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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這位小姐來到樓上,走到一間裝飾奢華的門前,她輕敲了敲門說:“燕妮姐,劉先生到了。”
門上的喇叭里響起一個淡漠的女聲:“請劉先生進來。”
我推門進去,看到一副富麗堂皇的景象,里面的墻角壁上都由象牙白的歐式圓拱組成,地面上鋪著潔白的羊毛地毯,家具擺設也極具西式風格。我透過臥室門瞇了一眼她的大床,那是一個寬廣的心形床鋪,頂上籠罩著黑色蕾絲紗帳。
能和這樣仙女般的人兒在這張床上翻云覆雨,那位周市長過得是玉皇大帝般的日子啊。
此刻這位美女正翹起二郎腿躺靠在沙發上,那粉色絲綢睡裙中露出藕白色的大腿根。她手中拿著一截錫紙燒在酒精燈上,左手還捏著根玻璃管。
媽的,這混蛋娘們兒居然還吸毒?果真是無底洞敗家玩意兒。
她揚起手中的錫紙對我笑著說:“劉董,要不要來一口。”
我連忙擺擺手說:“我從來不碰這玩意兒。”
她眼角含春輕蔑地對我笑:“怕什么,這東西又不會上癮,感覺很好的。”
我支吾過她的話頭,正色問道:“不知燕妮小姐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她唾了一口罵我:“不解風情!”
別說我不敢陪你吸這玩意兒,就連酒我也不敢喝。女神你穿得露成這樣,我怕喝了酒忍不住把你給上了。給周市長戴了綠帽子,那不是打著燈籠上茅坑——找死嗎?
她在沙發上側了側身體,拍著旁邊挑逗我:“還傻站著干什么?過來坐啊。”
我訕笑著坐到她旁邊,距離她香氣逼人的嬌軀足有一尺,這是非常安全的外交距離。
我的疏離讓她產生了不快,眼角生波地瞪了我一眼:“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敢于在危難之中救一個女人的性命,有堅毅執著的性格,又善于把握時機,勇于破局,亦有搏命上陣的賭徒膽色。可今天看來倒讓我失望至極。”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位燕妮小姐對我的評價竟有如此之高。我連忙汗顏地說:“謬贊了,謬贊了,我膽子本來就小得很。”
她嬌笑道:“你是怕我把你給吃了吧!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沒意思,我直接開門見山和你說事情。”
我如釋重負地點點頭,低頭說道:“請燕妮小姐吩咐。”
她收起二郎腿屈膝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大腿露出了翹臀,那黑色的蕾絲內褲緊繃在她圓潤的曲線上,讓我不由的心猿意馬。
我慌忙將視線上移,看到她的身軀癱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臉上也迷離迤邐,半醉半醒,吸成這副樣子還怎么談事情?
她的醉美人形象太過誘人,我實在是忍得難受,低頭等著她發話。
我整整坐在這兒等了半個小時,江燕妮才伸著懶腰坐起來正色說道:“劉董,我想入股你的新集團。”
我不假思索地痛快點頭:“燕妮小姐能看得上永盛,是我們永盛集團的榮幸。”
她訝異慎重地多看了我一眼,隨即軟綿綿地說:“還叫永盛啊,你也不想著改個名號什么的。”
我憨厚地笑了笑:“我想不到什么好的名號,自己的名字也不好聽,總不能叫劉良集團吧!”
她掩著嘴嬌笑:“呵呵,胡扯。”
我趁機對她勸說:“我們準備招商對盛景天城進行投資,燕妮小姐有沒有興趣進行投資。”
“不,”她生硬地拒絕說:“我只想入股你的永盛集團。”
這女妖精太特么狡猾了,我只好虛與委蛇地說:“好,不知燕妮小姐要入股多少?”
我提心吊膽地看著她的嘴巴,這妖精要是敢獅子大開口,我非撲上去把她給扒光占有了,然后逃之夭夭。
江燕妮香唇輕啟:“我不像你劉董家大業大,只是靠開茶樓掙個小錢,就入個三千萬吧。”
我懸著的心落下來,心想還不算離譜,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
我肚子里咬牙說:“好,歡迎燕妮小姐入股我永盛集團公司,現在您就是我公司的股東了。”
她慵懶地抬了抬手說:“把你集團的賬戶給我,我給你把資金轉過去。”
我知道這是一種試探,也沒傻到真的把賬號給她的地步,要是在這位燕妮小姐面前不懂事。她給周市長吹的枕邊風我可是承受不住的。
我笑著說道:“燕妮小姐好像忘了,你已經把資金轉過去了。”
“是嗎?”她張大嘴巴輕掩著笑容,目光中充滿了慎重:“我好像是忘了。劉董你果然是大氣之人,怪不得能在短暫的時間內迅速崛起,愿我們的合作永遠進行下去。”
她朝我伸出了手,我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伸手和她的手輕握,我們笑容里所包含的默契就是心機詭詐之人的合作。
我和燕妮老板告辭后來到樓下,拿出手機就給增光打電話:“馬上回來茶樓接我。”
我站在茶樓門口等了有五六分鐘,增光開車趕到,后座上坐著兩個花枝招展的小姑娘。這混球果然拿我的車去泡妞了。
我剛被個女妖精敲詐走三千萬,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陰沉著臉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增光連忙回頭對那兩個上露臍下露腿的女孩說:“不能載你們玩了,我老板來了,下次再見。”
那畫著煙熏妝的小女生回過頭輕蔑地瞟著我說:“你蒙我了吧,增光哥。這位大哥全身的行頭還沒有我一個發卡值錢呢。”
另一個女生也嘟囔著說:“我不管,你得帶我們去濱江公園玩!怎么說都不好使!”
我從副駕駛上下來,冷漠地對陳增光說:“給你五分鐘時間,把你這些爛事給處理掉,不然就滾回家去練武去。”
“劉良哥,我馬上處理!用不了五分鐘!”
我離開捷豹車往前走,回頭看見陳增光正求告著,往下趕他的兩位祖奶奶。
三分鐘之后,他已經開著車停在我身邊,我面無表情的打開后坐上去,陳增光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劉良哥,我以為你剛剛是和我開玩笑,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別人坐你的車,我絕對不會用它載其他人。”
我心情緩和下來,露出笑容對增光說:“增光,剛剛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專門針對你。以后只要不誤了正事,開車辦點私事還是可以的。”
陳增光透過后視鏡看我的臉,見我沒什么異常才放下心來問:“劉良哥,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點點頭說:“一個女人,不提她了。改天有時間的話,跟我去北海把我爸媽接回來。”
他欣喜地說:“那敢情好啊,陳叔和陳嬸要知道你發了大財,都不知道得高興成什么樣子?”
我低頭幽幽地嘆了口氣,高興嗎?他們能高興才怪。突然之間聚斂了這么大一筆橫財的家業,連我自己都有點膽戰心驚,更別說他們了。當父母的最關心的是兒子的平安,這樣突然暴富的我只會讓他們害怕。
再耐心等幾天吧,等到林曼麗出獄的時候,我就把整個集團全部交還給她,也省得讓父母添堵。
接下來連著幾天我都忙得腳不沾地,除了跑工商稅務各個部門審批各種批文外,還得把分配過來的產業重新整合到集團旗下。各公司領導人事任命,流動資金的到賬,還得向銀行借貸款,這一切都忙得我焦頭爛額。當老板的確是個苦差事。
我盡量沒有動傅永盛留下來的原有班底,但還是有不少人離職。喬肅天那老狐貍在集團里經營三十多年,比我這個外行的人脈強的多,把許多的人才都拉到了喬氏的名下,使我名下的各個公司處于半癱瘓的狀態。
最關鍵的還是用人的問題,無人可用就不會產生效益,要想解決這種狀況還是得從集團下手。
我接手后的第六天決定召開一次集團會議,把傅永盛留下來的老兵們叫到一起來混個面熟。我認為唯一做對的事,就是保留了集團原來的名字,我相信有許多老人們是念舊的。
當我踏著穩健的腳步走進永盛大廈時,心里的那種感覺似乎完全不同,這座大廈的其中一部分已經是我的一畝三分地了。我暗暗給自己打氣,我一定能在這里面給林曼麗站好第一班崗。
當我從電梯走進辦公區里時,發現來上班的員工還是挺多的,給每個集團員工上班的通知已經下達了三天,辦公區里缺崗情況還不是很嚴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員工沒人認識我。
這樣也好,我正好考察一下這些人的心里想法和真實狀態。
云錦也以集團代理副總經理的身份給我打了前站,她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顯然看見了我,當她準備歡笑著上來迎接我時,我豎起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噤聲。
早上的這個時候很容易區分職場新人和老油條,悠閑地坐在辦公區里喝茶聊天嗑瓜子的那肯定是老油條了,只有新人還來來回回跑著辦公,忙活著手頭的工作。
我在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我一個月前來永盛大廈找傅永盛理論時,被五六個保安圍毆毒打,唯一抱著同情心上來幫我的就是她。
她好像是叫陳媛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