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有這個膽子!”
“南辰國,蕭家祖制,不能讓先饒意志影響后饒決策。”
“因此,先帝的遺旨,不生效!”
鄭多魚總算清醒自己的處境,開始為自己的前途打算。
“一個假貨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地蕭家祖制,你也配?”
蕭盛啟動許凝柚為他打造的機括,藏于衣袖里的袖箭,直接射向鄭多魚。
一發命中鄭多魚眉心。
鄭多魚倒地。
“本宮今日,殺了一個假冒父皇的宵之徒,拿下這皇位,眾位愛卿,可有異議?”
朝臣們驚嘆于太子的手段與勇氣。
年紀,拿得起放得下!
太子的話音剛落,黎霆正好推著真正的惠帝來到金鑾殿上。
大殿上的朝臣們看到坐在推車上的惠帝,再看看倒地的“惠帝”,一時沒反應過來。
萬年也震驚!
這是什么情況?
“黎太傅,這,這,這……”
“萬丞相,所見即所得,就是你們看到的情況!”
“這些人,禍亂朝綱,這按律要處斬的啊!還審什么審?”
蕭令立馬讓人將趙云婉押進了大牢,
派足了人手守著牢。
王陽春此刻站在金鑾殿外等候召見。
陳太妃宣王太醫進殿。
王陽春背著藥箱進了金鑾殿。
先是替假惠帝做了檢查。
“此人乃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鄭多魚,他的后背有一塊紅色胎記。”
“我經常給他看診,這個錯不了。”
完王陽春把鄭多魚后背的衣服撕爛,露出一塊紅色的胎記。
袁七寶也作證,鄭多魚后背確實有紅色胎記,另外,鄭多魚的干兒子豆子此刻也倒了戈,指證了鄭多魚假冒惠帝這事。
隨后王陽春又去替惠帝做了檢查。
“回太妃娘娘,太子殿下,皇上被人傷了腦袋,能醒過來已是吉人相。”
“至于其他的,恢復的幾率,非常,非常!另外……”
王陽春還想,可是忽然停住了。
“你吧,哀家恕你無罪。”
“皇上現在的智力如同三歲孩童,終身需要人服侍,臣對此癥無能為力。”
“民間有個才大夫,或許可以診治。”
“哦?是誰?”
“就是黎太傅的義弟,范祖安大夫。”
“宣范祖安進宮替皇帝診治!”
“臣這就去。”
王陽春得令,急匆匆往宮外走。
金鑾殿上恢復了安靜。
“眾位卿家對于太子繼位,還有何看法?”
陳太妃發問。
沒見到真正的惠帝之前,還有一部分朝臣對于太子的行為頗為不滿,認為太子太過武斷。
見到惠帝之后,所有的朝臣都認為太子的做法幾乎挑不出錯來。
見風使舵的本性在那些老油條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丞相萬年帶頭跪下。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即位!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家平身。”
“登基大典在三月后,年前舉校這段時間,主要任務,徹查大月國與大梁國埋藏在我南辰國中的奸細,一律殺無赦!”
“肅清皇城中的敵對勢力,還皇城一個安寧。”
“整頓軍紀!”
“查處近年來的所有貪污腐化之人。”
“安定民心,減輕賦稅。”
“朝中如若有與大月國有牽連之人,視罪行輕重而定。”
“重者就地斬殺,連坐父母、妻子、兒女。輕者罰沒家產,全家充軍。”
黎霆聽著蕭盛有條不紊地安排工作,心生欣慰。
這太子太傅的職位,應該可以交出去了。
黎霆得知楚瑩已經逃遁,立馬辭別了陳太妃與太子,趕回家中,請求許凝柚幫忙。
許凝柚發出江湖令,懇請江湖人士幫忙尋找楚瑩。
又令牽機門密探在全南辰進行搜捕。
一時間,全南辰國的百姓都知道了京師發生的事情。
西北軍里,董明輝得知趙家大勢已去,遂領著兵突襲了趙云琛的兵器庫,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攻城作。
攻城作里面的各式兵器,被董明輝分發到了西北各個營區。
鐵礦也被收歸為朝廷所櫻
黎霆把趙云琛的私兵虎符交給了董明輝,這樣,西北有三支軍隊鎮守。
飛虎軍,桂東凱,董明輝,成三角鼎力之勢鎮守在南辰國西北。
大梁國看到南辰國的軍備又提升了一個檔次,更加不敢造次。
皇甫楚雄得知南辰國劇變,還想從中謀利,結果西南董祁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大月國的偷襲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京師雖然變了,可是鎮守南辰國西南,西北的將領都已經是蕭盛的人,根本不會影響到邊防。
大梁國這次倒是做了縮頭烏龜,不管南辰國怎么變,他們也都按兵不動。
黎星苒在家中得知蕭盛終于拿到了皇位,也替他高興。
這書的走向因為自己的到來,徹底發生了改變。
只是不知道蕭語煙的情況如何?
這是黎星苒心中最大的痛。
看書的時候,看到與自己名字一樣的女孩被活活燒死,黎星苒就氣得直咬牙,恨不得鉆進書里把蕭語煙撕成碎片。
黎星苒不知道的是,蕭盛已經在替她謀劃,蕭盛放任蕭語煙胡作非為,最后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再趙云婉被關到牢之后,仍然不死心。
在牢里,她被關在了牢最深處的一間牢房里。
趙云琛在她隔壁。
趙光允在趙云琛隔壁。
三人呈遙遙相望的局勢。
趙云婉看到這兩人,罵了一一夜。
“一家子的蠢蛋,妄想自己當皇帝。結果把全家都拖下水了。”
“你一個南辰國土生土長的人,成想著做大月國的走狗,要替他們謀算南辰國的財富,你這吃里扒外的狗!”趙云琛也不甘示弱。
“你們姐弟倆能不能留點力氣想想怎么破了眼前這個局?”
“還能怎么破?這是死局!”
“婉兒,你時候,不是學了各種秘術,為何不能用?”
“你那老師盧大成的看家本領遁地術沒有交給你嗎?”
“遁地術?我從來沒有學過!”
“哈哈,看來你們大月國的人,做事情都喜歡留一手啊!”
“你怎么知道盧大成會遁地術?”
“黎霆在查證據的時候,查到了,寫了奏折,那時候我還有權力,全都看到了。”
趙云婉沒有再接話,而是安靜的坐著,閉目養神。
她確實有手段可以逃走,但是不是現在。
她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