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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臉上堆起機械的笑容說:“我嘛,以前是個大學生,無奈家里生活困難,看著人家有錢人的孩子有吃有穿,總有些不滿現(xiàn)狀,所以就開始陪有錢人睡覺,再后來就退了學專門干這一行?!?br/>
她雖然沉浸在高潮帶來的愉悅中,但是說起謊來依然面不改色,若不是我觀察力敏銳,還真看不出來。
但我沒有提出問題來揭穿她的謊言,從她的言談舉止我就看得出來,這女孩從來沒上過高等學府,也許初中或者高中時就輟學了。
我暫時還不能得罪她,想得到有用的信息需要慢慢來,我已經(jīng)和她達成了一個良好的開始,想要揭發(fā)她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還必須進一步的深入。
我的家伙依然堅硬如鐵,在她的內(nèi)部蠢蠢欲動,雯雯剛剛興奮還沒有散盡,她已經(jīng)又在我的身上開始嬌喘承歡,扭動著柔軟的腰肢上下起伏。
我怎么能讓她占據(jù)主動,笑著在水中拍著她的屁股說:"來,我們換個花樣。"
但她有些不情愿地挪動身體,我把自己從她體內(nèi)抽離出來,她哆嗦著身體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讓她背朝著我趴在木桶上,我用手扶著她雪白的臀瓣,探索到她的幽深溪潭間,狠狠地撞了進去。
她立刻發(fā)出了動情的呻吟,低著頭趴在那里,我每撞擊一下,她白皙的脊背就顫栗著抖動一下,綢緞般的黑色長發(fā)隨著身體的顫動而抖動。我一邊喘著粗氣撞擊,一邊輕捋著她的秀發(fā),把她的頭扳過來親吻著她的香唇。
她那柔滑的舌頭因為越來越興奮的身體而變得涼絲絲,我的每一次挺進都能感覺到她的肉體內(nèi)的灼熱律動越來越頻繁,這說明她離高潮也越來越近了。我加快了腰上的進擊,雙手抓住柔軟的胯用力地往腰間撞去,連同她的臀瓣都在啪啪啪的擠壓中變形然后恢復。
雯雯終于忍耐不住放聲叫了出來,她那雪白的臀部中帶給我的刺激也越來越強烈,那纖細的蜂腰像快要彎折了一般,凹成了完美的曲線。我伸手把著她的纖腰,飛速地把自己頂進她的臀瓣中。
她潮紅的臉上半瞇著眼,主動地彎著腰往后與我貼合。我俯下身親吻著她的美背,雙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兩團白肉,狠命地頂著她那高高翹起的雪丘。她的叫聲變得放浪形骸,那炙熱的身體內(nèi)愈發(fā)緊致地包裹著我。
我忍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面臨著最終釋放的邊緣,瘋狂地加快了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音分外響亮,她的尖叫聲也變作了靈魂深處的嘶吼。猛然間我的欲望像閘門一般傾瀉在她的體內(nèi),就在這一刻,她的叫聲也停止了,整個人像脫力了一般趴在木桶上。她的腰部和豐臀開始欲望的釋放中抖動,每抖動一次,我那里的快感就愈發(fā)強烈。
我們同時陷入了半昏厥的狀態(tài),我只是本能地抱著她的后背,伏在她的身上,閉著眼感受身下她柔滑的身體仍然在不斷地顫抖,直到幾乎窒息的她終于長舒出一口氣來。
她的臀部有規(guī)律地顫動著,我的家伙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灼熱,只希望自己能永遠陷入這溫柔泥潭中,永遠不要出來。
她瞇著眼回過頭來笑著說:"你真厲害,快要把我折騰死了。"
我趴在她的脊背上,用手摟著她的腰說:"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她潮紅的臉淡淡地點了點頭,我把輕輕地把自己從她的身體內(nèi)抽離,我們分開的一霎那發(fā)出了酒瓶蓋打開的啵聲,她軀體哆嗦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把她橫抱在懷中走出木桶,我們在淋浴下沖掉身上的花瓣和體內(nèi)流出的污跡,擦干身體后躺在了床上。
雯雯開始拿著手機在趴在床上聊天,文字氣泡不停地在屏幕上閃爍,我用手撫摸著她的脊背說:"跟我說會兒話好不好。"
她斜睨著眼看著我笑了笑:"好吧,看在你讓我這么舒服的份上,我就陪你聊一會兒,說吧,聊什么?"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要旁敲側(cè)擊地探聽出有用的信息,從剛才和她的對話中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孩似乎很注意言辭,或者說她的戒備心很強,說的每一句話似乎是編排好的。這也足以說明這個金龍賓館很有問題,至少我必須查出它的幕后老板是誰,還有它和女子監(jiān)獄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我發(fā)現(xiàn)和你做特別有感覺,也許是咱們兩個人身體之間有緣分,我想讓你離開這里跟我過,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錢,在市里給你買一套房子,再給你配一輛價值三十萬的跑車。你看你愿不愿意?"
就在這一瞬間,她的眼睛里透出一絲欣喜的光芒,就憑這點我就知道她十分愿意。但是她卻決然地搖了搖頭說:"劉大少,說實話,你的條件我很動心,還有很多老板都提出要包養(yǎng)我,但我都拒絕了。我還是喜歡這樣比較自由,你要是喜歡我,以后多來幾次就行了。說實話,我也很喜歡和你做。每一次和陌生的客人做我都是麻木地承受,只有你能帶給我這樣的快樂。"
我有些吃驚地問:"你不愿意?"
她依然是在搖頭,但我從她眼睛里看得出來,剛才她說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她一定有更多難以訴說的苦衷。
這個問題只能適可而止,我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強。其實我倒是希望你能離開這里,畢竟這不是久留之地。難道你愿意和各種陌生的男人上床?"
她沒有說話,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低頭看手中的手機。
我主動出擊對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難以言說的苦衷,是不是你們老板攔著你們不讓你離開。我這人別的沒有,有的就是權(quán)和錢,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和他當面談?wù)?,他要是敢不放你,我拆了他這破賓館。"
她放下手機,側(cè)過頭來懷疑地看著我:"劉大少,就算你是一頭過江猛龍,可也壓不住人家這條地頭蛇。你可別小看這金龍賓館的老板,他在江城市根基人脈之廣是你難以想象的,我還是不希望你和他起什么沖突。"
我拍了拍胸脯說道:"你放心,不管他有什么能耐,我都有自信將他拿下。"
她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趴在那里看手機。她沒有改變主意,這說明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她不相信我的話,把我當做了只會吹牛的紈绔子弟,還有就是她有致命的弱點握在別人手里,就算是我說的話是真的,我也不可能把她救出這樊籠。
我知道我們的話題不能再深入下去了,再說我有可能暴露出我的真實意圖,她就那樣趴在那里心不在焉地點著手機,眼角含春若有若無地瞟著我。
她趴著的時候我就那樣側(cè)頭看著她,她雙手拿著手機,兩條小腿向后高高翹起。這個樣子的她真是誘惑,那美妙的背部線條一直延伸到臀縫中。她的腰又十分纖細,當曲線到達臀部時又高高翹起,如同一個標準的半圓雪丘,還有那兩條豐滿修長的白皙大腿,即使湊近了看在皮膚上看不到一絲瑕疵。
這個樣子的她讓我欲火焚身,立刻提槍上馬,翻身騎到她的身上,對著她的雪白香臀噗呲一聲沒了進去,她立刻捂著嘴低聲叫了起來,隨后我把雙手抱在她的胸下,進入了新一輪的激戰(zhàn)中。
半個小時后,香汗如雨的雯雯滿面潮紅地躺在我懷里,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我再次醒來時,懷里的的女人已不見了蹤影,這讓我懷疑昨晚的歡愛只是一場春夢??纱矄紊狭粝碌拇笃圹E告訴我這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我連忙下床穿起衣服,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一邊系扣子一邊說:"進來。"
門外敲門的那人卻說道:"劉先生,我就不進去了,只是來向你通報一聲,你的兩位朋友張董和喬董在樓下的會客廳等你。
我淡淡地點頭說:"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出去。"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的超薄透明短裙還遺留在房間的地板上,她出去的時候沒穿衣服嗎?
我隨即笑了笑沒有多想,打開房門走到賓館的走廊里,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腳步聲,我從扶手上探頭往下看去,從下面上來兩個女入其中一個是賓館負責人田經(jīng)理,另一個我從她的頭發(fā)便認了出來,正是我的頂頭上司中隊長盧雨。
我慌忙躡手躡腳地往房間退去,關(guān)上門通過門上的貓眼觀察外面,她們說著話從門前走過,嘴里說的好像是賓館經(jīng)營方面的事情,這位田經(jīng)理說話的口氣像是在給盧雨匯報。
等她們離去,我從房間里出來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發(fā)呆,難道說盧雨就是金龍賓館的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