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太妃臉色一變,看著趙亥的神情變化。
最終她還是咬著銀牙,來到趙亥的旁邊,提著宮裙坐下。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膚,都寫滿了提防。
在這么大一個攆車上,所有的宮人還有之前的蘭妃,都提前被趙亥清退了,就剩下他們兩個。
孤男寡女,加上趙亥又有荒淫無道的名聲背在身上,辰太妃真怕一不小心發生什么事。
趙亥見狀也是摸了摸鼻子,這辰太妃,越看越是有女人味了。
辰太妃見趙亥看了自己半天,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想必趙亥看在這么多皇親國戚還有大臣們跟著的份上,也不敢對自己公然動手動腳吧。
可就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片刻,辰太妃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了。
隨即辰太妃連人帶衣服一起被霸道的拽入趙亥的懷中。
辰太妃驚叫一聲,“陛下!你!”
趙亥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辰太妃的唇前,堵住辰太妃的嘴,“噓。”
“不要說話。”
“你聲音若再大點,可就被外面聽見了。到時候朕不怕,倒是你這個三個孩子的娘,恐怕名聲傳出去倒不好聽了。”
“你!”
“陛下,此行乃是去祭祀天地,你竟然沒有一點心存忌諱嗎?”
趙亥笑笑,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辰太妃的背上,癡迷的吸了一口辰太妃身上的香氣。
“辰太妃,沒想到你都是三個孩子的娘了,身體居然還是這么清瘦,這么軟,皮膚還是這么滑嫩,真叫人驚嘆。”
辰太妃被趙亥抱著,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似得,卻偏偏無法反抗。
她雖然心計無雙,可沒有一點武功。在趙亥這樣的成年男子面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夠咬牙承受下來。
可趙亥并沒有收斂的意思。
他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辰太妃恨不得當場撞死在這馬車上。
只見趙亥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手開始游走。
辰太妃臉上呈現出驚懼的神色,她心中最后的冷靜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莫大的惶恐。
“陛下!陛下!停手啊!陛下!”辰太妃瘋狂的掙扎。
趙亥說道:“你只管掙扎就是。”
“朕告訴你,此次泰山祭祀之后,朕就要老九跟老十,到北面去跟匈奴談判,出任使者做交易。”
聞言,辰太妃渾身一僵。
現在這情形,充當大秦的使者,跑去匈奴那蠻荒之地做生意?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辰太妃臉上流下兩行淚來,“陛下,你何必苦苦相逼?”
趙亥笑道:“辰太妃,你怎么還委屈上了?”
“朕愛江山更愛美人。”
“朕對你如此癡情,你該感到高興啊。”
“這證明,你還沒有老,你的風韻猶存。”
辰太妃一言不發,屈辱的眼淚從她的眼角,一直劃過顴骨再到嘴角邊。
她知道,趙亥這只是托詞。
他有更深層的用意,那就是懲罰。
對自己在后宮之中攪風攪雨,鬧的趙亥不得安寧的懲罰。趙亥多半已知道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情,因此才這樣對待自己。
這遠遠比把她抓起來到天牢之中嚴刑拷打,要來的更加殘忍。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羞辱,一種凌越尊嚴的攻擊。
辰太妃在這一刻終于心死,不再掙扎。
她決定忍受過去這一切,以迎來自己的機會,覆滅趙亥的機會。
在那之前,不管發生什么,辰太妃都要竭盡全力的忍耐。
老十,他一定可以。
他一定可以掀翻這暴君,建立他自己的基業。到時候,所有的賬,我都要找他的女人償還回來!她在心中怨毒的說道。
黑夜降臨。
大片大片的黑色幕布,遮蓋住了整片天地。
而趙亥此去泰山的祭祀車隊,自然是不能夠停下來的。
因此一路上便有一條長長的火把長龍,幫助隊伍照亮前進的路。
十王趙皓,陰沉的坐在自己的馬車當中,連蠟燭也沒有點。
黑暗的環境,能夠讓他排除雜念,專注于自己想要思考的事物之上。
“現在太妃娘娘還沒有回來?”他臉色難看到極點,問向外面的郎官。
這已經是他今天問的第十六遍。
“回稟殿下,還沒有回來。”外面騎馬的郎官說道。
趙皓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猛的一拳錘在了馬車的側面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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