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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緩緩打開,侯耀德陰沉著臉大步走進來,離我兩米遠(yuǎn)站正身體冷笑:“姓劉的,算他媽的你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上億資產(chǎn)是怎么來的!你利用女人霸占了老傅董事長的股份,勾結(jié)他人搞垮他老人家的集團,搶走人家的財富。你特么就是強盜,你缺了大德了!你將來注定不得好死!”
我就這樣懶洋洋地躺靠在沙發(fā)椅上,面露微笑地看著他。等這家伙罵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才抬起嘴角問:“罵完了嗎?”
侯耀德捂著氣鼓鼓的啤酒肚,咬呀說:“還沒有!別以為你憑著那點小運氣就可以一帆風(fēng)順,我告訴你小子,你還嫩著呢!老子可以發(fā)誓,等我去了喬氏那邊,我他媽的要幫喬董把你這個破集團搞垮!”
“現(xiàn)在我罵完了!”
我輕蔑地笑:“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是臥龍鳳雛嗎?行了,罵完了就滾蛋吧!”
侯耀德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去,電梯門打開,衛(wèi)緒從里面走出來。
這家伙正在氣頭上,指著衛(wèi)緒罵了起來:“衛(wèi)緒!我他媽總算是看透你了,我好心好意拉你去喬總那里,你他媽不愿意也就算了,反而跑到這姓劉的面前告密!他媽還假惺惺地讓我辭職!你這混蛋虛偽透頂!算我從來沒認(rèn)識過你!”
衛(wèi)緒茫然而且焦急,站在侯耀德面前解釋:“這告密的事不是我干的!你得相信我。”
“不是你干的?哼,你前腳跑來讓我辭職,后腳姓劉的就把我給開了!你他媽怎么解釋!”
“滾開!”侯耀德憤怒地一把推開衛(wèi)緒,沖出了電梯。
衛(wèi)緒失落地愣了片刻,才鐵青著臉走到我的面前,壓抑著怒火問我:“董事長,你不是說要等侯耀德自己前來辭職嗎?為什么我前腳走,你后腳就把他辭退?”
我無恥的點點頭說:“我是叫你去提醒他辭職,可是我后來改主意了。”
他懊悔地手拂著自己的腦門,冷冷地笑道:“你能把永盛集團的名號延續(xù)下來,我還以為有點胸懷。沒想到竟然使這種卑鄙的小詭計,你以為耍這種小聰明就可讓別人服你嗎?沒門!就憑你干的這離間的事兒,我也要辭職!”
我伸出手指對他搖了搖:“不,你錯了。”
“我什么錯了?”
我說:“這不是詭計,也不是小聰明,這是一門學(xué)問。”
他不由分說地恥笑:“'這算什么狗屁學(xué)問?”
我笑了笑:“這是洞察人心的學(xué)問,也叫做心理學(xué)。你就當(dāng)它是一場小實驗,實驗對象便是侯耀德。有些真理是鐵定的,比如說只有內(nèi)心險惡的人才會同樣揣度他人。如果換成是侯耀德,他一定會告密,所以他算定一定是你告的密。如果他的心里像你一樣正直無私,那我的小詭計肯定是要失效的。”
衛(wèi)緒把雙手按在我的桌子上,搖頭注視著我說:“就算你能證明他的道德有問題,你施這種卑鄙的詭計也高尚不到哪兒去,你一個卑鄙的人有什么資格指責(zé)別人的卑鄙?”
“哈!”我裂開嘴笑道:“老子承認(rèn)我干的事不光彩,但我是明著干壞事,你的這位候兄呢?好,我們先回到剛才的話題上來,如果姓候的真的在喬肅天那里有好位置,他也不會有剛才那樣激烈的反應(yīng)。我和喬肅天也算共過事有些了解,像我這種人都看不上的人,他喬肅天更看不上!”
“所以這個家伙在喬肅天眼里唯一的作用,就是把你給拉過去喬氏集團。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被這位侯耀德拉過去,他也不會感激你,反而視你為在喬氏的大敵。他嫉賢妒能的本色你不會不了解吧。”
“對于這樣一個替人挖我墻角的家伙,你還想讓我對他講什么道德,可笑!”
衛(wèi)緒怒視著我,氣呼呼地問:“可是我呢?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關(guān)系,你就這樣給我毀了!”
我攤開手悠然地說:“我這是幫你認(rèn)清這個損友,了解他的險惡用心。”
我站起來拍著這個比我大十幾歲男人的肩膀:“如果你現(xiàn)在要辭職,我真的也沒有別的辦法。但我堅持自己沒有錯。雖然我對公司運作不太懂,但也知道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我這當(dāng)老板的要是不夠狠,在爾虞我詐的商戰(zhàn)中,被別人吃掉是遲早的事。”
衛(wèi)緒的表情有些沉郁,轉(zhuǎn)身望著窗外凝視了良久,嘴角苦澀地笑著說:“傅董事長是我一直很佩服的人,從一無所有到上億資產(chǎn),可我不明白他那么強大的人為什么要自殺?現(xiàn)在我明白了。”
我無謂地撇撇嘴,這是今天第二個人拿死去的傅老頭說事兒,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忌諱嗎?要不是因為集團無人可用,我非把這家伙也開了不可!
衛(wèi)緒回頭對我中肯地說:“有很多人擔(dān)心新永盛集團會在你的手中敗掉,但這種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你這種野路子的經(jīng)營之道,對手們是吃不消的。”
我搖頭說道:“你別跟我說這個,留不留下來,你給我個準(zhǔn)話。四十多歲的人學(xué)人家跳什么槽?好好給我干,弄好了給你弄個董事當(dāng)當(dāng)。”
“你說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衛(wèi)緒苦笑地看向我。
他離開我轉(zhuǎn)身走向電梯,我在背后出聲問:“集團的后勤部和工程部經(jīng)理還缺人,你有什么中意的人選,就給我推舉過來。”
他麻木地點點頭,電梯門嚴(yán)密合上。
集團辦公區(qū)的收縮和我的新辦公室布置同步展開,很快就像個樣子并可以入駐了。我特地去新辦公室看了看,寬敞程度并不比上面的辦公室差,窗戶同樣是落地式的。更讓我中意的是,面朝辦公區(qū)的這一面是面玻璃墻,這樣我就可以隨時能看到辦公區(qū)的情景。
裝修的老板正指揮著兩名工人往玻璃墻上面貼花紋紙,我連忙攔住老板說:“先別往上貼這東西,我問你個事兒?”
老板反問我:“你是干嘛的呀?”
衛(wèi)緒在我身后咳嗽了一聲,提醒說:“這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
老板吃驚地看著我:“董事長竟然這么年輕?”
我說:“沒辦法,白手起家發(fā)展的太快。”
衛(wèi)緒重重地咳嗽了幾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
老板熱情地笑:“董事長有什么吩咐?”
“有沒有那種里面能看得見外面,外面看不見里面的膜,有的話搞來給我貼墻上。”
老板:“你說的那是高級汽車貼膜吧?那玩意兒可貴。”
我說:“別管有多貴,只要有你弄來給我貼上,超出預(yù)算的部分找衛(wèi)經(jīng)理報銷。”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公司樓里,看見那面玻璃墻上果然貼了一層黑色的貼膜,走進里面往外一看,整個公司辦公區(qū)域一覽無余。
室內(nèi)的裝潢也已經(jīng)完工,搬家公司的人過來把樓上的大部分東西都搬到了這里,又把這里的沙盤模型搬到了樓上。
看到這座辦公室有了個樣子,我也正式開始在這里辦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位于外間的助理辦公室還是空的,是應(yīng)該給自己找個助理了。
大多數(shù)員工都不知道這面黑色的玻璃墻是透明的,只覺得這面墻的裝修風(fēng)格太過丑陋。我卻靠在老板椅上悠閑地看著外面的情景。
云錦坐在我對面,也跟隨著我的目光看著玻璃墻外,她一邊諷笑著說:“可真有你的,竟然用這種方法監(jiān)視自己的員工。”
我淡漠地說:“我想我還沒無聊到這個地步去,我只是想給所有人一種感覺,告訴他們老板無時不刻在注視著他們,他們的優(yōu)秀,他們的努力都會有回報。”
云錦鄙視地對我笑:“這么說來,你還挺陽光的嘛?”
“我做的事本來就具有正能量,是你把我想的太陰損。”
“切!”她端起杯子在飲水機前沖了一杯咖啡,坐在我的桌前自顧自地小飲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說:“你怎么只顧著自己喝,也不說給我倒一杯。”
云錦非常欠地笑了:“我是副總經(jīng)理兼集團董事,倒水這種活怎么能讓我干?說實話,你應(yīng)該給自己找個助理了,有中意的人選了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扭頭往窗外望去。辦公區(qū)里陳媛媛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接過從別人手里遞來的文件。
她身后的一名女員工,也站起來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媛媛,去給我倒一杯水。”
“好的徐姐!”她左臂夾著一大堆文件,右手還提著水杯,然后穿過通道把文件分發(fā)在指定的桌子上,隨即迅速地跑到飲水機前倒水。
云錦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嘴角瞟起玩味的笑容說:“你看中這個小姑娘了?”
我說:“別老氣橫秋的,你比她大不了幾歲,怎么樣?”
“說實話,她并不適合職場,這個女孩太過單純善良。你要知道當(dāng)過董事長助理的人,之后通常要下放到部門當(dāng)經(jīng)理的,我懷疑她到時候能不能夠信任。”
我躺靠在椅背上淡然一笑:“這有什么?人是可以塑造和歷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