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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之后我不再可能接觸到周逸塵,我們到手的產業也會白白拱手讓給他人。
此時我反而安靜下來,思索解決此事的辦法。我想我不應該把事情想得這么復雜,就算是復雜的事情也應該把它簡單化處理。很多人都說用錢解決的問題不是問題,那我就先用錢來解決一下,看看能不能迎刃而解。
我特意和盧雨請了半個小時的假,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我特意看了她的眼睛,那里面蘊含著無數的信息,可是我卻無法探出究竟。自從我因為林曼麗和她產生分歧以來,我便再也不能和她有更深入的交流,我知道這個女人在時刻防備著我,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快步走出監獄大門,從車庫開車到郊區主街道的銀行柜臺上提取了30萬的現金,我把這些錢分兩個報紙包裹,每個里面放了15萬,然后背在帆布包里開車回到監獄。
這時候天微微擦黑,離晚上送飯的時間已不足一個小時,那周市長現在恐怕已經在監獄里了。
我提著帆布包走進中隊長辦公室,桌子前只坐著盧雨一人。我舒了一口氣,還好張燕不在,不然我還得出雙份錢。
進門后我隨手將窗簾拉嚴,盧雨詫異地問我:“你拉窗簾干什么?”
我笑著不說話,坐到她對面把帆布包放在膝蓋上拉開拉鏈,把其中的一疊報紙放在了桌子上打開,露出15疊嶄新的鈔票。
她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眨了眨,表情濃重地問我:“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我今天晚上想替你去特殊犯人的小院送飯,想去見一個人,希望你能成全?!?br/>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這筆錢,咬著嘴唇笑著對我說:“你知道的,這不符合規定。”
我把帆布包里另外的十五萬報紙打開,抽出一疊拍在桌上,然后盯著她的眼睛看。
盧雨笑著搖了搖頭,我又抽出一疊拍在她面前,可她還是保持著那種神秘的微笑搖頭,我就一直加碼往上摞錢。直至我摞到二十萬時,盧雨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問我:“你要見的是周逸塵市長吧。”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對,這件事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希望你能成全?!?br/>
盧雨苦笑擰著眉頭說道:“實話和你說吧,上面有人不希望你見到周市長。我雖然喜歡錢,但也不敢違逆上邊的意思。”
這個消息讓我吃了一驚,竟然有人知道我要見周市長,也知道我要見周市長的目的。在這件事里誰最不希望我見到周逸塵,想來想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顧曉冬。顧曉冬怎么會結識女子監獄的高層?他的人際關系似乎沒有這一層。
怎么會沒有這一層?我突然想起來了,記得上次參加孟靈的同學聚會,顧曉冬的死黨中有一個叫韓為先的家伙,此人是監獄長的兒子。也許顧曉東就是利用他來對監獄高層施加影響。
我不能考慮得太多,考慮太多就會失去先機,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用帆布包里剩余的錢來繼續打動她。
我抱著孤注一擲最后的希望,把剩下的十萬元放在了桌子上給她推了過去。
盧雨緊抓著的拳頭松了又緊,我一看這事有門兒,循循善誘地繼續說道:“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上面的意思再大也不能是你拒絕鈔票的理由。中隊長,我看這件事的可操作性很強,千萬不要辜負我這個小伙計的一番好意?!?br/>
我趁勢把桌子上的三十萬推到她面前,盧雨再也忍受不住金錢的誘惑,嘩啦一聲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鑰匙扔在我面前說:“待會兒我會在監區配電箱上把攝像頭的電源中斷,但是你只有一個小時,明白嗎?”
我一把將鑰匙攥在手里笑著說:“三十萬換一個小時,值得!”
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辦成了,我以為貪腐集團對自己的下面的震懾會非常嚴,就像電視里的那些嚴密非法組織那樣,動不動就是絕對忠誠,絕對服從。可從盧雨的表現看來,似乎經濟的誘惑要大于組織的約束力。這個群體看上去并不是那樣強大。
我和盧雨并排走出辦公室,她走到半路和我分道揚鑣,不知拐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沖進餐廳胡亂吃了幾口,就跑到操作間提起食盒往特殊犯人的小樓走去。剛走到門口,我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打著光柱從遠處緩緩駛來,慌忙躲到鄭伊涵的小院子里。
我從院子里探出頭來看,周市長的司機跑下車領導打開車門,一襲黑色風衣的周逸塵挺著微胖的啤酒肚走進了夜色中的沐碧晨小院。
我想自己閑著也是沒事兒,干脆就先給鄭伊涵把食盒送過去,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這位性感女神正在樓梯欄桿上壓腿,她每次一彎腰,那寬大的囚服中兩個圓滾滾的肉球挺了出來,那深深的柔軟事業線把我的眼珠都吸得瞪出眼窩。
她微怒地瞥了我一眼,把筆直性感的長腿從欄桿上取下來。
我尷尬地笑著往上走,在樓梯口側著身體繞過她,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頗具情欲氣息的體香,內心滿足地笑了笑。我把食盒放在餐桌上,還惦記著更重要的事情,便隨口對她說:“你先慢慢吃著,我去去就來。”
不等鄭伊涵在背后喊我站住,我已經快步跑下了樓梯。
我繞到沐碧晨的院子門口,那奧迪車停在不遠處等待。我踏進院子里,抬頭看見那落地窗前已經被白色窗簾拉嚴,周市長就在這房子里正和沐碧晨翻云覆雨。一想到這個我心里就有點發酸,為什么我心目中美麗的女神也不能免俗地上演了豬拱白菜的悲劇。
突然樓上的玻璃窗戶打開,沐碧晨美麗的側臉一閃而逝。我心里暗喜地估算了時間,從周逸塵剛才進門到現在,總共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算他上去之后直接就進臥室干,干完之后沐碧晨就出來開窗戶,掐頭去尾用去一分多的時間,在床上所用的時間也就是三分多一點。
這充分說明這位周市長也是一位無法滿足女人的快槍手,至少以沐碧晨的被動接受,她的生理欲望尚未激起,就已經草草收兵。
我從容地提著食盒上樓,來到二樓的客廳里把食盒放在餐桌上,然后坐在沙發上等待。
臥室里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出,聽上去是這位周市長在安慰自己的情婦,在我看來這不頂什么屁用,在床上都撫慰不了人家,說幾句甜言蜜語更不起作用。
周逸塵站到臥室門口,沐碧晨在他身后給他披上風衣。這家伙看見了我,只是用深邃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好像是要把我記住一般。
沐碧晨表情也有些生畏,怯怯地看了周逸塵一眼。
周市長從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聲,快步穿過客廳往樓梯處走去。我坐在沙發上沒有站起來迎接他,而是大聲地說:“這兒坐個人你沒看到嗎,怎么也不問一聲你是誰?”
連沐碧晨都被我的口吻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周逸塵訝異地回過頭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放肆,愣了半晌才出聲問道:“你是誰?”
我回答說:“我是劉良。”
他淡漠地搖了搖頭:“不認識?!?br/>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聲地說:“周市長不認識我沒關系,但你認識永盛集團吧,鄙人便是永盛集團的實際操縱者?!?br/>
他轉過身來輕點著下巴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漠視的神情:“你跟我說這些沒用,誰犯的錯就應該自己來背,不要妄想著逃脫罪責?!?br/>
他這義正辭嚴的模樣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把情婦養在監獄里,我也會錯誤地把他當做一個好官。
我微笑著對他說道:“我要跟你談的不是這個,我想和你談談永盛集團,不會打擾你幾分鐘時間的?!?br/>
周逸塵抿嘴冷漠地搖頭:“我的時間都用在工作上,而不是接待像你這樣的奸商?!闭f完他腳步蹬蹬蹬地往樓梯下走去。
我刻意放大了聲音,讓這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能聽得見:“作為繼承了老永盛集團百分之四十財富的新永盛,我得到的不只是表面的財富,還有內在的財富,這里面包括老傅永盛生前的所有人際往來。比如說他在去年的九月份在文昌路出資為江燕妮小姐修建了一座天香茶樓,前后共耗去一千三百六十五萬元整。這件事,周市長想必記得很清楚吧!”
周逸塵的腳步聲凝固在樓道口,我聽見他又慢慢地踩著腳步上樓來,只是聲音已不像剛才那樣沉穩。
沐碧晨把櫻桃小口張成了個O型,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我。
周逸塵扶著欄桿站在樓梯口,臉上的表情有些頹廢,瞬間變作冰冷的怒意??墒俏叶↑c都不覺得害怕,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表情。
“這消息你是從哪里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