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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女孩冰冷的容顏,被她性感魅惑的身材影響,卻有顯得不那么冷了。她抬起頭很大方地對我說:"先生你好,我叫雯雯。"
我嘞個去,她怎么能叫雯雯?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我還以為老天爺在和我開玩笑呢。或者說,這是金龍賓館神通廣大的幕后老板用來歡迎我的惡作劇。
我再仔細看這女孩,她和秦鴻雯越來越像了,那神態,還有那身材,簡直得了她一半的精髓。
張啟見我看得愣神,在旁邊催促說:"怎么樣,兄弟你選那個?要不要哥哥給你推薦一個。"
“雯雯,就她了。"我指著那馬尾辮女孩說道。
她很大方地走到我的身邊,也學著她們兩個,坐在了我的腿上。我頓時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水味,秦鴻雯是從來不噴香水的,她身上有天然的體香。這女孩雖然得了幾分秦鴻雯的神似,但終究不是她。
她性感豐滿的臀部坐在我的腿上,中間只隔了我的褲子和她超薄透明的短裙。這樣血氣方剛的我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小腹上的熱流已經開始騰騰升起。我看左右的張啟和喬肅天這兩頭老狐貍,已經把急色地把手伸進了女孩們的胸衣中開始揉捏。
無奈我的臉皮還是太薄,只是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給我和腿上的雯雯每人倒了一杯,這雯雯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端起杯中那琥珀色的酒液一飲而盡,那嬌艷的紅唇濕潤后顯現出肉欲的光澤,讓我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和她就這樣慢慢地品著酒,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左右看那兩個家伙,他們卻很放得開,看來已經是久經這種場合了。特別是張啟,他自己不端酒杯,卻讓懷里的女孩娜娜喝一口,然后用嘴喂到口中。老家伙每喝一口,就狠狠地吮吸著娜娜的香唇。
喬肅天在一旁笑道:"劉黑大少還是放不開啊,這怎么能行?雯雯,你得主動點,讓大少領略一下你的技術。"
"好的,喬哥。"雯雯淺淺地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輕啟香唇湊上了我的嘴巴,她柔軟的舌頭挑動著把溫吞的酒緩緩地渡入我的口中。
我的臉與我如此之近,仿佛秦鴻雯就在我的面前,這讓我產生了戰栗的快感,我伸手緊緊地抱著她,也伸出舌頭與她的舌頭挑動著。
這個時候我必須要裝出老司機的樣子來,以免引起金龍賓館的人們的懷疑。剛才那位性感的田經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房間,客廳里只剩下我們這糜爛的三對男女。
喬肅天已經把懷里的女孩可可身上的短裙扒了下來,抱著她和自己相對而坐,那豐滿的臀瓣在喬肅天的身上開始了活塞運動,口中發出的呢喃的呻吟聲。不得不說這些女人的叫床聲的確富于誘惑力,那像小綿羊一般的叫聲,可以激發出男人的征服欲望。
這邊的張啟也忍不住了,把懷里的娜娜來了個公主抱,抱著她性感的軀體往樓上走去。
我和雯雯卻沒有什么深入的進展,我頂多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觸摸幾下,她那冷清的臉上露出一絲陶醉的笑容。
隨后她在我耳邊低語:"我們也上去好不好?"
我激動地點了點頭,以為她也要我抱她,但她卻從我的腿上站起來,伸出手拉著我的手走出房間往樓上而來。
我們進入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進門后她也不著急脫衣服,而是淡淡地問我:"劉大少,你今晚已經把我包下了,就在這個房間里,你要先來哪個服務項目?"
我哪里懂這些,怔怔地說道:"無所謂,哪個也行。"
她說:"那我們就先洗木桶浴吧,我和你一起洗。"
不知為什么,我一看到她那清純冷淡的臉,就好像秦鴻雯站在我面前,說要和我一起洗澡一般。心里非同一般地激動。
這個叫雯雯的女孩在我面前脫下來她身上那最后的遮羞布,那透明的超短裙從她豐滿的臀部滑落到腳跟,她走上來解下我的衣服,就連我的內褲也讓她扒了下來。看著我高高豎著的玩意兒,她羞澀地紅了一下臉,隨即淡定地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衛生間。
這里面果然放著一個大木桶,足夠兩個人在里面洗澡,水面上還撒著花瓣。雯雯踩著木臺階坐進了木桶中,我跟在她身后也慢慢地踩了進去。
這水里的水溫與人體的溫度差不多相當,水里不止有玫瑰花的香味,還有另一種讓人心悸的香。看著這眼前的美人,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呼吸也變得粗重。坐在我對面的雯雯恐怕也是這樣。她白皙的臉微微泛紅,貝齒輕輕地咬著嘴唇,隨后她主動地向我靠了上來,那溫潤的軀體和我主動地貼在了一起。
我只感覺我已被我體內的欲火焚燒,這刺激遠遠要比平時更加強烈,這水里肯定被人下了藥,不然我的反應不會這么大。
我慌忙輕輕地推開她,這雯雯奇怪地問我:"劉少,你怎么了?"
我搖搖頭說道:"可能是我昨天受了些風寒,我有些感冒了。"
她用柔滑的身體挑逗著我,一邊在我耳邊說道:"感冒沒關系,和我在一起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我又笑著說:"和我說會兒話吧。"
她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行啊,反正你都付了錢,你怎么做都行。"
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的老家是哪兒的?"
雯雯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家是北海市郊區的。"
她一張口我就知道她在說謊話,這樣的女孩一般也是不肯跟人說實話,我質疑地問道:"北海像這樣的聲色場所有多少,為什么非要來江城市郊區蘭花鎮來做皮肉生意。"
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這眉眼在此刻頗具秦鴻雯的神韻,撇了撇嘴說道:"你沒聽說過遠嫖近賭嗎?做這種事情怎么能在自己的家鄉?萬一被熟人看到,你讓我的臉往那兒擱?"
我不以為然,都干了這個,還要臉干什么?
她的話說的天衣無縫,我也找不出什么破綻。我裝作很關心她的的樣子說道:"你在這里收入怎么樣?”
她淡淡地笑了笑:“我的收入是我們這些女孩中最高的,陪男人睡覺一個小時一萬,包夜的話五萬,如果要加其它服務就得另加錢。劉大少你最豪爽,直接十萬塊包下來所有服務,所以我今晚任你玩,怎么嗨怎么玩。”
我看見她不自覺地眨了一下眼睛,可見她在說謊,我感到挺奇怪,收入這種事情有什么可撒謊的。
她胸前那高挺的雙峰隨著水波搖晃蕩漾,看得我血脈噴張,水里散發出的催情劑香味迷醉著我,同時也迷醉著這個雯雯。
她最先控制不住自己,那雪白的雙腿緊緊地盤到了我的腰上,我的那玩意兒幾乎是尋找著觸感突然就沒入了她灼熱的柔軟中,她口中發出了一聲嚶鳴,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肩膀,那柔軟的腰部隨著節奏搖晃,那強烈的蘇爽知覺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雙手攬著她的腰,呼吸起伏不定地問她:“你們老板是不是在里面抽了不少錢,你們陪一個客人他抽多少錢?”
她芬芳的軀體在我的身上起伏不定,她柔軟的泥潭有規律地顫動著,她的每一次起伏都讓我的興奮度如波濤般起伏。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隨著身體的聳動發出喘息聲,一邊笑著說道:“你這人可真有意思,做這事的時候都不忘打聽事情。”
我狠狠地攬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胯往我的腰上撞,雯雯動情地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她嬌喘著對我說道:“你可真夠厲害的,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結束,快把我給整死了。”
我咬緊牙關不說話,加快了腰上的進攻,力道也一次比一次猛烈。撞擊濺起的水花飛到了房間地板上。她柔軟的雙峰緊貼著我的胸口,叫聲也響徹了整個房間。就在這一瞬間我猛烈地感覺到她的下面急劇地收縮,雙手緊緊抱著了我的腰,張嘴咬著我的肩膀不撒口。
我停止了腰上的進攻,但她帶給我的快感卻愈發強烈,那火熱和緊致的的顫動幾乎讓我忍不住要噴薄而出。而她的身體卻劇烈地抖動了幾下,便像一灘軟泥趴在我的胸口不再動彈。
我就這樣抱著她,靜靜地坐在水中,等著她從快樂的浪潮昏厥中蘇醒過來。
她濕漉漉的頭發貼靠著我的胸口,臉上帶著潮紅的笑容說道:“和你做感覺真好,就像是在大海中波濤翻滾,我這三年伺候了這么多客人,你是給我感覺最強烈的。別的有錢人都讓酒色掏空了身體,你怎么就這么厲害呢?”
我淡淡一笑不說話,我能告訴你老子幾個月以前還是窮鬼嗎?
這個時候應該是問她話的最好時機,女人在享受極樂時一般是不設防的。
我輕捋著她的秀發問:“你來這里做這一行之前,以前是做什么的?”
她的眼角微不可察地眨了一下,我知道她的心里產生了巨大的波瀾,精通心理的我知道,這女孩的心里肯定有難以言說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