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我在女子監獄的那些年 !
我說:"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你在吃她的醋。"
她把盤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氣勢逼人地瞪著我,突然冷聲說道:"我這是在擔心你,她們把那樣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女人放在你身邊,恐怕就是為了瓦解你的意志。女子監獄這種地方,就算是唐僧進去也要破了色戒才能出來,更別說你這種豬八戒一樣的高老莊女婿。"
我呵呵地笑了:"我要是豬八戒,你就是那高老莊的高小姐。"
她面帶桃花地剜了我一眼,自己把碗筷放到桌子上吃了起來。
我有些不經意地說:"金龍賓館又重新開張了,現在改名叫曼舞娛樂城。”
她的臉色逐漸黯淡下來,手上的筷子也停止了,幽幽地嘆了口氣:“我們已經盡力了。”
我面無表情地說:“這是醫生面對快死之人才說的話,我們誰也沒有死,誰都不會死。該死的是那些人,你不覺得現在就放棄有些可惜了嗎?”
她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這么簡單就放棄的,我們只是伺機而待。”
我說:“現在就是一個機會,為什么不把這個消息告訴那位路委員,讓他看看他們的成果就是這么被人踐踏的,調查剛剛結束,蘭花鎮上的封條還沒有被大風刮去,連蕓還在醫院里躺著,這幫人就這么堂而皇之重新開張了。”
秦鴻雯扔下手中的筷子靠在椅背上,黝黑的眸子里布滿了頹廢,她搖了搖頭說:“別去找他們了,他們也要自保。”
秦鴻雯的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連她的頂頭上司也避禍畏戰,足以說明那人所擁有的后臺非常強大,就連市紀委和監獄管理局都退避三舍。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收拾東西,我輕輕地捏住她的手說:“我來吧。”
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踮起腳尖抱緊了我,她那滿懷的黑色香氣撲鼻,在我耳邊低聲呢喃:“劉良,抱緊我,我不想失去你。”
她那潔白俏麗的面龐此刻有些迷醉,制服從身上脫落掉落在椅子上,里面是一襲黑色的紗衣。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沿著她的嘴唇舔舐著。
她抱緊了我粗重地呼吸著,軟軟地靠到了我的懷里。我知道她此刻需要安慰,她的清冷與落寞讓她永遠保持著那遺世獨立的孤絕,但我知道那不是本來的她,她外表的堅強和她柔軟的內心完全是兩個世界。
我把她抱在懷里,她的雪白的雙臂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黑色的眸子里綻放著光彩與我深情對視。
我抱著她踢開臥室門,隨后又把門踢住。她柔軟的身軀輕輕地落到床上,起伏的曲線如同唯美的山巒,我氣息紊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把自己埋到她溫潤而澤的肌膚中,感受她每一寸的光滑與顫栗。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后背,雙腿向兩邊分開,接受著我在她身上的沖擊。那柔軟的泥潭像漩渦般深深地吸引著我,使我目眩神迷,神魂仿佛游離在身體之外。
當我的神智陷入最后的迷亂時,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她的香肩,感覺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發出了沉悶的哼聲。
秦鴻雯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矜持,發出綿軟悠長的叫聲,雙手的指甲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道傷痕。
此刻火辣的肉體之痛被靈魂的愉悅所掩蓋,此刻我們的肉體仿佛融合在一起,靜靜地感受著無邊的激流沖刷。
夜已寂靜,我們依然抱在一起,閉著眼睛享受著此刻的寂靜和愉悅。
我以為她已經入睡,輕手輕腳地準備起床,不料她突然睜開了眼,抱著我的腰不肯撒手。
我笑著對她說:“我去洗一下碗。”
“別去。”她芬芳的長發埋在我的胸口,用臉蛋蹭著我的肌膚說。
我也不想打破此刻的寧靜,我們之間都需要彼此的心靈來相互安慰,做愛只是一種解壓方式,她的工作壓力需要釋放,我的沉郁也需要她的溫潤如水來撫平。
這一夜我要了她兩次,每一次都投入了全部的精力,讓彼此反覆到愉悅的云端。
清晨醒來,我們拖著慵懶的身體起床,她臉上的陰霾已經不復存在,相互之間忙忙碌碌卻也很愉悅,我們站在門口互相整理衣領,然后各自飛向同一個地方裝作互無牽掛。
回到監獄后,我直接前往中隊辦公室,余莎莎已經在桌子前正襟危坐,她身上穿著制服有種英姿颯爽的美感,讓我的眼前一亮。
她眨著眼對我說道:“待會兒跟我去監區車間看看。”
我說:“好。”
我也在椅子前坐下來,淡定地瞟著她的胸脯,那胸口的一抹白皙讓我大飽眼福。
她把桌子上的文件整理完畢,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我連忙緊跟在她的后面,沿著監區鐵絲網走到車間。
我看見有人掛在墻上安裝排氣扇,仔細看了看他們的衣服,好像是監獄雇來的排氣扇廠家。
余莎莎背著手看上去更加器宇軒昂,神情中藏著得意之色,扭頭示意我進車間看看。
我看到有工人掏開地面,還有些工人正在安裝暖氣管子,一排排的散熱片擺放在地面上。
居然還真讓她辦成了!
別看只是耗費并不算多的小工程,但也需要監獄各個部門的層層審批,最后還得監獄長的簽字才能通過。這中間所需要打交道的人事,讓我想想都感到頭疼。可她居然只用了幾天時間就把所有的關節全部打通。
這小女子能耐不小,我的確是有些小覷她了。
女犯們雖然還在崗位上縫制成衣,但不免被這罕見的景象分了心。她們在監獄里日復一日地過著單調煎熬的日子,哪里見過這么多的男人。要不是有嚴格的禁令和扣分制度約束著她們,干材遇見烈火非炸了鍋不可。
但還是有幾個女犯不知不覺地停下手來,眼睛瞇著往男人們的腰部以下偷瞄,看得那些年輕的小伙子臉紅脖子粗,干起活來都有些縮手縮腳。
我的嘴角不禁泛起笑意,這讓我想起了剛剛進入監獄的時候,那時的我和他們一樣,懷著忐忑和新奇看著這些女犯人。
只是現在,這些女子們的悲與喜我都了然于心,對她們的欲望和不滿也有著處之泰然的態度。
我大聲冷漠地說道:“都看新鮮呢!看新鮮對你們的處境毫無幫助,工作量完不成,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犯人們悻悻地看了我一眼,都各自乖巧地低下頭繼續工作。
“走吧。”余莎莎的目的已經達到,她此番來就是為了向我炫耀她的成果,這女人的虛榮心可真夠膨脹的。
我們沿原路回到辦公室,她扭著腰肢坐回到沙發椅上翹起二郎腿,輕輕地揚起下巴對我輕佻地說:“你都看到了吧?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你的什么時候兌現?”
我裝作不知地搖頭問:“要我兌現什么?”
她歪起嘴角瞟著我:“別跟我裝傻,才告訴你沒幾天,現在再提著你的耳朵告訴你一遍。工作條件差的事情我解決,那三個不勞作犯人的事情你解決。”
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姑奶奶,你這是要往死里逼我呀!
鐘鎮月還好說,我勸勸她還能聽我的,那兩位關系深厚的姐們兒,可不是我能說的動的,難道真的要我和她們撕破臉皮嗎?
她把雙腿搭在桌上對我挑釁說:“怎么?想反悔?大男人說了話不算數,難道是想做小狗。”
我無奈地笑了笑:“你也別激我,我記得這事兒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
看見她又要瞪眼發飆,我連忙擺手:“你先別扎刺,雖然我沒有答應你,但現在我主動擔起這份職責,這事兒包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