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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意忘形的家伙就是蔡老板,他身后跟著幾個身穿運動服的青皮混混,對著圍觀的群眾恐嚇:“都特么散了,別看了!”
圍觀的人敢怒不敢言,都只好悻悻地散去。山妹子氣沖沖地指著蔡老板說:“就是你這家伙把蕓姐的發廊燒成這個樣子,你這混蛋還敢過來!我們要報警找警察抓你!”
蔡老板操起公鴨般的嗓音哈哈大笑:“山妹子,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不然我可以告你誣陷!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醫院治療,那有時間來燒你的破發廊,有很多人可以給我證明!”
山妹子跺著腳爭辯:“是你指使別人干的!”
“哈,你說是我指使的,那你找警察去啊!看看他們信你還是信我。”
山妹子無可奈何,眼睛里急的流出了淚水,對著蔡老板哀求道:“蔡老板,這件事是因我而起,好,我答應你,你讓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就是我這條爛身子隨便你糟蹋!”
“山妹子!”發廊里的姐妹們摟著她的肩膀哭成一團。
蕓姐也眼眶濕潤地對山妹子說:“山妹子,用不著你這樣,這發廊是蕓姐開的,我大不了關了門不干回老家去。”
蔡老板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隨后詭笑著對蕓姐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去哪我都能逮住你。還有山妹子,遲了,哥哥現在已經看不上你了。連蕓,聽說你以前是金龍賓館的頭牌小姐,這身子前凸后翹,性感迷人,不干這一行太可惜了。”
我的心神一動,原來這蕓姐曾經在金龍賓館里待過,她也許知道一些其中的秘密。
蔡老板捏著下巴將蕓姐的全身上下瀏覽了一遍,意淫著笑道:“咱們的事情其實也有解決辦法,我們在旁邊的巷子里放了一輛面包車,你只要點頭跟哥幾個到車上去,讓我們也嘗嘗你這金龍賓館出來的美妞是個什么味道。”
他的話音一落,那幾個小妹們神情都非常激動:“呸,你做夢,蕓姐已經很久不干這個了!你這個王八蛋!”
那蔡老板冷笑一聲說道:“你要是不肯干,那咱們就這么耗著,哎呀,這么好的發廊燒掉多可惜。但我也勸你別裝修了,說不定什么時候,還會有人過來燒一遍。”
我在旁邊冷眼旁觀,本想著先去市里租了房子,把蘇韻雅從監獄門口接過去安頓好,再來管這檔子事。可眼下看來,這事馬上就得解決。
特別是我看見那蕓姐的臉上已經產生了松動,她不是真的要用身體去滿足這些人渣吧?
我走過去擋在蕓姐面前說:“蕓姐,這事我替你解決。蔡老板,明天下午你還到這兒來,不管你帶什么人來,帶多少人來,咱當面鑼對面鼓地解決。你看怎么樣?”
蔡老板扭曲著臉冷笑著對我的身上吐了一口濃痰:“呸!你特么算什么東西,敢在你蔡爺面前裝逼!老子今天就特么打死你!兄弟們,給我上!”
我連忙伸手喊了一聲:“等等!你蔡老板有恃無恐,敢不敢讓我叫一個幫手,等我打電話把他叫來了,咱們再開打?”
姓蔡的和他身后的痞子們發出了狂妄的笑聲:“哈哈哈,行,我讓你叫人,看看在這蘭花鎮上,有誰敢來幫你!”
這時我狂怒到了極點,但臉上仍然保持著平靜,從口袋里拿出衛生紙擦掉了衣服上的濃痰,才用手機撥通李朝陽的電話,他應該在這鎮上附近跑出租。
我心焦地等了半天他才接起電話:“喂,劉良,什么事。”
我趕緊對他說:“哥哥,我現在和一幫流氓對上了,你快過來。”
他話語中有些疲憊地說:“我沒興趣幫你去打架,你答應幫我勸奚眠月,可她現在還纏著我。”
我頓時有些著急,連忙說:“老哥,你要是不幫我,我這條小命可就報銷在這兒了,奚眠月我一定會幫你勸她的,動了情的女人不好對付,這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得慢慢來。你先過來救我一回行不行?”
我在電話里求救的話語讓蔡老板等人冷笑連連,蕓姐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肯定是覺得我這種人胡吹大氣不可靠吧。
李朝陽長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在哪兒,我過去看看。”
我狂喜地說:“就在金龍賓館斜對面的發廊門口,你過來就可以看見我。”
他怒哼了一聲說道:“你最好少去這種地方,為了那種女人爭風吃醋打架。我警告你,我就只幫你這一回,以后在這種地方別找我。”
我連忙捂住話筒,怕蕓姐她們聽見引起誤會,小聲地說:“我知道了,你趕緊過來吧。”
過了五六分鐘,李朝陽開著他的破面包車趕到,副駕駛上還坐著一位美女,正是那奚眠月。奚眠月在車里朝我招了招手,李朝陽跳下車后對她說:“你別下來。”
奚眠月在車里乖巧地點了點頭。
李朝陽的穿著永遠是土包子打扮,臉上胡子拉碴看上去倒有五十歲,我懷疑他是不是用這種不修邊幅的方法來讓奚眠月嫌棄,以達成趕走她的目的。但看起來這種方法不怎么有效。
蔡老板一伙人冷笑著摩拳擦掌,還有人對著車里的奚眠月打口哨,用調戲的口吻說:“妹子,多少錢耍一回,跟著這老叔他滿足不了你,哈哈!”
蔡老板回頭說:“現在先辦正事,等把這兩個家伙干倒了,哥幾個再去和美女樂呵樂呵!”
看他們這樣子,根本沒把李朝陽放在眼里。
李朝陽走到我們中間,對那蔡老板說:“都散了吧,為女人打架不值得。”
“去你媽的!”蔡老板身后的混混抬腳向李朝陽踢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混子的身體弓成了個蝦米飛到幾米遠外,趴著地上徹底沒有了聲息。其余幾個混子一看遇到了高手,一窩蜂地沖上來。李朝陽的兩條長腿左右開弓,就像兩條鋼鞭閃電出擊,那幾個混混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被一個個踢倒在地上口吐血沫。
蔡老板見勢不妙,慌忙低下頭往遠處逃竄,我連忙李朝陽說:“快攔住他,這家伙才是罪魁禍首!”
李朝陽卻放任他離去,轉身對我說:“窮寇莫追,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希望李朝陽能了解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他那喜歡伸張正義的性格,一定會出手幫蕓姐她們的。
可不等我開口,這家伙就擺擺手對我說:“我走了,記住,以后少來這種地方,也別和這些女人接觸。”
蕓姐紅著臉默默接受了李朝陽的漠視,風塵女子這尷尬的身份總是被人輕看,盡管古時候也曾經出現過李香君,柳如是這樣的風骨名妓。
他來得快去得也快,面包車掉了個頭風馳電掣地離去。
蕓姐走到我面前感激地說:“不管怎么說,今天要謝謝你,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我笑了笑說道:”我叫劉良,你們發廊的事其實和我也有關系,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解決,最遲明天下午,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在此之前,不要答應任何人的無理要求。”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情不該牽扯到你,這幫人不好惹,你就算今天打跑了他們,可他們背后的人還是會找上門來,我不想讓你因此而得罪了他們。你今天能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她還是不太相信我能幫她解決,我遂點頭笑著說道:“你先別著急謝我,等我幫你解決了這件事,我還有事情要你幫我,這算是我幫你忙的交換條件吧。”
蕓姐有些為難地低頭想了想,抬頭苦笑著說:“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應你,就算是跟你干那事,也比和那幫人輪流著上床強。”
我的心里那個大汗,這位蕓姐為什么啥事都能想到身體交易上來。雖然她那性感的身段讓我不免春心大動,可趁人之危絕不是君子所為。
我也沒和她多解釋,這種事說了等于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和她們道別后轉身離去,開著我那破雪鐵龍前往市區,開車的同時我給遠在北海的陳增光打了個電話:“增光,你先別在那演藝學校呆著了,趕緊坐車回來江城市,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
電話那頭增光肯定地點了點頭:“劉良哥,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當那蔡老板在我面前囂張跋扈,欺負幾個弱女子的時候,特別是他把濃痰吐到我的衣服上時,我已經決定要把這家伙徹底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