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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雯對我的警告我并不是沒有放在心上,相反當初我是深有體會。幾個月以前如果不是我一時沖動,陷入了她的溫柔泥潭,我怎么會被騙到這個地方來。
想到這里我深有所感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時我就是沒忍住上了一個女人的床,才鬼使神差地混到了監獄里。”
她雪白的面色有些微紅,我以為這女人不會臉紅呢。她突然又抬頭對我怒斥:“你還敢說!你這個強奸犯!我當初只恨沒有把你送到監獄里去!”
我沉郁地說道:“你沒把我送到男人監獄,卻把我送到了女子監獄,那個監獄禁錮的只是身體,這里禁錮的卻是心靈。”
她揚頭冷酷地給我來了一句:“現在沒人禁錮你了,滾吧!”
我從容地退出了她的房間,其實心底卻很狼狽,她說讓我離開女子監獄只是氣話,我也不能當真離開,我們之間已經成了無法還清的循環債務。
我回到自己的臥室,又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鉆進被子里摸摸身邊總是空落落的,清晨起來看見自己雙手環抱的只是空氣。這種感覺真是失落。
我像往常那樣每天到心理咨詢室閑坐,表面上裝的很平靜。可這種事情瞞不了別人,消息靈通的大嘴巴李銘,早把孟靈被家人強行辭職的事傳了出來。
我的身邊再也沒有她的歡聲笑語,走路時形單影只,工作只是麻木地打發時間。
清晨我去餐廳吃飯,走到門口就已經聽見李銘在里面張大嘴巴廣播。我把身體凝立在門邊,聽她編排我的不是。
"我就說劉良這小子配不上人家孟靈,別看他是當過董事長的人。可人家畢竟是政法委書記的女兒,怎么會瞧得上他農村來的。癩蛤蟆吃了幾天天鵝肉,就覺得自己永遠能吃下去了?"
"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
"怕什么,我說的都是實話,有本事他自己追回來啊。"
我面無表情地從門外走進餐廳,魏欣茹慌忙坐回到椅子上次吃早餐,李銘也后知后覺地連忙閉上了嘴。現在這個時候,我實在沒有辦法在他們面前裝出無所謂,那樣也顯得自己太勉強了。
我吃過早飯,就回宿舍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怔怔地發呆。門外突然傳來呵呵的笑聲,我抬頭一看,是陳雪靠在我的門壁上笑。
我冷冷地甩了她一句:"你來看什么,看我的笑話?"
她嘻嘻地笑了聲:"我是來看看我們劉大情圣是怎么銷魂蝕骨的。"
我哼了一聲:"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離開吧,別煩我。"
她靠在門上無趣地笑了:"不,還沒有看夠,某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傷心。"
我說:"我為什么要傷心,她只不過被家人接走了而已,但是心還是在我這里的。"
陳雪挑起嘴角笑了笑:"就算她是真的愛你又怎么樣?一旦她嫁給別的男人,和別人入了洞房,你們的愛情還有什么意義?"
我怒火從心頭涌起,突然從床鋪上坐起來:"你是來成心惡心我的?你特么的變態啊。"
"姐只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勸勸你,什么情啊愛啊都只是傷人的東西,人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享樂,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為了一個女人丟了歡樂。"
"這是你夜店女王的風格,不適合我,拉倒吧。"我說。
"你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你那小孟靈躺在其它男人的身下,一樣會哼哼呀呀地叫床。"
她說得我的心里生疼,從床上蹦下來質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專門跑到我的傷口上撒鹽!"
陳雪把扎在腦后的長發松散地垂下來,使得她那惹火嬌人的臉蛋更顯得迷人。她扭臉撇撇嘴說:"我只是好心來勸你,既然你不聽,那我走了。"
她剛準備轉身離去,我從背后猛撲上去,把她抱進了宿舍里閉緊了門。陳雪掙扎撲打著我,我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吻下去。
她開始還激烈地扭動著自己臉,被我深吻了幾下后,掙扎的手臂變成了順從地抱著我。我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她也幾乎沒有抵抗。
接下來我粗暴的動作讓陳雪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回頭嗔怒地瞪著我說:"你輕點!"
然而現在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這女人面前,也不想控制,我腦海中唯一的念頭,那就是發泄!發泄!發泄!
很快宿舍中就響起了原始樂曲,那是人本能的吶喊和嘶吼合成的共鳴,我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松開了她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心理的戾氣與怨氣徹底釋放了個干凈。
陳雪依然背朝我躺著,我知道自己傷害了她,但我不知該怎么安慰一個被我傷害的女人。
她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下床往宿舍外面走去,我對著她的后背說:"對不起。"
陳雪沒有回頭,只是有些沙啞清冷地說道:"你不用說對不起,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床上功夫不錯,如果以后想女人了就來找我做,我想男人了也會來找你。你看這樣多好,大家只是互相安慰肉體而已,不發生任何感情。"
我抬頭看著她往遠處走去,她走路的姿勢也有些不自然,我知道這是我的杰作,這個性感魅惑的女人此刻竟讓我有一絲留戀。
在這些天的工作生活中,我盡量避著陳雪,我總感覺自己有些愧對她。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那天我在床上對她盡情蹂躪的樣子。可有些時候我們卻不得不面對,我們在餐廳里遇到,她與別人談笑風生,面對我也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這時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看來是我多心了,她本來就是那種對性抱開放態度的女人,和我上床只是滿足身體的愉悅而已。
和沐碧晨約定的日子到了,我得盡快見到周市長,也不知道林曼麗她們在外面還能堅持多久,永盛集團還能堅持多久。
我像上次一樣去找吳麗花,讓她再次給我提供送飯的機會。進門后她居然直接搖頭拒絕了我。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把煙票拿出來遞給她。吳麗花連忙推拒:"這不是錢的問題,盧中隊長已經知道了我上次讓你替我的事,還把我狠狠地罵了一頓。而且今天她在監區里,特殊犯人的飯她要親自去送。"
沒想到會遇到這種狀況,這讓我該怎么辦?其實我早應該預料到,堂堂大市長偷偷來監獄,監獄里的人就算是不刻意奉迎,也要早做準備。我怎么能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接觸到周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