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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雨是金龍賓館的幕后老板,這個可能性很低。并不是我小看她是個女人。但以她法律機關工作人員的身份,很難有精力去打造這樣一個有完整體系,有深厚關系的聲色場所。
根據我的推測,金龍賓館的幕后老板應該和我不一樣,他有充足的時間來經營他的娛樂場,打造她的人際關系網,所以她不可能是女子監獄的任何一個人,但我肯定她和女子監獄的關系非常密切,不然秦鴻雯也不會讓我去查這里。
我把這些思緒拋到腦后,快步下樓來到會客廳,張啟和喬肅天已經在這里等待多時了,張啟一見我就站起來說道:"昨晚的新郎做得怎樣?那個叫雯雯的妹子是金龍賓館里床技最好的,據說跟她做過的男人在她身上就沒有超過十分鐘的??磥硇值苣阕蛲硐牡锰珔柡?,看上去整個人都瘦了。"
"那是,"喬肅天在一旁補充道:"這紅塵溫柔鄉的確是很好受,要不然也不會睡到現在都舍不得下床。"
我笑著對兩個老家伙說道:"你們也別光奚落我,昨晚你們兩個老家伙看見美女不也走不動道了嗎?一個個原形畢露。"
我們相視而笑,一切美好盡在不言中。隨后我坐到沙發上邊喝酒邊聊天。有些納悶什么我們為什么還不付賬走人,難道還有什么壓軸的劇目。
正當我胡亂猜想的當口,那位田經理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位美女此刻穿了一襲鮮艷的旗袍,那叉開到了大腿根,那雪白的長腿在走動中若隱若現。
她在三個男人貪婪的人的目光中,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中間,從坐的位置上看來,她更靠近我一些。
她輕啟香唇,淡淡地說道:"不知昨晚三位過得是否還快活?"
張啟是這里的老顧客,也是田經理的老相識,他調侃地笑著說道:"快活是快活,但還是美中不足?"
"哦,"田經理秀眉一挑:"我們的小姐有什么地方沒有做到位,還請你提出寶貴意見。"
張啟正色說道:"不是人家娜娜的問題,我的遺憾是沒能和你田美女在床上顛龍倒鳳。"
田經理唾了一口:"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過嘛,本小姐可不會圖錢,但是只有一個要求。"
喬肅天也在一旁追問:"什么要求?"
我肚子里暗暗好笑,看來這喬董也對田經理垂涎三尺。
田經理端起桌上的酒杯,用那鉆石光澤的紅唇抿了一口,才嬌笑著說道:"只要誰能讓我快活了,我就和他做。"
張啟呵呵地笑著說:"這個行不行,我們試試才知道。"
不料那田經理說道:"這倒不用試,我可以問問昨晚上陪三位的娜娜,可可和雯雯,就知道誰能讓我舒服了。"
聽聞此言我心里頓生警覺,她這話是不是意有所指,還是說這賓館里的小姐,每次陪完客人之后,都要向上面匯報客人的情況。那我們豈不是毫無隱私可言?
想到這一點,我看那田經理看我的目光都有些不對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是不是像透明人。
但接下來喬肅天說了一句話,差點讓我把嘴里的酒噴出來,這老家伙居然厚顏無恥地說道:"我們單個對你田經理,那當然不是個,可我們這三人輪流上呢?不也能讓你田經理欲仙欲死?"
這久經紅塵的田大美女也不是吃素的,她呵呵一笑說道:"老娘才不陪你們玩車輪戰,你們三個一起上,還不把老娘折騰死?"
"不和你們說廢話了,老娘要走了,你們慢慢喝。"
她站起來往外走去,突然又折返了回來,大大咧咧地坐到我身邊笑瞇瞇地問我:"不知劉大少是想在我們這里當個過客,還是想當個???"
我轉頭去看喬肅天和張啟,他們兩個只是喝酒,沒有給我任何的提示。但我轉念一想,這怕是要給我賓館的貴賓會員資格,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金龍賓館我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探查明白的,日后必然要多打交道,有了這個貴賓會員資格,我以后進去就方便多了。雖然這樣做有點謀私的意思,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秦鴻雯的謀劃,我也只能把自己給獻出來,多和這里面的女孩們交流,才能夠查出點什么來。
就算日后秦鴻雯怪罪起來,我這也是為了幫她嘛。
我點點頭,做出無恥的樣子說:"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這個,當然希望以后能常來。"
這田經理笑著點頭,居然解開了旗袍的扣子,搞得現場的兩個家伙都挺激動,以為她真的要和我們玩車輪戰。
旗袍下面是白色蕾絲的文胸,那對雪白的肉球被文胸緊繃著,像山丘一般高高挺起。她用纖細的蔥白手指伸進文胸內,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張黑色的卡,上面只有金龍兩個燙金大字,卻像銀行卡一般帶著芯片。
她笑著給我解釋說:"這個芯片是防偽用的,里面存著消費積攢下的積分,積分到達一定程度,可以兌換一些特殊優待。
我笑著調侃地說道:"能換什么特殊優待?你們能送一個小姐給我當情婦?"
田經理:"呵呵,劉大少說笑了,只要老板同意,這也不是不可能。"
她提到老板了,這讓我十分意外,沒想到能在這里歪打正著,我不如順水推舟,把老板給請出來。
我裝作無意間提到這事,順口問道:"能把這種小地方的娛樂業搞得這么高檔,你們的老板是個人才,我這人最喜歡結交人才。不知道你們老板肯不肯賞這個臉,出來和兄弟認識認識。"
田經理笑著對我說:"那可真不巧,我們老板最近出去旅游去了,連我暫時都聯系不到他。"
真旅游假旅游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姓田的女人說話的時候,我猜不出她的心理活動,她也許說的是真話,也許說的是假話。金龍賓館真正的老板也許就在這棟樓的某個角落,密切注意著房間里我們的對話。
既然人家不肯出來見我,那我也何必強求?微笑著把那張卡裝進口袋里,嘴里說道謝了。
這田經理嬌嗔的瞪了我一眼,她笑著對我說道:“先別急著謝我,成為貴賓會員是要交錢的。”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暗自嘀咕,誰知道人家跟我要多少錢?萬一讓我弄個幾百萬買這個會員,那不等于敗家子嗎?
我語氣平淡的問:“多少錢?”
田經理也很平靜地對我說:“金龍賓館的貴賓會員,一年的會費是20萬元,這個并不包括平時的消費。”
我就知道是這樣,這些有錢人也真是抽的,每年白給人家二十萬,才能買到來這里玩女人的資格,結果嫖娼的錢還得自己出,這金龍賓館的皮肉生意簡直就是暴利。
我問那田經理:“咱們這里的貴賓會員有多少?”
田經理恬淡的笑了笑:“如果連你也算上,已經有了一百零八位?!?br/>
靠你妹的,舍得花錢的敗家子還真不算少,這已經是整整一個水泊梁山了。這一百多號人每年給人家二十萬,這就是兩千萬萬的純收入啊。
我又問她:“咱們這兒的會員難道就沒有等級之分?所有的人全是一個價格?”
“當然有區別,會費每年二十萬的是貴賓會員,會費每年交十萬塊錢的是黃金會員,每年交五萬塊錢的是白銀會員。每個級別的會員所接觸到的女孩也不一樣,昨天晚上陪你們樂呵的那三個女孩是我們這里最頂尖的,她們的價格也是最貴的,只有你們這些貴賓會員才有資格讓她們陪睡。"
田經理或許擔心我不肯出這個錢,笑著對我說道:"相信我,劉大少,我們的服務是絕對可以讓你物超所值的。昨天晚上那女孩的質量你也看到了,無論是論身材,相貌,還是床上的技術她們都是最一流的。你和他們玩過之后再和別的女的玩,絕對會索然無味,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她說這一點我倒是不反對,昨晚和雯雯的那床戰是我有生以來感覺最刺激,快感最強烈的一次,她溫熱的花溪中仿佛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有規律地顫動,讓我一進去就無法自拔。直到現在我想起那感覺,下身處的玩意兒瞬間硬得像鋼鐵。
聽傳聞說女人中是有名器的,如果這傳聞是真的,那雯雯的身體算得上是名器之一了。
我可沒想在這里廝混墮落下去,這金龍賓館干的畢竟是違法犯罪的買賣,或遲或早都會走向覆滅,說不定我這一年的會費都熬不到頭。
我當然不必考慮這么多,先放心地在金龍賓館調查一陣子,這個會員暫時有大作用。
我當即拍板點頭說道:"這個會費我交了。"
我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林曼麗給我的那張卡,交到田經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