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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終究還是不太清醒,晚上十二點整,在別人已經在睡夢中和愛人擁被入眠的時刻,我居然要出門去,到酒店找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
酒精已經開始散發,我感覺走路都有些不穩,連忙跑到衛生間,在洗臉池前用冷水清洗了面部。
臉上雖然還有些火辣辣的,但是要比剛才好了很多。我歪歪扭扭地靠在電梯里,下樓走到車邊摸開車門,發動著車子。
像這種深夜,警察應該不會查酒駕,如果點兒背的話,我可以直接進局子了。
我半瞇著眼開車來到丹丹下榻的酒店門口,下車后進入大廳,坐電梯上去來到丹丹的房門前。
我握著門把手試著敲擊,突然一下打開了,居然是虛掩著的。
這小妮子膽子到底是大還是小,大半夜的居然連房門都沒有關。我拉開房門,對面的窗口是敞開著的,烈烈的穿堂風把白色的窗簾吹得紛揚鼓蕩,那白色的酒店大床上并沒有丹丹的影子。
"丹丹。"
我左右張望著,心里突然莫名發慌,這小姑娘莫不是想不開,從酒店樓上跳下去了吧。
"我在這兒呢。"
原來她坐在飄窗前,剛才沒有看見她,是被風吹拂的窗簾遮擋了她的身姿。她穿著白色的輕紗睡衣,下身處不著寸縷,微微屈膝靠坐在窗口,那渾圓白皙的臀部和冰冷的板材親密接觸著。
酒醉的我心底泛起一陣邪火,強行咽了咽唾沫說道:"外面這么大的風,你怎么跑到這窗臺上來了?"
丹丹的手中夾著一支女士煙,雙眼憂郁地望著頭頂,長長的睫毛讓她的眼睛更加迷人。只是她這種年齡的孩子居然在我的面前裝滄桑深沉,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我睡不著,從昨天開始我就睡不著,我一直在想你,難道你就不知道?"
她稚嫩的嗓子仿佛沖破天籟的妙音,讓我的心底產生著無數個沖動,她的沙啞和憂郁在此刻有著迷離的美感。
我走到飄窗前,伸手把窗戶關上,低頭對她說:"丹丹,窗臺上太涼,你還是在床上呆著吧。"
她扔掉煙蒂搖了搖頭:"不,我不想動彈,我要你把我抱過去。"
我無奈地攤開手,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彎下腰抱著她的腿彎和肩膀,入手處質感溫潤光滑,顧丹丹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溫柔,閉著眼緊緊地依偎著我的胸口,那潔白的肌膚下毛細血管中有著無窮的磁力。
我把她放到床上,光著身體的丹丹太具有誘惑力,她屈起雙腿的樣子讓人感到憐惜,我連忙用被子把她的身體掩蓋,否則我清醒的理智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現在這個姿勢太過曖昧,我想要離開床站起來,她纖長的手臂卻緊緊地抱著我的脖頸,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丹丹,把我松開。"
她撅起小嘴搖頭:"我不,我一松開,你就要走了。"
我無奈地嘆氣:"丹丹,這樣不行,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你相信我,我根本配不上你。你將來的路途比我更遙遠,別讓我把你給耽誤了。"
她紅紅的臉龐逐漸變冷,眼睛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盯著我,看起來她還是生氣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還是找這樣的理由,我大老遠從北海來找你,你就準備這樣讓我離開嗎?"
胡攪蠻纏是女人這種動物的天性,尤其是成長中的女人,把這一天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為難地搖了搖頭:"丹丹,其實。"
她突然抬起頭吻上了我的嘴巴,帶給我稚嫩青澀的觸感,女孩唇齒間的芳香使我欲罷不能,她就是這樣的誘人,我仿佛是在品嘗世間最鮮美的仙果。
突然她伸手去解我的扣子,我慌忙拽住她的手,掙脫她從床上坐起來,朦朧的酒意已經醒了一半。此刻我心存懊悔,為什么總要和她打這種擦邊球,時間長了總有一天會擦槍走火的。
我用雙手揉著眉頭低聲說:"對不起,丹丹,我們不該這樣。"
她用粉拳恨恨地砸了一下床鋪,從床上坐起來幽怨地看著我:"算了,你走吧,我也徹底死心了。"
我懷著歉疚的心情從床鋪上站起來,嘆了一口氣說:"丹丹,你早點睡吧,我先走了。"
我走到房間外面,輕輕地掩上房門,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聽見里面傳出嚶嚶的抽噎聲。
我狠了狠心,轉身往樓下走去,走出酒店大廳的時候,整個街道上還只有路燈還亮著,整個夜里有種無法散盡的愁緒,使我的心靈像死水一般沉寂。
我彎腰準備上車的時候,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后背上的汗毛不自然地豎起。
我迅速回頭望遠處看,視線所及之處沒有一個人影,但剛才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那不是憑空而來的。我又仔細地看了一遍街道上的電桿,路燈桿,垃圾桶等能躲人的地方,它們垂在地上的倒影并沒有什么異常。
可能是我喝醉了酒,順帶著也出現幻覺了吧。自己便無趣地搖搖頭,轉身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我開著車嘴里叼著香煙,打開車窗緩慢地行駛回濱江小區。上樓回到房間后心里空落落的,連衣服都沒有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刺耳的鬧鈴聲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懶散地伸手把手機的鈴聲關閉,翻身在軟綿綿的枕頭里繼續瞌睡,等了大概幾分鐘后,我揉著眼睛從床上起來,提拉著拖鞋去衛生間洗臉。
出門之前,最重要的事情絕對不能忘記,既然余男和余莎莎之間的恩怨已經搞清,對于莎莎犯下的錯誤也有情可原,關鍵我是要找到莎莎和她見一面,沒有什么事情是談話不能解決的。
我想到了李朝陽,自從他去北海保護我父母安全歸來后,我就一直沒有見過他,主要是我整天忙這忙那,還沒有時間專程去感謝他。
他應該還在醫院那里蹲守,暗中保護著連蕓的安全,我也不知道韓為先的人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昏迷中的連蕓。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讓李朝陽這樣的人去當安保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行的話把連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再雇傭幾個人負責照顧,李朝陽就讓他去幫我查找一下余莎莎的下落。應該盡快找到她才對,這樣她才不會在那條道上越陷越深。
我拿出手機給李朝陽撥過去,鈴聲響了半天卻不見有人接,這個貨不知是怎么回事,不會是把我的手機給拉入黑名單了吧。
我開著車趕往回監獄的路上,路過郊區時突然想到離李朝陽的村子不遠了,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他在不在家。我正這樣想著,猛然看見前方不遠處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停在路邊。
我立即踩下剎車,車身向前沖了十幾米才堪堪停下來,車頭險些和面包車撞在一起,車輪在路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胎痕。
我連忙從車上下來,看到保險杠和面包車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李朝陽靠著車門,嘴里叼著一支香煙,那煙頭上面還留著長長的煙灰。
我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道:"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居然跑到路上來堵我。"
他把煙頭從口中吐出,搖晃著手指頭對我說:"你覺得你自己現在安全嗎?”
我有些詫異,趕緊問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瞥了我一眼,朝著天空說道:"我去北海市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行蹤好像被別人泄露了。別這么看我,我不是要懷疑你,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反常。"
我說:"所以你不接我的電話?你懷疑我的手機被人監控了?"
"誰知道呢?總之保險一點是好的,說吧,給我打電話又有什么吩咐?"
我問李朝陽:"醫院里面,連蕓的情況還好吧?"
他微微地點了點頭:"還不錯吧,除了昏迷不醒以外一切正常。"
我微微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為自己長時間沒有去看連蕓找借口:"最近有些忙,沒有時間去看她,等有了時間我會盡快去的。"
他對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默然地望著我的腳下,這讓我的心里有些懊喪,沒事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我清了清喉嚨說:"其實給你打電話,是有事情有求于你,想讓你幫我去查一個女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