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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三回頭地跟她們揮手再見,余男卻冷不防地在我肩頭上來了一下,諷笑著說道:”走啦,花癡。“
我們先去餐廳準備吃晚飯,吃完飯沒什么活動的話就回宿舍睡覺。我們路過犯人們的放風場地時,我又看見了那座孤獨矗立在角落里的小樓,那個女犯人正在上面做操。
這次我離得較近,看清楚了她不是在做操,而是在做瑜伽。由于夕陽垂落,我看不清她側向我的臉,但她美麗的體型我看得一清二楚,這個女人的身材,絕對稱得上完美,比魔鬼讓人更加接近墮落。
她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魅惑的味道,我知道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她柔韌的部分,挺翹的部分讓每個看見的男人都想入非非,我想那些像公主一般驕傲的模特,見了這個女人也會自慚形穢吧。
我知道陽臺上的女犯人問余男:”這個女犯人是怎么回事?“
余男拽著我的衣領說:“別看了,小子,這個女人不是你能接觸的,我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連監獄長跟她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你小子可不要色膽包天?”
我說:“我只是好奇而已,僅僅是好奇。”
“你不知道好奇是能害死貓的嗎?”他拽著我的衣領往餐廳走去:“走吧,小貓。”
餐廳里今天晚上是炒面,我和余男隨便扒拉兩口準備回去,這個時候我突然嘴欠地說道:“要不要來喝兩口。”
這一下倒把自己給整得夠嗆,從廚房里提了整箱易拉罐喝完不夠,又來一箱瓶裝的啤酒,喝得我肚子里又撐又脹,頭上也昏昏沉沉。余男這小身板小身材卻像沒事兒人似的,挽起袖子直接來了勁。
我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今天沒有了盼頭,看來今日我是休想從這餐廳走著出去了。
當所有的瓶裝啤酒干完時,我真的就已經站不起來了,余男也暈乎乎地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兒地喊哥們。
我像一灘爛泥趴在桌子上時,她站起來拽了我好幾次。好歹我也是個大男人,一百多斤的體重還在那放著呢。她就算長得再中性,也不過是個女人,弄了半天都沒有把我弄起來。
“我說,媽呀劉良,早知道你酒量不行就不跟你造了,咱別在這兒睡行不行,人家餐廳快要關門了,咱回去宿舍。”
她喊了半天,我卻也是有心無力,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只想躺在地上睡一大覺。
余男沒有辦法,只好偷偷拿起自己的私藏手機打電話求助,等了半天來了一個穿著便服的女孩。
“姐,你這么著急忙慌找我來干什么?“
我暈暈乎乎地聽見一個甜美的聲音,心里瞬間清醒了三分之一,沒錯,異性就是擁有這么大的力量。我假裝睡眼惺忪地抬起頭來看,只見這女孩穿著白色蕾絲半袖,棕黃色的卷發半遮著臉,她的尖下巴和小嘴都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女神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莎莎,來,跟我一起把這個人給弄回去。“
莎莎看上去不太樂意,但還是聽從了她姐的話。余男是她的姐姐?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兩個女孩似乎相差太大,不像是從一個母親肚子里出來的。
我能感受到莎莎身上淡淡的體香,就像是水蜜桃的味道,而余男身上幾乎沒有什么味兒,感覺她很空白似的。這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攙著我往餐廳外面走去。
兩個女人攙著我很吃力,我盡量站直身體讓她們覺得我很輕盈,莎莎胸前的那團豐盈輕觸著我的手臂,雖然隔著一層胸罩,那洶涌的波濤依然刺激著我。
莎莎雙手插在我的腋下扶著我,時不時抬起手來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她此刻還不知道我正偷悄悄吃她的豆腐。余男一邊扶著我一邊罵我,反正我心里樂此不疲。
他們扶著我上到宿舍樓,來到我住的房間門口,余男扶著我的肩膀直搖晃:“混蛋,鑰匙呢?”
我假裝酒醉地囈語著。
她揪著我的衣領使勁地在我耳邊大聲喊:“鑰匙呢?劉良!“
我低頭迷迷糊糊地說:”在我的衣服口袋呢”
“在衣服口袋哪里?”我聽見余男對莎莎說:“莎莎,我扶好他,你來搜他口袋。”
我感覺到有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我身上輕拍,為了使這一刻無限延長,我偷偷把手伸進褲口袋掏出鑰匙扔在了我的腳面上,又悄悄地滑到了地面。
莎莎的小手在我身上左掏掏右拍拍,抬起頭來失望地說:”沒有呀,姐?”
余男揪住我的衣領吡起牙喊:“鑰匙哪里去了?你這個王八蛋,害得老娘累死累活把你抬上樓來,沒有鑰匙今天就睡樓道里吧!“
莎莎伸手拽開他的姐姐:“他都喝成這樣了,你喊他有用嗎?還是先趕緊找鑰匙吧!”
余男氣呼呼的吹自己額頭上的短發:“今天真是倒霉,遇上你這么個二兩醉。”
莎莎也很生氣,指著自己的姐姐說:“你好意思說他嗎?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樣子?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樣,還和一個男人去酗酒!”
余男沖著莎莎咆哮:“我是你姐,輪不著你來教訓我!”
我不想讓這對姐妹因為我而觸發矛盾,暈暈乎乎地蹲下來摸起地上的鑰匙,然后手扶著門框盡量裝作醉態的樣子,將鑰匙插進鎖孔里嘩啦一聲打開了房門。
我揮動著手中的鑰匙左搖右擺地說:“鑰匙找到了,房門,打開了,你們回去吧,我就不遠送了。“
余男突然貼上我,嘴里嗲聲嗲氣說:“劉良哥,這哪行呢?要不要我留下莎莎讓她在這兒陪你?”
我心底突然升起警覺感,趕忙擺手說:哪敢勞駕莎莎妹子,兩位姐姐都累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余男貼上我的臉瞬間變得冰寒:“現在叫姐姐?告訴你,叫奶奶也遲了!莎莎,松開他,剛才他一直在吃你豆腐!”
單純的莎莎還在猶豫和驚詫中,余男突然反剪著我的手,猛地一推把我扔趴在床上。她使用的是軍警格斗術,想不到這監獄里的女人有兩下子。
余男囂張的指著我說:”你這個猥瑣的家伙,酒早就醒了還假裝,故意想吃我妹妹的豆腐!”
我連忙賠笑著說:“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也只是恰巧剛剛酒醒。”
莎莎捂自己的胸口罵我:“下流,無恥,虧我還好心扶你上樓。”
余男在旁邊幫腔道:“對,這家伙就是個無恥的混蛋。“
“還有你!”她把自己的姐姐也沒有忘記:“看看你一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酒肉朋友!你什么時候才能像個女人?”
莎莎轉身跑下樓去,余男瞪了我一眼,呼喊著去找自己的妹妹。
我趴在床頭懊喪地想,這下玩笑可開大了。
第二天清早我起得很早,只感覺頭重腳輕,昨天晚上的宿醉還沒有徹底清醒。還好我和余男的值班是在下午,臉皮本來就不厚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
我突然想起昨天曾經告訴陳元英讓她來心理咨詢室找我,不知道她考慮的怎么樣了?我得在心理咨詢室準備好,免得讓她來跑空。
郊區早晨的空氣真好,吸進喉嚨里感覺都是甜的,感覺在這里活著,比在尾氣排放的城市里更加舒適。
我感覺那個陳元英一定會來的吧,這樣的病人肯定希望有人能傾聽他們,訴說自己的壓抑。而我能做的,只不過是勸說她們放下輕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