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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在電話里笑著唾了我一口:"你拉倒吧,還是我叫人給你送過去,別讓你這大忙人來回跑。說吧,要開哪輛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那行,要不,就那輛捷豹吧?我以前開的那個。"
"行,你等著,我待會兒就叫人給你送過去。"
我一路開車回到家里,母親在院子里看到我回來,詫異地說道:"良子,你今天不是去上班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支吾其詞地和母親說道:"這不是我們監獄快開年會來嗎?領導讓我回來找件像樣的衣服。"
母親將信將疑地點點頭,看樣子是相信了。我連忙跑進屋里,把云錦給我買的兩套衣服從衣柜里拿出來鋪到床上,仔細思考著應該穿哪套?
這兩套衣服一套是非常正式的深色西裝,另一套也是西服,但看上去更休閑自我一些。去金龍賓館那種地方,穿得太正式不好,還是休閑一些吧。如果云錦和林曼麗這個時候在,我還可一讓她們幫忙參考一下,現在只有憑我自己的眼光來選擇了。
我換上衣服后就在家里靜等,只聽到門外響起汽車喇叭的聲音。這是車來了,我連忙出去看,只見院子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車,那司機下打開車門下車,站在車門旁對我說:"劉董,車我給你開來了。"
"等等,"我說:"我要的是捷豹,你怎么給我開一輛賓利來?"
司機連忙向我解釋說:"是這樣的,那輛捷豹送到4S店保養去了,所以云董就讓我把賓利給你開過來,這車比那捷豹高檔多了。"
我無所謂地擺擺手說:"賓利就賓利吧。"
司機連連點頭:"那劉董我回去了。"
"你準備怎么回去?"我說。
"我在外面街上打個的,用不了多長時間。"
"那怎么行。"我指著我那輛破雪鐵龍說:"你開我的車回去吧,明天早上再開著車回來,把賓利換回去。"
司機大哥推讓了兩句,我硬硬把鑰匙塞進他手里,才打發他開著車離去。
我回到家里吃過午飯,躺在床上開始靜等張啟和喬肅天的電話,直到下午六點鐘,一直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才突兀地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張啟。這老狐貍笑瞇瞇地在電話里說道:"劉良兄弟,等不及了吧?"
你妹的,你怎么知道老子等得心焦,我可不是你這種急色的老色鬼。我對著手機故意說道:"張董?有什么事嗎?"
這家伙頓時蒙了圈:"不是,這不是你特意打電話讓我帶你去金龍賓館見識見識嗎?兄弟,我可忙得很,你要是改主意那我就掛了。"
"別掛,別掛,我想起來了,我馬上就動身,我們在蘭花鎮上會合。"我放下手機,在穿衣鏡前再次整理了一下妝容,出門進入到賓利車里。
車里面的內飾布局果然是豪華又大氣。我雖然已經坐過很多次,但開這種車還是第一次。開豪車我是有心理負擔的,萬一要是刮蹭一下,那豈不要把我給疼死。
我放慢車速在路上行走,也終于了解到豪車的性能,它的舒適度是我那破雪鐵龍望塵莫及的,發動機的加速度也讓我體驗了一把什么叫推背感。
夜幕降臨,我把車開到金龍賓館門前的停車場,坐等著張啟和喬肅天到來。等了十分鐘左右,各種各樣的豪車開始在樓前聚會,它們的主人下車后還互相打招呼,看來都是這里的常客老嫖把子。其中不乏二十多歲的有為青年,也有老當益壯的大腹男人,為了同一個目標,聚到了一起來。
可張啟和喬肅天怎么還不見人影,我尋思這兩個家伙就是故意的,姍姍來遲讓我等得心焦。但我忍著沖動沒有給他打電話,就是要等他主動打過來。等了五六分鐘,手機鈴聲終于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忍住焦急的沖動說:"張董,到了嗎?我現在可是在這里等你。"
"你到了?我怎么沒看見你?"
我說:"我就在前面的停車場,你們在哪兒?"
"你別在前面停,直接開車到后院,趕緊過來。"
我立即掛檔倒出停車位,開車往金龍賓館旁邊的巷子里駛來。
他這后院的面積也不小,紅色的墻上還插著鐵刺,有兩扇大鐵門已經被兩個保安打開,看樣子是在等我。
我開著車駛入賓館后院,在張啟和喬肅天的車邊停下。他們今天就像是約好了似的,都把自己最高檔的車開了出來,張啟開著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喬肅天開著黑色的邁巴赫,我這輛車也就不那么亮眼了。
下車后兩人上前來和我握了握手,我同時湊到他們耳邊說:"我來這里消費,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就想了個化名,待會兒你們別叫我劉良,叫我劉黑子就可以。"
這時賓館的保安們已經用一把大鎖把后門給鎖上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身穿西裝套裙的女人來到我們面前,她的臉上化著淡妝,卻有出眾的姿色,一顰一笑都帶著骨子里的媚,顯得非常熟絡地笑著對張啟和喬肅天說道:"今天是什么風把你這兩位老主顧給招來了。"
張啟哈哈一笑:"好幾個月不見,田妹妹你也越發有味道了。"他順勢在這姓田的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這女人絲毫沒有不快,反而笑著靠近了張啟,大有任你吃干抹凈的意思。
他攬著這姓田的女人的腰笑著說道:"我今天特意給你拉來了一位新客人,劉黑劉大少,這位可是有錢的主,你們可別把他給怠慢了。"
"原來是劉大少,歡迎歡迎。"她笑著伸出了手和我握住。
我握著她這雙手白皙透明,柔若無骨,一點都不像是三十多歲女人的手,能把手保養到這種地步,不用問肯定每天在牛奶中泡過。我想試試這女人是否對陌生人排斥,就用手把玩著她的手說道:"田經理的這雙手可真是不同凡響,讓人越摸越想摸。"
她果然笑著說道:"劉大少不用這么著急,我們這里手漂亮的女孩多了去,待會兒保管讓你挑個夠。"
喬肅天在一旁插話說:"那你可得好好招呼這位劉大少。"
我跟著他們走進一間客廳里,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高檔酒和水晶杯子,還有各種各樣的水果。
田經理請我們坐下,直接鼓了鼓掌,從另一側的門里走出四個身材高挑的女孩。這四個女孩身高都在一米七往上,統一穿著白色的透明超短裙,那白皙的大腿在燈光下耀人的眼球。
我仔細分辨這四個女孩的臉,感覺他們的臉龐太過精致,似乎有人工改造過的痕跡,不過他們的皮膚倒是都挺好,每一個人都白皙勝雪,身上幾乎沒有一絲的疤痕。
張啟悄悄地在我身邊咬耳朵說:“這四個女孩就是金龍賓館的頭號頭牌。四大美人,兄弟,你今天艷福不淺啊。”
這就是金龍賓館的最高檔次啊,和我預想中的稍微有些差距,她們和發廊的連蕓相比,勝在更加魅惑,更加年輕。
張啟非常熟練地抬起酒杯大飲了一口,指著其中一個波浪卷鵝臉蛋的美女說道:“還是娜娜吧,我就喜歡讓娜娜服侍我。”
那個叫娜娜的女孩很大方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張啟的腿上。開始甜言蜜語對張啟撒嬌。
喬肅天抬手指著一個披肩發女孩說:“那我就選擇可可,可可,快到你喬哥這里來。”
我暗道這喬肅天可真夠不要臉的,這么大歲數了讓人家一個小姑娘叫你哥。
那位叫可可的姑娘低頭羞澀的點了點頭,眼睛只看著腳下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喬肅天面前,居然也坐在了喬肅天的腿上,怯怯的叫了一聲:“喬哥好。”
我勒個去,我還以為喬肅天沾了便宜,撿了了個什么都不懂的雛。可現在看來,人家賣的是演技,那扮清純的樣子比老戲骨都要入木三分,看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那句話可不是靠吹的。
現在輪到我挑選了,剩下的兩個女孩,一個扎著馬尾辮,臉上帶著冷若冰霜的美,另一個笑容甜美,好似鄰家少女。恐怕這兩位美女的氣質,也是用演技堆砌起來的。
那位馬尾辮女孩的神情氣質,竟然隱隱有三分和秦鴻雯有些相似,我鬼使神差的指著她問道:“這位妹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