女的也沒什么了不起的,除了會露點什么都沒有。”
也許是顧丹丹的嘲諷鉆進了她的耳朵里,曼麗突然轉過身看見了我,一雙美目中除了驚訝還有深深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