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是否要去把十王召過來?”江玄瑯試探性的問道。
趙亥搖搖頭回絕了。
“不需要。”
“現在朕有些乏了,把辰太妃接過來。”
“諾。”
江玄瑯騎著一匹高大黑馬,便朝著辰太妃的馬車而去。
沒過多久,江玄瑯便來到辰太妃的馬車之前。
“陛下有令,請辰太妃前去商量祭祀事宜,不得有誤。”
江玄瑯的聲音經過內力催發,大到前后上百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趙亥刻意讓江玄瑯放大音量所致。
就在此時,辰太妃所在的奢華昂貴的馬車當中,一身盛裝,妝容華麗,扮相端莊的辰太妃聞言,臉色一變。
這趙亥,現在又要做什么?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想把自己叫到他馬車里去輕薄?這是安的什么心!
除此之外,辰太妃根本想不到任何趙亥要召見她過去的理由。
她單手撐開馬車的窗簾,對外面的江玄瑯說道:“哀家知道了,哀家馬上就到陛下那里去。”
隨即辰太妃的馬車加速,帶著辰太妃,一路到趙亥的車輦旁邊。
此時辰太妃原先馬車所在的位置,自然就被身后的十王的馬車所頂替。
馬車當中,十王十根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發青發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紫,變化莫測。
“可惡。”十王將自己的雙拳捏的咯吱咯吱的響。
自己的母妃屢次被趙亥羞辱,對于他這個兒子來說,乃是一種天大的恥辱。
但是即使這種羞辱再讓他憤怒,再讓他想要發泄,他都始終沒有失去理智,而是一如既往的克制自己,讓自己所作的一切決定都絕對的理性。
他的性格,實在是陰沉的可怕。
沉默半晌之后,十王才手寫下一封密信,傳到了一旁心腹手上。
心腹悄悄看后,當即燒毀。
密信上所寫的是,為免發生意外,當即斷絕跟前鉞妃劉玉兒的一切關系,斬除所有的蛛絲馬跡。
“從現在開始,本王只作壁上觀,束手而立。”
“諾。”
“殿下,還有先前安排好的,三位煉氣士,將會等到今夜時分進行做法。那個時間,便正好是皇帝到達泰山的時間。”
“很好,告訴他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十王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
趙亥的龍攆之上。
辰太妃跟趙亥對坐,兩人面前放著一張華麗的桌臺,桌臺上有兩杯清茶。
趙亥看著辰太妃身材和臉蛋的眼神,肆無忌憚,沒有任何的顧忌。
他的眼神就好像刷子似得,在辰太妃裸露出來的每一片白皙的肌膚上來回橫掃。
不過,辰太妃這一次要比上面幾次沉穩多了,并沒有因為趙亥侵略性的目光而感到害羞不適或者不滿。
她始終保持冷靜,并小心警惕的看著趙亥,以防趙亥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辰太妃,你未免也跟朕太生分。”
“好歹你也是朕的姑姑一輩,怎么就不能跟朕親近親近?讓朕也享受享受親情的滋味。”
“辰太妃,來坐到朕的身邊,朕有話跟你說。”趙亥說著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寬大空位。
辰太妃香肩一抖,看向趙亥,“陛下,如此甚為不適吧。”
趙亥皺眉說道:“你覺得有何不妥?”
“哀家乃是先皇太妃,陛下則是當今天子。你我走的過近,于陛下風評不好。”
趙亥擺擺手說道:“你不過來坐的話,朕就叫十王他們一起過來坐,一直到泰山祭祀結束,他們都不能離開朕的車駕,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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