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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麗花從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蹬蹬蹬走下了樓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總是若有若無地針對我,更年期的女人真心傷不起。
盧雨中隊長怎么突然會找我,該不會余男這個中性女無事生非中傷我和顧麗麗吧,要是這樣,我非得想個辦法反咬一口才行。
我下樓走到盧雨的辦公室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傳來清爽的女音:“請進。”
我推開門一看,看見盧雨穿著短袖便衣趴在桌上看電腦,見我進門后,若無其事地關上了電腦中哼哼呀呀的聲音。我仔細盯了一下屏幕,里面兩個赤裸的男女正在床墊上糾纏。
盧雨抬起臉盯著我的目光,她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羞澀之態,反而眨著眼晴火辣辣地看我。看來就是縱欲熟婦和純情少女的區別,這女人居然當著我的面毫無顧忌地看A片。
我定了定心神,說:“中隊長,你找我。”
她挑起眉毛瞟了我一眼,輕聲說:“把門帶上鎖好。”
我覺得有些異常,但還是走過去把門反鎖上了。
她在背后又說:“把窗簾也拉上。”
這位熟女中隊長不會這么直接吧,剛進門就想勾引我。我順手拉上了窗簾,辦公室里的光線變得陰暗。
她火辣辣的眼神盯著我,躺靠在沙發椅上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她站起來抓住我的衣領靠近我,娟秀的鼻頭離我的臉只有寸許。她口中噴出的氣息讓我的心跳也加速起來。
盧雨略顯神秘地對我說:“小良,你不是學心理學的嗎?猜猜我心里現在在想什么?”
我靠,這還用猜嗎?你身上已經散發著女性荷爾蒙的味道。我剛想脫口而出,她卻對著我搖了搖手指。
“你猜錯了。“她松開我的衣領,繞著我轉了一圈,就像只獵食動物觀察自己的食物。
她輕輕地靠在我的耳邊說:“我查了一下你的檔案,你畢業的學校不過是個三流大學,你在學校心理課程的成績也不怎么樣,像你這樣半吊子的大學生怎么會來到女子監獄,告訴姐,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被她徹底迷惑了,前天明明是她接待的我,居然不知道我是怎么進來的。難道說那個女人把我安排進監獄沒有告訴任何人?我要不要泄露出去?還是算了,等見到她再說吧。
我的腦海里突然映出她的樣子,她是屹今為止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把我弄進監獄工作,如果只是為了折磨我,隨便花錢雇兩個人把我咔嚓了不是更容易?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章。
看來這件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低頭反問:“中隊長,不是你們監獄聘用的我嗎?”
她白了我一眼,說:“廢話,昨天我只是接了個監獄領導打來的電話,讓我安排你的工作。小良,你要跟姐說實話,你走的是哪一位領導的后門?”
她把臉貼在我的下巴上,櫻唇輕觸著我的皮膚,弄得我心猿意馬心里直癢癢。
這女人真是騷,為了套我的話連色誘這招都用上了。
我麻木的搖了搖頭:“盧姐,我真的不知道,臨來前我也為工作發愁呢,突然就有人給我打電話,需要我這個心理學畢業生來監獄工作,所以我就稀里糊涂的來到這兒。”
盧雨中隊長的笑容微微有些凝固,她的臉突然就黑了下來,嘴角輕飄飄地說:“小良,你不肯說實話呢。”
女人的臉果然像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
“我說得是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發毒誓。”我臉上充滿了決然,站在地上舉起手說:“我劉良剛才說的話要有半句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
她嫵媚地上前抓住我的手拉下來,用她那兩只蔥白小手揉著我的手說:“發這么毒的誓干什么?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我肚子里哼了一聲,心想我要是不發這個毒誓,你今后還不知道怎么對付我呢。最近不是流行什么職場冷暴力么,特別是女人扎堆的地方,冷起來能把我凍死。反正我都說的都是實話,但至于有什么漏掉沒說,那應該不在發誓的范疇內。
盧雨緊握著我的手,高聳的前胸緊靠著我的肩膀在我面前說:“其實這次找你來,還有別的事情。”
我立刻站直身體高聲說:“請中隊長吩咐。”
她笑著拍著我的肩膀,眼角含春:“沒有外人的時候不用這么正規,你叫我盧姐就行。”
我心想你這個騷娘們,這女人已經用肢體暗示我好幾次了。她想和我搞,我還偏不如她的愿,先晾她幾次再說。還真別說,這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的確會保養,臉上細皮嫩肉的,身材也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凸凹挺翹讓人想入非非。但是她再怎么裝嫩也改變不了老牛想吃嫩草的事實,我可是二十三歲的年輕小伙子。
她說:“我們B監區的犯人比較多,管教人員有些不足,所以我已經向上級領導請示,讓你和小孟多挑一些擔子,兼任管教的職責。放心,不會讓你白干活的,每月工資也會給你增加些補貼。”
一提錢我就來了精神,忙問:“補貼多少?”
”兩千或三千吧,這個我也做不了主,由上面管財務的結算。你那個心理咨詢員的閑職,屁股都快坐出繭了吧,還是出來活動活動好。”
我有點受寵若驚,怎么會突然給我這么好的待遇。
她又說:“由于你的性別有些特殊,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在監區單獨值班,我給你安排一個同事,讓她一直帶著你。”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假小子余南,接觸了一兩次覺得她的性格還不錯,于是開口說道:“我覺得余男不錯,我和他搭伴就可以。”
盧雨看著我點了點頭,突然幽幽的嘆氣說:“常年在監獄工作,身邊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小良我一見你就覺得和你投緣,以后多來姐這里坐坐,姐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
這已經是公開約炮的信號,我心里說好,我一定多抽出時間來搞你。
她今天算是幫了的不少忙,不付點利息走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于是我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迅速含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香舌居然是涼涼的,這肯定是常年獨居陰氣太重的原因,盧雨輕輕地掙扎著推我:“小良,別這樣。”
她掙扎了一兩下便被我的深吻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真她么會裝,明明是她欲求不滿,還要假裝掙扎那么一兩下來展示自己的矜持。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太順從的女人沒什么意思。
我迅速和她分開,盧雨像是被吻缺了氧似的無力力靠在椅子上,他身體軟綿綿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欲求不滿的女人發情果然來的快,我猜想她那里是不是已經濕了。我快速走出門外,給她來了個瀟灑的背影:“我有空再來看你。”
她在我身后說:“把孟靈叫下來。”
我點了點頭。
我回到三樓的心理咨詢室,孟靈冷淡地問我:“盧中隊長找你干什么?”
我故作神秘:“有好事情,你下去就知道了。”
趁著孟靈不在,我在她的書架上仔細看了看,看看有什么別出心裁的書目,真別說還讓我給找到了,居然是一本古言的《金瓶梅》
她這本書藏得很隱秘,是橫著貼在書架的里面,被其它并排的書目擋住。我心里感到好笑,沒想到孟靈這樣看上去淡雅的女孩子居然也看這種書,這已經是我知曉她的第二個秘密了。
我看了幾頁,覺得上面的內容太過晦澀,動不動就來句辭賦,真不如在網上下幾本網文來的痛快。
等這次休假的時候,我回去把我那舊mp4下載幾本小說拿過來,也可以排遣監獄里枯燥的生活。
我聽見樓道里有人噔噔上樓的聲音,連忙把書放回原處,把書架恢復原狀,迅速跑到椅子上坐好。
孟靈進門見我的表現有些不對,但她沒有深思就連忙說:“快跟我走,出事了。”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是犯人越獄,還是有人劫獄?”
她白了我一眼,說:“都不是,還記得上次女犯們在縫紉機車間斗毆嗎?那個受傷的女孩叫李曉燕什么的,被送到醫院的那個。在病房里鬧起了絕食,水米不進。”
“哦,”我想起了那個女孩,她的青澀稚嫩讓我感到心疼。“為什么會絕食?”
孟靈急匆匆地說:“這不是中隊長讓我們過去看看嘛。趕緊走,這是人命關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