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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拒絕:“有話什么地方不能說,偏偏要在廁所說,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向我報告,等今天晚上回到監舍后再說。”
顧麗麗抬起哀怨的眼晴瞪了瞪我,才無奈地繼續低下頭干活。
我看著她囚服下挺翹的身材,咽了咽口水心想,老子知道你是想我這個男人了,說實話我也想,可是臣妾做不到啊。如果你刑滿出去了還想和我來一場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在床上把你伺候得欲仙欲死。
我隨即中止了這無意義的妄想,出去以后這女人就會恢復她的網紅身份,到時候那能看得上我這小管教呢?
一個犯人叫我:“管教,水臟了。”
我在餐廳門口脫下襪子,進去從這女犯人手里接過水桶,到廚房操作間打水。當我提著水回來經過顧麗麗身邊時,她抬起臉低聲對我說:“我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說。”
她緊接著壓低了聲音:“是關于姚廣娜的。”
我低頭掃了她一眼,說:“今天晚上回去監舍之后再說。”
餐廳的打掃已經有了初步成果,至少在我眼里已經合格了,這樣的清掃要在今后幾天內連續進行,直到上級領導到來為止。
犯人們在下午六點下工,比以前提前了兩個小時,她們有說有笑地排隊往監舍樓走去。電視室和圖書室都在監舍樓的二樓,平常是不開放的,現在她們獲得了這個福利,當然都要上二樓去享受一下。
其實電視也沒什么好看的,一百多人圍著吊在墻上的六十多英寸液晶,里面卻只有一個臺,掛架下倒是還有影碟機,有存放光盤的柜子。但全部都是教育片或者記錄片,一點都不能吸取人們的興趣。
圖書室倒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書,有古今中外的名著,也有勞動技術之類的,最多的是那種專業技術的書,不少犯人們在里面借閱后學得了一技之長。
這個時候我們管教都不能放松警惕,你想想看一百多個犯人分散在兩間大房子里,特別是女犯人,隨時都可能出現狀況。她們可都是危險分子,個性在平時都受到壓抑,誰知道某個時候會不會釋放出來。
我的眼睛始終盯著我管理的監舍那三十多人,她們還算安靜,每個人或手拿著書,或坐在椅子上看電視。但總有人要出幺蛾子的,顧麗麗這個時候就突然面朝我舉起了手:“報告管教,我身體不舒服,我要回監舍。”
我正準備讓王蕊帶她回去,顧麗麗卻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不放心王蕊在上面獨自盯著這些人,就對陳雪打了個招呼說:“你幫我看著點,我把這個犯人送下去。”
“嗯,行,你放心去吧。”
我跟在顧麗麗往樓下走去,剛踩上樓梯她就像沒骨頭似的往我的身上靠,我連忙用肩膀推著她:“你干什么?這里有監控探頭。”
她魅惑地朝我笑:“那咱們就去沒有監控探頭的房間,你明白的。”
“我明白什么我明白?你老老實實地回監舍。”
“你難道不想知道姚廣娜的秘密?”
我的腳步停在原地,冷淡地說:“姚廣娜的事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
她的臉靠近我的耳邊,櫻唇中吐出香氣小聲說:“管教中有人一直在幫姚廣娜聯絡外面,姚的手機也是她暗中提供充電的,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她用飽漲的前胸蹭著我的肩膀,微閉著眼動情地說:“帶我到那個小房間里,我就告訴你是誰。”
我猶豫地看著空落落的監區走廊,整個監獄上下都在忙碌著迎接檢查,也許沒有注意這里發生的事。
我拉著顧麗麗的手往沒有監控的房間走去,進門后我剛把門反鎖上,顧麗麗從背后緊抱著我,她溫潤如水的軀體使得我呼吸粗重,我輕聲問:“她是誰?”
“待會兒再告訴你。”
她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并且蹲下來解我的褲帶,用小嘴咬開我的襯衫扣子,潮紅的臉上迷離而焦急,我張開手臂緊緊把她抱住,在她耳邊問:“是誰?”
她脫光了我的衣服,我們兩人就這樣赤身相對。她的身體白皙勻稱,腰部的曲線非常優美,在日光燈的燈光下,像一件晶瑩瓷器那般璀璨奪目。我無法忍受如此強烈的視覺沖擊,再次把她抱在懷里。她用手抓住我的下面,試探了幾次才踮起腳尖,然后用力往下一坐。
我的腦袋里仿佛被電流擊中,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仿佛要把她整個人揉碎吞下。她迷離地微閉著眼,瓊鼻中劇烈地喘息著。
良久之后,她摟著我的脖子像一灘軟泥緊貼著我的身軀,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激烈戰事。我輕輕地推開她說:“穿好衣服。”
“我真想就這樣永遠被你抱在懷里。”顧麗麗動情地說。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你這會兒是這么想的,誰知道你出去以后怎么想?”
顧麗麗湊上嘴唇深吻了我一口,甜甜地說道:“放心吧,出去以后我也會經常想你的。”
我把衣服穿上,顧麗麗卻磨蹭著不肯穿,看著她豐滿的臀部曲線,我不禁又心神蕩漾,趕緊說:“你快把衣服穿上,看見你就受不了,不然我又要犯錯誤。”
“犯就犯唄,誰怕誰。”她背過身去,把囚服披在身上。
我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她是誰了吧?”
“當然,這個人就是管教李銘。”
居然是她,這個在管教中存在感很低的女人,我以為會是吳麗花周婷她們。她和孟靈負責整個監區犯人對外面的接觸,比如探親,家屬夫妻團聚等等。如果是這個女人,姚廣娜的丈夫蒙繼海肯定收買了她,她不只幫姚廣娜聯絡,或許還幫著蒙繼海監視姚廣娜的一舉一動。
在現在這個關鍵時期,我絕對不能讓李銘破壞我的計劃,關于姚廣娜中毒的信息絕對不能讓蒙繼海知道。他們夫妻二人一旦聯絡上,姚廣娜得知下毒的真相,罪證就會落在蒙繼海的手里。
我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
顧麗麗說:“我還有更勁爆的信息,只要你和我再來一次,我就告訴你。”
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頭說:“你就算再有天大的機密,我也不想知道了。”
她在我身后嚷嚷說:“很重要的,我再給你透漏一點,你知道姚廣娜的毒是誰下的嗎?”
我愣了一下,立即打開門鎖把她往門外推去。顧麗麗喋喋不休地八卦說:“姚廣娜的毒就是這個叫李銘下的,是她丈夫指使李銘干的,因為她男人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怕姚廣娜出去以后破壞他的性福生活。女人在監獄里年老色衰,很快就變成了黃臉婆,她男人怎么還會要她?”
我帶著她往監舍走去,一邊說:“姚廣娜的事你就別再提了。”
“為什么不提,這個討厭的女人怎么沒被毒死,她死了,這個世界就清凈很多。”
我回過頭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個女人也不容易,以后別再這樣說她。”
她詫異地問:“你不是最討厭她嗎?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我用手按住她的嘴唇說:“別怎么八卦好不好,她又沒你漂亮,我怎么會……”
我腦袋里突然生出一個念頭,把她靠在監舍門上低聲對她說:“你再幫我個忙,把你剛才對姚廣娜被下毒的猜測,在監舍里面傳播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她抬起精致白皙的面孔嬌笑著問:“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我低下頭迅速含住了她的嘴唇,吸允著她涼滑的香舌。
我們旋即分開,我看著她嬌喘的臉說:“這就是給你的好處。”
我把顧麗麗推進監舍,對她說:“你以后有這樣的小道消息,就立即告訴我。”
我轉身往樓上走去,心中思索接下來該怎么防備李銘把消息傳出去,秦直那邊我應該放心,他一定會把蒙繼海嚴格地控制在拘留所內,可是防不住李銘出去尋找打聽,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除非先讓姚廣娜對李銘失去信任,不然還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
我回到樓上來到陳雪身邊問:“沒什么問題吧。”
她笑了笑說:“沒事,你這個新人小妹挺敬業。”
我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王蕊,她的眼睛緊盯著所有犯人的一舉一動,神情專注沒有絲毫的放松,看來是我多慮了。
七點以后女犯們就要去集體排隊吃晚飯,規定時間半個小時。當我領著就餐完畢的女犯回到監區,看見余男站在值班室門口。
我笑著和她招了招手,等到犯人們走進監舍后,我走到她面前問:“這么快就回來了?姚廣娜已經痊愈了?”
余男點點頭:“差不多吧,是她自己要求回來的。”
自己要求回來?肯定不是急著參加勞動,而是急著見某人吧。
我走到八號監舍門口,看見姚廣娜靜靜地坐在鋪位上,眼睛里依然是一片死灰,臉上呆板得像一塊木頭。現在正是她情感價值觀面臨崩潰的時候。如果我是她我應該怎么辦?如果這個女人還沒有對自己丈夫死心,她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想見他,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們夫妻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