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還是會犯上作亂,試圖顛覆朝綱,你信不信?”
辰太妃面色一滯,淚水打濕了臉龐,看向趙亥,一度被眼前的淚珠朦朧了雙眼。
她跪著看向趙亥,抱住趙亥的雙腿說道:“不會的,陛下!”
“陛下放心,只要陛下肯放過皓兒,哀家一定竭盡全力,讓他悔過自新,做一個閑散王爺,絕不會再給陛下找半點麻煩,后半生安心念經贖罪。”
“陛下,既然陛下什么都知道了,哀家也就不再爭辯,也不再負隅頑抗了。”
“一切的一切,哀家只希望陛下能夠,原諒皓兒。”
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會不由得升起三分憐憫心。
趙亥居高臨下的角度,又可以趁機領略到她金裙之下的一片風光。
若是他愿意,他隨時都可以粗暴地扒開那一身金色的宮裙,任意的把玩和占有。
可是趙亥不在意這些。
擁有這些的后宮女人實在太多了。
趙亥在意的是辰太妃的雙眼。
她的雙眼之中,已沒有了往日那無窮無盡的屈辱、憎恨和厭惡,只剩下了恐懼、后悔和哀求。
這一刻,趙亥忽然覺得無比地得意。
曾經那高高在上,心氣高傲無比,陰謀詭計深沉,權柄滔天的辰太妃,終于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卑微如塵土了。
自己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這不是單方面的擊敗,這是從身到心的徹底征服!
“你還記得嗎?”
“朕不久之前說過,你會跪著來求朕的,看來一起應驗了。”趙亥平靜地說道。
聞言,辰太妃的面色一愣,隨即一抹苦楚流露上來。
她低眉睡眼地跪在地上,“陛下英明神武,乃是千古明君。”
“哀家只不過是一個后宮的苦命女子罷了,折服陛下,本就應當。”
“只要陛下能夠放過皓兒,哀家愿意一切聽從陛下的安排。”
趙亥看著她說道:“抬起你的頭來。”
辰太妃緩緩抬頭,露出那一張略顯成熟,但美艷極了的臉。
這個年紀的女人,不管是智慧、閱歷還是容顏,都達到了一種新的階段,因此是那些十幾二十幾歲的青澀女子所完全無法比的。
加上辰太妃乃是后宮之中權力地位極高的存在,因此保養得體,臉上沒有絲毫的皺紋,皮膚也沒有任何的老態。
趙亥并不是什么柳下惠,因此此刻看見如此美艷的辰太妃之時,小腹之處不免有一股邪火躁動不安。
趙亥鬼使神差地說出來一段事后他也覺得匪夷所思的話,“你聽朕所言?”
“朕若是讓你再為朕生個龍子,你覺得如何?”
辰太妃聞言,腦袋里就好像被丟了一顆地雷似的。
她險些跌倒在地上,只能勉強地用一只手撐起自己的腦袋。
她此時莫名有些憤怒和羞赧。
她生長在官宦之家,自小受到的教育自然是禮儀為重,封建觀念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一時間動搖不得。
趙亥的這一番話,對她的沖擊可想而知。
可是她最終在臉紅著猶豫了半天之后,才鼓起勇氣對趙亥說道:“陛下,只要陛下能夠原諒皓兒,哀家愿意順著陛下的意思去做。”
趙亥聞言,雙眼之中閃過一抹精彩之色。
趙亥原本只是準備羞辱羞辱這個女人,沒想到她居然敢真的答應。
想想這個女人生的美艷,又詭計多端,成熟無比,若是真的愿意為自己生個一男半女,那當真也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想了想之后,趙亥還是選擇了放棄。
不能用下半身去思考,作為帝王,尤其應該如此。
若是論美女,比辰太妃更漂亮的,在后宮不知道有多少。
僅僅是為了辰太妃這么個女人,就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這對于趙亥來說實在也太不理智了。
“你若是愿意聽話,朕確實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
“但是,十王是不行的。”
“朕也不怕告訴你,十王這一次,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他,朕說的。”
“朕絕非什么圣人君子,前段時間那些讀書腐儒,還叫朕是暴君呢。”
“你想想看,一個暴君,怎么會容忍一個反賊三番五次來刺殺自己,還要在后宮動土?”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朕不連同你們的親友一起宰了,那都已經算是體面了。”
辰太妃難以置信地看著趙亥,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她沒有想到,自己百般哀求之下,最后還是換不來自己兒子的生路。
她沉默了下來,望著趙亥,久久無言。
良久之后,她才一臉灰敗地看向趙亥,“陛下,既然如此,不如將哀家也殺了吧。”
“皓兒死了,哀家也就不獨活了。”
“到時候,看陛下是否能說得過去,能否過得了天下人的口舌這一關。”
她干脆就破罐子破摔,用自己之死,來威脅趙亥了。
趙亥冷笑著站起身來,“辰太妃,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在朕的眼中,僅僅只不過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罷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你真以為你是六宮獨寵的寵妃不成?”
“你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還想要以死相逼?你就是個反賊而已,你若是想死,朕也不介意連你一起送上斷頭臺。”
趙亥冷哼一聲,“等著吧,只要十王死了,下一個就輪到你。”
趙亥說完,一聲不吭地離開,衣帶當風,沒有任何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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